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儿裹的亦有风韵,年纪小本来自然不足,只是用的心思对了,也是可以合意一二的。自要取你这份恭顺为奴、尽心侍主的心。”说着。
挺了挺胯部,将自己阳jù又在惜春那已经略略开始合上的内裤裆部雪白洁净柔软处顶了一顶,只道:“这里便是要穿成这般,才能说得透你是个小小的稚嫩女孩子,便是这般稚嫩,也要给本王受用身子,才是所谓采青折蕊之意这内裤儿又绵软又可爱。
本来就是小女孩子家穿的,是妥当的”惜春闻言不由破涕为笑,脸上红晕阵阵,此刻被弘昼又推又拉,又亵又和,又辱又赞,那小心眼里已经一片迷迷糊糊。
但觉肺腑深处自有一份痴怨,没来由又觉着自己那娇嫩的下体深处,仿佛自有一等渴求,自然更是由得自己一片奴心,嘤咛呻吟轻声道:“主子,惜儿能得主子这句,便是这会子死了。
或者给主子罚了去做姑子,也是不枉了不,这辈子要给主子玩身子的,不能做姑子了,罚我下辈子去做姑子也罢了,即得一句主子喜欢妥当,就欢喜了,就请主不要怜惜,求主子辱我奸我恩恩作践了我才好”说着。
自己也学着弘昼之动作,拱挺了下下自己之幼小嫩臀,将自己那包裹在内裤里露出一半之一条耻缝,在弘昼的guī头上蹭了又蹭。
弘昼一笑,又捏了捏她的几乎粉砌一般的小颗儿奶头道:“你虽没学过,但是既然来伺候,便是要自己想着怎么才能让你主子舒坦得意。只要主子又奸又辱的哪里就够了?
主子不辱你也不奸你,要你自己想法子来作践自己糟蹋自己取悦你主子,怎么做要自己想,若做的好便赏你,若做不好再凌辱罚你也是取乐”说着。
就瞧着她,由这幼小少女随意想来如何伺候取悦自己。惜春呜咽“恩”了一声,一双已经醉迷朦胧的幼瞳骨溜溜转着。
忽然灵光一现,想起弘昼适才赞自己内裤之话来。只奶声奶气道:“是,那就让惜儿设法就是了惜儿年幼无貌,身上肉儿不够主子快意,难得主子赞一声我那里穿的内裤儿妥当就请主子试着这么着辱来,可受用”说着。
也不知哪里来的主意,一只手战战抖抖扶上了弘昼滚烫yīn茎,弘昼本来就是厮弄了半日兴致盎然,被她软绵绵的小手一捧一扶,但觉yīn茎上皆是一片香滑软绵,想着这双手儿之主人纯真无邪,侯门千金,几乎就要喷出精来。
本以为惜春只是用小手来套弄一番取悦自己,才要笑着责她不过如此哪里够淫乐几句。哪知惜春却不知用手掌套弄,却用自己另一只手,又将自己裤裆处的内裤布料拨开。
这会却是死命拉扯,在自己那耻缝处将内裤裆部布料整个拉扯开一个空处,竟是将弘昼那条阳根硬生生套了进去,装了半截到自己那私密裆部。弘昼见她如此幼稚古怪,才要笑斥她两句。
哪知那内裤的布料手上一松,弹了下来,顿时,自己的阳jù被惜春那条雪棉内裤一并裹上了惜春的幼嫩耻处,但觉自己的阳jù下半圈,清晰得感受着两条软绵绵暖洋洋的少女微微鼓起的贝肉形状,惜春年幼,自然丝毫无毛,如同两条光滑的卧蚕一般软软香香擦磨依偎着自己的阳jù。
而上半圈却被那内裤布料紧紧扣着,丝丝棉质温软贴合,仿佛别有一番少女私处之迷醉之香气在内裤与自己阳jù贴合处摩擦出来。
低头看时,那惜春裆部内裤窄小,自己的阳jù从那兜裆处一下子捅进,却装盛不下,那guī头又从少女小腹处内裤边沿又冲了出来。
贴着少女的阴户向上,怒冲冲对着那光洁的腹部肌理,小小肚脐。此等“和幼小女孩穿一条内裤”一般又古怪又舒服的滋味,自己倒不曾尝过,若论紧实,自然不如奸淫女孩子品其幽径洞深之妙。
但是下头是鲜嫩贝肉,上头是暖棉裤裆,贴着紧致,处处都仿佛是在印证自己阳jù所辱少女之纯真无瑕,却偏偏用这一等古怪淫靡之姿态。倒好似自己和惜春穿了一条内裤一般,一时居然舒爽得连连啧啧,果然是有那一等尝所未尝之快意。
竟然好似自己同时在凌辱玷污膝上少女、少女之耻处、少女之贴肉小裤连同着少女那一份纯真无知,自最洁最纯直至最淫最耻一般,但觉阳jù上获得了一等别样满足,此刻兴致起了。
一把自腰眼捧着惜春的后背,口中喘息呼哧道:“还勉强呼呼受用小宝贝儿还不自己快快动起来”惜春再愚,听他口吻话头,也知自己一路胡闹,歪打正着却已是主人合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