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妇一声尖叫,两根胶棒同时破肛而入,挤进紧窄的肛洞里面。蛇夫人笑道:“我赢了!我早就说了,兰奴这贱婢屁股这么大,屁眼儿又软又浪,肯定能吃双棒。”
罂粟女在下方笑道:“别说两根,再多几根也能插进去。”“哎唷,”阮香琳道:“再多插两根,主子就该心痛了。”“背主的贱婢罢了。”蛇夫人不屑地啐了一口“妈妈留她性命。
无非是拿她作筏子,好杀鸡儆猴。不好好作践这贱婢一番,怎好让那几个贱婢识得厉害?到时她们有样学样,一个个都有胆子背叛主子,还怎生得了?”
主人的声音从屏风另一边传来“蛇奴过来,该你了!”“哎!”蛇夫人应了一声,解下假阳jù,朝兰奴臀上拍了一记,扭着腰肢往主人那边走去。
天色刚亮,诸女都已起身,梳洗停当。孙寿、成光等人并非完璧,又被正牌夫人嫌弃是丧夫的不洁之身,在内宅连粗使丫头的名分都没有,做的倒是粗使丫头的活计,早早便被叫起,将室内掉落满地的衣饰打理干净。
兰奴昨晚后庭吃了两位好姐姐的双棒,走路还有些别扭,这会儿也不得不趴在地上,拿着抹布水盆,擦拭弄污的地毯。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由赵飞燕服侍着梳头,一边道:“昨天歇了一日,今天开始干正事。
惊理,你是跟你们紫妈妈一道来的,想办法尽快去联络上,问问她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天一点音讯没有。”“是。”
“罂奴,你和郑宾他们一起去联系长安的鹏翼社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万一有事,能尽快撤出去。”“是。”罂粟女答应下来。“蛇奴,你昨天送那个丫头回去,见到庙里的和尚了吗?”
蛇夫人笑道:“说来好笑,小环那丫头说要回神通寺,心心思思想让吕少爷送她,其实她就是教坊的,出了门便是。见是我送她,方说了实话。”小儿女这心思,还真够绕的。程宗扬无语半晌。
最后道:“你去城里的寺庙打听一下,娑梵寺信永大和尚从太泉回来没有。他是唐国佛门理事会的总理事,应该也是有名有姓的。打听出来先别联系,免得打草惊蛇。”
“奴婢知道了。”程宗扬看了眼末尾的义姁“好好练你的功。等你们紫妈妈回来,少不得考较你的进度。”义姁嘴唇动了动,低低应了一声。
昨晚潘姐儿居然没来,有些出乎程宗扬的意料,白白折腾一宿,也没等到正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低调,潘姐儿一时间还没找到自己的住处。
不过潘姐儿除了中午不来,早晚都会来,自己这陷阱还是得设上,只是不知道义姁与她交情怎么样。“潘金莲你认识吧?”义姁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同门。”
“她欠我钱,”程宗扬咳了一声“一直赖账不还,你有主意吗?”义姁抿了抿唇角“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程宗扬抚掌道:“说得好!你想个办法,怎么跟她偶遇,然后把她引过来,你懂吧?事成之后,本侯必有重赏!”义姁抬起头“求一株仙斛。”
程宗扬怔了一下“什么东西?”阮香琳道:“相公大婚,陶家公子所赠贺礼有仙斛两株。临行时,夫人将两株仙斛都收入行囊。”义姁道:“她喜欢各种奇卉异草,有仙斛为饵,必会前来。”
“你来安排!”程宗扬痛快一口应下“到时候把叶子都喂给她。”义姁将一只瓷瓶放在案上,不言声地离开。程宗扬讶道:“这是什么东西?”蛇夫人讪讪收起瓷瓶“兰奴身子不适,奴婢让她配了些伤药。”
程宗扬明白过来,她是怕尹馥兰伤处留下后遗症,惹得自己不高兴。“你们就使劲儿作吧。等凝羽来,看怎么收拾你们!一个个放着正事不干,尽在内宅折腾着斗来斗去。自己没有吧,还总喜欢挺着那东西,怎么着?
跟我比大小呢?我堂堂一个侯爷,刚才那点儿事还要我一个一个吩咐?秘书的活儿都得我来做,要你们干什么吃的!”平时不怎么发脾气的主人。
这会儿一通牢骚下来,诸女鸦雀无声。程宗扬板着脸道:“我平时没给你们定过规矩吧?今天给你们定一条:在屋里怎么折腾都行,不许见血!”“是。”
诸女齐齐应道。阮香琳笑了一声“昨天的事,妾身倒有个想头,不知合不合适?”“说吧。”“兰姑带来的霓龙丝衣不少,只是款式太过新颖。
相公莫笑,有些真是连穿都不知道该怎么穿。既然有这么多款式,不若每样都取几件,让姐妹们都穿来试试。一来学着怎么穿,二来也好叫相公指点一二。”
程宗扬想了一下那场面:众女穿着各种款式的性感内衣,香肌雪肤,丝袜吊带,配着诱人的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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