压在她身上,腰间系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皮革,上面伸出一根粗长的棒子,硬挺挺戳在前面美人儿的嫩穴里。即使在睡梦中,随着她的呼吸,那根棒子仍杵在前面美人儿的嫩穴内,浅浅进出,不时带出一股淫液。
铜炉旁是一张漆屏坐榻,一个姿色绝美的丽人拥着蚕丝被,正睡得香甜。她琼鼻秀口,美貌绝伦,红艳的唇角微微翘起,睡梦中犹自含着一丝笑意。柔软的蚕丝被下裸露出的一截白滑光润的小腿,小巧的纤足犹如雕琢过的美玉,玲珑剔透,明艳动人。
坐榻另一边还有人没睡,一名精壮有力的男子正伏着身,压着身下一名小美人儿,不停挺动。那小美人儿娇靥如花,只是此时哭丧着小脸,几乎要哭出来,她齿间咬着一缕秀发,跪在榻上,双手攀着坐榻的扶手,撅着玉团般白皙粉嫩的小屁股,被他干得不住哼哼。
“啊呀”她低叫一声,发丝从齿间松开。身后的男子恍若未闻,仍在备力挺动。小美人儿颦着眉头“夫君”“叫老公。”“老公”小美人儿柔软的舌尖带着一丝颤音“天都快亮啦”
“哪儿这么快?还早着呢。”“真的!人家都被你干了两个时辰啦。”“半个时辰都不到。顶多两刻钟。”“我不行了啦,腰好酸那里也好痛痛到肚子里头啦。”
“合德乖,再坚持一会儿。”小美人儿抽泣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又是最后一个干人家,花心都要捣碎了”“别说话,乖乖把阴精泄出来,”“啊,啊,啊”赵合德秀眉颦紧,玉颈伸直,小嘴里发出一串低叫。片刻后,她撅着屁股,嫩穴一阵抽动,果然乖乖泄了身子。“再来一次!”程宗扬说着,阳jù再次捅进她柔腻紧暖的小穴里,不停歇地接着捣弄。
“啊!老公坏坏死了”赵合德带着哭腔道,忽然一只玉手伸来,搭在赵合德颤抖的娇躯上。程宗扬回过头,却是赵飞燕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程宗扬压低声音,歉然道:“把你吵醒了啊。”
赵飞燕嫣然一笑,从被下滑出半边身体,拥住妹妹香软的胴体。两具白生生的玉体纠缠在一起,妹妹娇羞难禁,姐姐却是巧笑嫣然,就仿佛抛去沉甸甸的包袱一样。
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而从容。赵飞燕把妹妹搂在怀中,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垂。赵合德玉体娇颤着,把脸埋到她颈间。赵飞燕柔声道:“合德累了吧?阿姐来帮你。”
“阿姐啊!”赵合德低叫一声,却是阿姐双腿伸到她腿间,朝两边分开。“阿姐和你一起来服侍夫君。”“好羞人”赵飞燕轻笑一声,双手挽住赵合德的纤腰。
接着下身挺起,与妹妹柔滑的玉阜贴在一处。两只娇美的玉户一上一下,宛如两朵并蒂的红莲,羞花含露,柔艳无比。赵飞燕婉声道:“妾身姐妹在此,请夫君撷之。”
“啊”赵合德蹙起眉头,轻叫着被夫君的肉棒干进蜜穴。阳物捣弄几下“啵”的一声拔出。
接着身下的阿姐身子一颤,传来阵阵律动。两女玉户相接,赵合德几乎能感觉到阳jù在阿姐体内的进出,柔腻而温暖的蜜肉一颤一颤地摩擦着自己的花蒂。还有自己的粉乳,正压在姐姐充满弹性的乳峰上,摇晃中不时碰触到自己的乳尖。
两女都是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此时拥在一起,香肌雪肤艳光照人,让程宗扬看得眼花缭乱,兴致越发高昂,阳物在两只嫩穴中交替进出,蜜汁四溢,交相杂流。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轻柔而婉转的歌声响起,却是赵飞燕唱起了汉宫乐府的江南。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伴随着柔媚的歌声,那根粗大的肉棒犹如游鱼般,在两朵红莲间时进时出,游乐嬉戏。
甚至还从两女紧贴的玉阜间挤入,在她们腹上留下一道湿痕。人影晃动着,落在雕漆屏风上,忽然,屏风后传来一阵笑声。屏后红烛高烧,将厅中一角映得如同白昼。一名风韵十足的美妇戴着新娘的头饰,此时挺着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正在被自己的“老公”开苞。
她双手扒开白腻臀肉,露出溢“血”的美穴。一名艳如罂粟的女子笑吟吟躺在她身下,双手搂着她的腰肢。罂粟女下体穿着一条三角皮裤,一根黑亮的胶棒从腹下伸出,笔直竖起,直挺挺插在淌“血”的艳穴内,遍布着突起的棒身发出低微的“嗡嗡”声,震颤着不停旋转。
正在被开苞的美妇身后,两名美态各异的女子一边娇笑,一边各自挺着假阳jù,棒端并在一处,插在她白光光的大屁股里面,嘻笑着一块儿去开她的后庭。
两根粗大的棒子同时挤进臀缝,将美妇的屁眼儿一点一点撑开。那美妇抱着屁股,只觉屁眼儿像要裂开一样,被干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