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所以秦军都应该义无反顾的冲上去,与敌人决一死战。
奈何困在这狭窄的海域里,里面的战舰被外面的战舰挡着,根本没法开炮,只能干着急地看着外围的战舰在与敌人浴血奋战,敌人的舰队仿佛也发了疯一般,不断的压近,炮火连天,弹落如雨;
外围的战舰承受着猛烈的打击,有的桅杆已断,舰楼已摧,被轰得千疮百孔,死不忍睹,但下层的火炮,却还在拼命的还击;
有的火炮因为不及降温又装药射击,炮管整个炸开,引了发舰中大火,进而引爆舱中的发射药,在在连串激烈的爆炸声中,上层建筑全部被掀飞,熊熊大火迅速吞噬了整条战舰。
里层的战舰看到这一幕幕惨死的景象,恨得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所有人就象被困住的猛虎,不断地咆哮着,急得团团转。
洞庭舰不甘被困,孤身向西探索,再次搁浅;白洋号击正东探索,触礁;西湖舰继续洞庭舰之后,向西南探索,搁浅
似乎所有的出路都被封死了,这是让人绝望的的事情,但绝望救不了远洋舰队,再这么无谓的探索、搁浅、触礁,于事无补。
一个个糟糕的消息传来,柯宸枢刚牙咬断,一拳重重地击在桌上,沉喝道:“一艘一艘来,掉头!原路返回,全力突围!”
“喏!”
这片海域的安全地带实在是太狭窄了,秦军的飞剪式战舰也长达六十米,两艘宝船都更不用说了,要在这狭窄的海域掉头谈何容易。
现在只在这样,所在的战舰尽量靠近,空出更多的海域,然后一艘艘的掉头,这是一个缓慢得让人发狂的过程,敌人的战舰正在不断的靠近,隆隆的炮火已经快覆盖到两艘宝船所在的中间位置。
敌人的火炮可以不断的向里面延伸,但靠在一起的秦军战舰,一艘挡着一艘,除了外围的一艘能开炮还击,其它的都只能干瞪眼。
蓬!蓬蓬!
蓬!蓬蓬!
敌人的炮弹不断的倾泄而下,挤在一起的秦军战舰,成了一片巨大的靶子,敌人的炮弹只要出舰,就几乎能击中秦军的战舰,一枚枚炮弹不断洞穿着甲板,击踊船帆,摧毁舰楼,一个个年轻的秦军士兵,就在敌人的炮火中,化着一缕英魂,永留浩瀚的印度洋上。
原先成功飞上天空的几架滑翔翼,还没飞到敌舰上空,也已被呼啸的海风卷下来,掉到海中,连一枚炮弹也未能发出。
秦军的火箭弹射程只有两百步左右,在双方炮战时,根本够不着敌舰,除非敌舰继续靠近,再靠近
夜正长,风正紧,涛正烈,此刻敌人无数的炮火在肆虐,如雷如雨,这正是远洋舰队最艰难的时刻,多数战舰只能忍受着敌人的狂轰滥炸,生死悬于一线。
转过来了,第一艘飞船终于缓慢地掉转方向中,柯宸枢接着命令另一艘由李穆为舰长的宝船掉头,宝船舰体庞大,掉头更难,李穆整整花了大半柱香时间,才总算掉转过来。
李向柯宸枢发出率先突围,把原本躲在船队后方的荷兰舰队逼开的请求,得到柯宸枢的准许后,李穆的宝船与另外三艘飞剪式战舰顺风急驶,向堵住后路的阿基德尼的三十艘精锐战舰冲去。
风帆鼓满了大风,海浪被舰艏劈开如翅。
三十艘敌舰,一次齐射就是数百枚炮弹呼啸而来,战舰上,海面上,弹落如雨,惊心动魄,李穆拔出指挥刀,指挥着四船战舰,冒着弹雨顺风狂冲,敌舰如墙拦在前方,李穆没有一丝犹豫,冲过去,哪怕是直接冲撞,也要撞出一路血路来。
炮火在轰鸣,人声在呐喊,大海在咆哮,浩瀚的印度洋,见证着一场视死如归的突围之战,一场无数血腥,无比惨烈的鏖战
近了,更近了,宝船那庞大如山的身影,虽然被轰得遍体鳞伤,却仍顺风直撞而来,荷兰眼中充满了恐惧,惊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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