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已起了扯着弘昼阳jù要去强行挤开自己少女私处的念头,只是明知这等自奸自污举动在外头自然是百般风月,在弘昼这等日日夜夜眠花宿柳之尊贵人这里,却不过是寻常,自然弘昼要自己“自己想法子来作践自己糟蹋自己取悦你主子”又赞自己今儿这等外头大袄子里头只有一条小内裤之模样儿可爱,一时胡乱起了心,才有这等将弘昼阳根套进自己内裤裆部来之举动,亦算磨阴自辱,哪知果然对了弘昼一时心意趣味。
此刻主人既然有命自己动起来,可怜自己腰腹四肢已被辱得无有气力,却也只得借着弘昼两条已经抚弄上自己后背之臂膀的气力,将自己腰板努力挺直,两条娇弱的小手臂大了胆子环状圈上了弘昼的脖子。
这一挺之下,弘昼但觉guī头上磨蹭的阴户外肌肤仿佛也崩紧了许多,又是大乐。惜春却已经是借着气力,努力将自己整个身子,上下开始耸动,只为自己的小小贝耻之肉,能够将弘昼之阳物在内裤包紧之下,上下用力抽chā起来,惜春本来年幼无知。
也不知究竟如何取悦主人才好,但是此刻自己之下体,虽然多是恐惧紧张,亦有被男人玷污凌辱之伤耻。
但是两条小小贝肉,夹着那滚烫巨大之阳物,感受着温度并硬度,一时心下不免忧惧:原来男子这里是这等光景,这阿物儿如此刚强巨硕,模样儿又如此吓人,漫说是我年纪小,便是园中姐姐们,可怜如何禁受得起,竟要日夜由得这东西凌辱奸玩。
一时却也觉着这等磨蹭实在有一种别样之愉悦,自自己丹田里泛滥开来。仿佛能磨一磨托一托这条巨物,自己亦能获得一种从未有过之欢愉,此刻自己抽得两下,听弘昼口鼻之中全是舒爽之呼吸,再连眼睛都闭上了,仿佛颇为受用,再不迟疑,忍了耻辱,嘤咛喘息,气息越来越浓,小脸儿绯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身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努力用着自己腰肢并臀部的力量,上下磨蹭,将弘昼那条阳根,下至自己会阴处,上至自己那方小肚脐眼,玩命似的在自己整条最耻之中心缝线上“噗嗤噗嗤”抽chā了七八十下子。
渐渐的,连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迷蒙,仿佛连弘昼的颜面都瞧不真了,口中从最初的呜咽喘息,渐渐添了声音,渐渐越来越是响亮,也辨不是得是求告或是哀泣:“主子,主子这么着。
辱惜儿可好?呜惜儿既年幼不配主子来奸,不配主子辱,惜儿又不懂事,便是这般自己作践自己,是不成年的性奴儿的心意
也不知可应了主子的心意?呜不过惜儿不怕主子是在辱惜儿下头,亦在辱惜儿全部惜儿我自此是个脏女孩子了
呜就今儿给主子从干净弄成脏脏的再不配伺候主子了就是今儿这年纪就给主子才好下头下头给主子弄,这么弄可好?”弘昼听她娇音如呓,痴绵绵哀戚戚更是追魂摄魄。
但觉自己下体一阵阵拱动,仿佛阳精难守,呼吸两口,自己的臀部也加些气力,配合她的动作,使得下头磨阴之举越发激烈,口中也是喘息呼哧,责骂一般道:“什么下头你那么小,就是小洞洞小肉肉小奶奶”
此刻魂飞天外正在追索玷污这小小女孩的最佳意境,已经亦不知自己是在说些什么。惜春激灵灵一阵颤抖,竟是仿佛能从弘昼断断续续的呵斥中听闻到什么,应和着弘昼之言辞忙道:“是。主子。惜儿学着呢主子就请好好辱一辱惜儿的小洞洞洞洞太小,惜儿有罪不配给主子插洞洞。
先请主子辱一会子那里的小肉肉都给主子玩一玩还有小奶奶也是给主子辱一会子”弘昼越听越不得。
此刻本来自然不同直接奸玩女孩子肉穴那等天然快感,但是这小娘儿声音一番童稚,这等模样又实在磨人,几十下拱动,居然仿佛就要登顶。
他猛得一把抱住惜春的身子,将自己的guī头在惜春小腹的内裤边缘一出一进之际,停留在惜春的内裤内,一声闷哼,死死扯住惜春不让她再有动作,竟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浆,全部喷射在惜春的裆部。
顿时,自己的阳根、惜春的内裤、连同惜春的小腹、惜春的阴户,全都被精液沾染成一片滑腻粘稠不堪。弘昼连连喘息,但觉此番登顶,不同寻常,自己的阳jù都被自己阳精所沾,尚未渐渐绵软下来,却也嫌弃脏兮兮的。
但是越是这般,越是感受着惜春的内裤里头、黏绸绸都是自己的精水,那条雪白绵软的内裤一下子仿佛脏耻淫污的不成了样子,那惜春年幼,尚未生得耻毛,可怜那小小蜜缝处,本来是滑腻软绵。
只是磨蹭了半日才稍稍透析处几道粘汁来,哪成想此刻,只怕是脏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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