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叫人这样打了,总要给个说法!”
皇后眉头一挑,有些厌恶的打量了一眼李贵妃,这个时候倒是想起自己是皇后来了,这高帽子一戴,自己少不得要出面了,一面想着又暗自懊恼着自己怎么来的这样快,可这事若是惊动了皇上,恐怕更加不妥,便上前一步,扯出一丝笑意:“说到底都是小孩子之间玩闹,哪里值得这样,锦樊,快给世子道个歉,旌阳你也真是的,这样大个人了,还同孩子置什么气,也给李贵妃陪个不是吧,这事就算了了。”
两厢权衡,这是最不伤颜面的结果了,也是私下维护了锦樊,虽然皇后不喜锦樊与李贵妃,但是那到底是西晋皇室的血脉,自己不好重罚,如此也能在皇上面前讨了乖。
薄胭冷冷一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李贵妃对于这个结果也是不满意的,但是本就是他们理亏,虽然心中有气也不得不应下了,这便抬头冷眼看向薄胭,等着她的道歉。
皇后挂着端庄的笑意看向薄胭,安抚性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这委屈了薄胭,但是皇后有自信薄胭会应承下来的,她对自己一向是不敢反驳的不是吗。
薄胭看着皇后,淡淡一笑:“怕是要让母后失望了,旌阳并自认并没有什么错处,不知该道什么歉。”
皇后笑容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薄胭,众人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薄胭面色悠然,暗自冷哼,对于同锦安成婚的事情上自己是自认拆了人家姻缘所以理亏,这才任凭皇后支配,却没想到落得个懦弱可欺的印象,不好意思,对于赵雪言的事情,自己不会有丝毫的让步。
锦安挑眉,唇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薄胭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薄胭慢慢转头看向锦樊与李贵妃:“贵妃娘娘恐怕忘了,我毕竟来自赵国,代表的是一国脸面,如今叫你这般欺辱,传扬出去恐怕坏了赵国西晋的情谊,旁的我不管,可是雪言这一巴掌,却不能白白的挨了,否则,今日之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贵妃当即愤怒起身:“即便樊儿先动了手,你也打还回来了!莫要在得寸进尺。”
锦樊听了薄胭的话哭声一卡,不由自主的往李贵妃身后缩了缩,既恨又怕的看着薄胭,他也算是听明白了,怎的?还要打自己吗?
“娘娘错了,刚刚那一巴掌是因为十二皇子对我出言不逊,我略施惩戒罢了,雪言的事情还要另算。”薄胭淡淡说着。
众人一怔,他这是要……
“既然十二皇子打了雪言一巴掌,就叫雪言打回来,这事也就算了。”薄胭淡淡道。
“你敢!”李贵妃也是气急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敢同她这样对着干的人呢。
薄胭抚了抚赵雪言的手,温柔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自幼教导雪言都是恩怨分明,好的坏的都要回报人家,若是今日就这么算了,恐怕委屈了他,同为人母,李贵妃该是能体谅我的一颗心。”
其实今日这事确实不大,薄胭这样步步紧逼在外人看来恐怕是有失身份不识好歹,但是薄胭今日全然不想在意这些,就当是自己小性好了,可是这个先例不能开,今日的事情若是就这么算了,赵雪言日后在西晋如何立足?人人可欺?这孩子纯良,为自己着想好些委屈不会说出来,但是他心中又如何好受,身在异乡,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拼着得罪西晋所有人,这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旌阳!怎的如此不懂事!”皇后大声斥责,薄胭这是当众驳了她的颜面,他自然下不来台。
从头到尾锦安都如同没事人一般立在原地,冷眼看着场中的七一二,他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只单单往那里一站,不知为何,所有人都直觉他是支持薄胭的。
薄胭没有理会气急败坏的李贵妃,而是自顾自的拉着赵雪言走到了锦樊身前。
李贵妃见自己被忽视了个干干净净,气的抓狂,看着薄胭淡泊又冷眼的脸,心中怒气更甚,也管不得许多,扬手便要打薄胭。
锦安眉头一皱,下意识要上前,却见薄胭早已抬手抓住了李贵妃的手腕,这才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