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听着似乎亦是调笑,心中却是自有那一等无尽悲苦:我如此自辱,拨开内裤给主子瞧那里,本是我冰清之处,怎得主子还说不喜欢
那一等悲苦在五内里煎熬,仿佛将其心肝寸寸敖断,将其肺腑片片扯碎,又化为那一等说不尽之气力,居然一咬牙,一鼓作气,垂下手去解弘昼裤带,将弘昼那条早已经怒马杨龙,滚谈似炭,坚硬如铁的巨物解放出来。
一边口中凄惨呜咽道:“是惜儿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奴,自然配不上主人龙兴呜主人若要可以试试弄弄惜儿哪里虽小,勉强支撑开了疼我一定忍着不敢哭叫的便是死了主子也是尽兴了不是”她也不知是哪里想来,竟是鼓足了勇气,将弘昼那条阳物解放出来。
虽然心中是怕得要死,却居然不肯放手,温柔的用小手在那肉茎上撸动,直到根部,倒将弘昼的阴毛都根根梳理一般,居然捧着那guī头,在自己小穴外皮上蹭来蹭去
可怜她这等作践自己,亦不知弘昼一路亵狎,可当真会赏用其贞节初蕊,且候下文书分解却说弘昼一路虽是惜怜,却着实受用惜春这等半懂不懂之间,娇嫩得仿佛要滴下水来一般。
自呈玲珑幼躯、自荐侍奉枕席、自污贞洁纯净所带来之寸寸纷纷羞、点点些些怒、种种样样耻之别样惬意。
便一路逗引狎戏,将个惜春裸了身子揽在怀中,淫玩亵弄其分寸要害,连那一汪嫩波未漾的小奶儿都捏弄舔玩乃至厮磨拉扯,乃至又命她自个儿忍辱含羞,撩开最后一丝遮羞布儿,将少女那条羞缝儿都自裸出来给自己观赏捏玩了。
便是如此,弘昼亦偏偏只装作勉强失望,言语上更说自己不喜,似是毫无兴趣。倒将个惜春激辱得百种无奈千般失措,只凭那一股子怨耻之气,倒将弘昼之阳根自绸裤内解放出来,主动在自己那少女幽林密径之外沿戳弄划动。
只可怜这惜春到底年幼稚洁,到了此刻此时,将弘昼那阳jù顶端圆滚滚亮闪闪的头儿在自己蜜缝皮肉上头磨了三五十下,实在亦是再不知该如何举动才算是奸污自己极致,又能博得主人快意。
纵然可掩饰满心羞耻,亦实在是内心有些疑惑,真不知男子这等雄壮魁梧之器物是否真能碾入自己那一条小小之细嫩肉缝之中,当真塞进去,主子便会快活了么?
更是越来越无信心气力,更是愈来愈惶恐,那早先积累之自卑不足之心越发胜了,忽然着实支持不住,到底是侯门娇小千金之习性,终于呜咽一声,伏在弘昼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论风月滋味上头,弘昼其实已被惜春这一路可怜之幼稚举动挑动了心头十分欲火,瞧着惜春的身子,早已有了玷污幼女、暴凌佳人之念头。
自然满心只望就此将这小小处子未经人事之光洁小穴缝儿挤开,就用自己那条阳根去品尝其少女本来尚未备好示人之最初之温暖湿润、紧凑包裹,乃至将这小女孩子儿初红狂采、着意蹂躏,听听她悲痛耻辱之哀告哭喊,赏赏她初失童贞之欲死表情。
论惜春于自己之身份,自然自己是逞欲得意为先,亦顾不得惜春受的受不得,只是论起情趣滋味来,弘昼倒亦颇为享受这惜春这等初稚无知、无奈凄婉之模样儿。
若是一味暴凌且不说忍心不忍心,倒更愿瞧瞧这小娘儿在浑浑噩噩中初尝枕席云雨滋味的青涩姿态,此刻见她终于煎熬不过,失了分寸,倒跟自己膝下幼妹娇娃一般,到伏在自己身上哭泣起来。
一时自己胸膛上都被沾湿了点点幼稚儿女泪,倒是好笑,略略柔了声音道:“哭什么蹭两下就怕成这样,适才还说嘴什么疼也能忍死也能忍的?”
惜春呜咽着抬头,此时但觉那如同虚幻之少女矜持尊严都已经随着自己适才之连连自贱自辱抛到云外了。
听弘昼声音改了柔声,更是仿佛要化到弘昼身上,抽噎道:“不是。惜儿实在是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主子才能中主子的意惜儿果然年纪太小也长得不够好,想来再怎么能尽主子摧残之兴,身子不够。
也不懂事,总不能让主子尽情快活的只是大嫂子说我们小,不能学风月枕席细节,怕毁了主子采青折嫩之快意”
弘昼拍拍她脑袋,又插弄插弄她一头青丝发香,只道:“不教你们是对的,你们小小年纪,一个个学得狐媚子样儿,本王玩起来哪里得趣,就是你这般半懂不懂才好”惜春听他说的愈发和蔼,才略略止了哭音,却听弘昼又道:“你今儿这身衣衫穿的妥帖,脱的也妩媚,内裤儿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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