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只觉脚趾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急切而亢奋地吸吮着,那只蜜穴内仿佛盛满了汁液,湿滑无比。
随着蜜肉的抽动,淫液飞溅出来,落在她白美如玉的脚背上。阮香琳笑道:“这是姁奴新制的媚药,旦用上,穴内便骚痒难忍,拿到什么都直想塞进去。
而且不动还好些,越是挠它,就越痒得厉害。就跟发癫一样,直到泄了身才好消停。孙暖心头剧烈地跳动着,两耳仿佛充血样,神智恍惚,下体的骚痒仿佛从穴囗直痒到心底。脑中只剩一个念头一一不拘什么,只要能塞进去便是好的。
脚下的艳妇奋力耸动着雪臀,套弄着那只白玉般的纤足,从趾尖一直套到脚掌中间,直到被足跟卡住。赵飞燕原本还有些吃惊和不忍,但随着那艳婢动作越来越剧烈,她蹙紧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唇角也微微挑起。
甚至主动抬起玉足,戳进艳婢发浪的蜜穴中。“这才对嘛。”程宗扬在赵飞燕耳边道:“有我在,用不着总那么谨小慎微,事事看别人脸色。这些是我的奴婢,也是你的奴婢,你想怎么教训她们,就怎么教训她们。”
“孙家这两个,以前没少给你脸色看吧?你一个平民女子成了皇后,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恨得咬牙切齿。刘骜也不是好东西,为了跟吕家较劲,存心拿你当挡箭牌。
编排你的私密,给你泼污水,这些事她们都没少干,对不对?”孙暖伏在地上,一边举着屁股拼命乱颠,一边喘息着说道:“是奴婢的错,求娘娘责罚”
想起当日所受的屈辱,赵飞燕眼圈不由红了,她在宫中一心安分守己,外面却是数不尽的恶毒流言,甚至勾结她身边的宫女,将她的隐私都公诸于众,想尽办法坏她的名声,作践于她。
孙暖颤声道:“都是吕巨君那厮的主意”“他出的什么主意?”“他让我们买通皇后身边的宫女,趁皇后入浴的时候,窥视她的隐私,绘成画册。还还”
“还做了什么?”孙暖偷眼看着旁边的孙寿。孙寿自知瞒不过去,求饶道:“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奴婢买通长秋宫的内侍,窃取皇后的贴身衣物,交给胡巫施术,诅咒诅咒她不能生育”赵合德忍不住道:“你们!大坏蛋!”
赵飞燕花容惨淡,玉颊时而通红,时而雪白。“往这边一点,”程宗扬脱下赵飞燕另一边的鞋袜,让孙寿褪下内裤,露出光润白滑的下体。
赵飞燕这一回没有再犹豫,直接将玉足伸到寿奴腿间,凤目生寒。孙寿双手扶住娘娘纤美的玉足,一边挺起下体,将趾尖送入自己穴内,用自己最软腻的美肉裹住娘娘的脚趾,任由她践踏自己的性器。
赵飞燕偎依在程宗扬怀里,娇躯微微颤抖着,忽然她扬起脸,用战栗的声音道:“肏我!”赵飞燕裙裾掀开,光着下体偎坐在夫君腹上,那根粗大的阳jù笔直竖起,戳进她柔嫩的鸾穴内。
她白美而修长的双腿玉扇般分开,左边是湖阳君汁液四溢的大白屁股,右边是襄城君红肉吐露的鲜美嫩穴。
赵飞燕从来没有如此扬眉吐气过,两位尊贵而傲慢的封君,声威赫赫的世家女,曾经对她鄙夷嘲弄、造谣污蔑、百般算计、敌意重重的贵妇。
此时如同最下贱的娼奴一般,一左一右,一伏一仰,各自用她们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来服侍她的脚趾。
赵飞燕想笑,却已经泪流满面。她仰起脸,反手拥着夫君的颈子,泪眼模糊而又笑靥如花地呢喃道:“肏我,肏我”夜阑更深,灯影交横。
一具白艳的肉体侧着身子伏在凌乱的地毯上。她双腿无力地朝两边分开,丰满的臀部圆圆隆起,一条湖蓝色的内裤被扒到臀下,露出股间红肿的蜜穴。
饱受蹂躏的阴唇往外翻开,花瓣间兀自滴着淫水,将地毯打湿了一片。在她旁边,是一名穿着水红色内衣的媚致女子。
她无论身材还是肤色,都完美得不似活人,有种妖异的美态,不过此时,她仰着身子,躺在一张又窄又小的矮几上,内裤掉到膝间,露出白软光滑的小腹。一条玉腿上的丝袜被扯下来,从几下将她手脚拴在一处,打了个结。
一条雪白的狐尾从她臀后伸出,软绵绵搭在另一边的腿上,原本蓬松的狐毛浸透淫水,有些狼狈地垂到几下。半人高的仙鹤铜炉旁边,两名女子搂抱着卧在一处。
前面是一个穿着浅绿内衣的美人儿,她乳罩和内裤都被扒下,露出乳阴,白嫩的雪臀向后挺起,贴在后面那名艳妇的腹下。
后面的艳妇一条玉腿压在她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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