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为禾契笙对米糊糊的惩罚表现出微微的沾沾自喜,就听禾契笙如同晴天霹雳的声音在耳畔炸开。
“丫头,米糊糊说的不错,一切错误都源于你而起,所以……公孙道长那里的忙你是想帮也得帮,不想帮也得帮;”我刚想表现出不满,就见禾契笙根本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他接道:“除此之外,你也要领受处罚,倾城雅悦的马桶就交由米糊糊了,而本城主的衣袜鞋子等物……嗯,以及房间内的洒扫庭除和日常饭菜”某奸商无良地搔了搔鼻翼,“就交由丫头你来处理了。”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娘个圈圈的,我实在忍不住鸟!
“纳尼?我每天在外面给你看场子就已经够累的了,你还要我给你做那些、那些个丫鬟做的事情,你、你、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长了?”
禾契笙摸了摸舒展开的眉毛:“这些事情你以前不是也做么?缘何如此怨怼?”
眉头越蹙越紧,我几近暴跳,一再克制,我的声音才不至于颤抖:“可是以前不用洒扫庭除啊!”
禾契笙摇摇手指,我正不明所以,就听他悠然道:“一千两啊一千两。”
“一千两……”我抽抽鼻子,“尼玛禾契笙,老子算是败在你手里了。”老子可以跟任何人过不去,就是不可以跟银子过不去,一千两……我要攒银子开府养小倌!
即使被骂,禾契笙仍是止不住眉开眼笑,“认输也是一种气魄,丫头,看在你这份难得的气魄上,我就准你和我一同上京了。”
那个……他要带我入京?他要违抗皇命带我入京?
“禾契笙。你是不是还没清醒?”知不知道什么叫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要是胆敢违抗皇命,易钧容叫他死几回他就得死几回,鞭尸也得受着。
禾契笙淡笑着挥开我抚向他额头的手:“我很清醒。皇上下的口谕是说绝对不可带陶爷上京,但却没说不叫我们倾城雅悦的叶丫头上京,你现在这一身装扮。谁还能认得出你是曾经的陶爷?”
“呃……”下意识摸了摸已经空空如也的鼻翼下端,细如柳叶的弯眉。几乎看不到毛孔的脸庞,任谁也不能确定我就是倾城雅悦的陶爷,此时此地,我又是女人了。
上京没什么不好,我巴不得禾契笙违抗皇命把我带在身边,所以没再多费口舌,我安然地……做起了禾契笙的使唤丫头……
在外人眼中。陶爷并没有因为那日的劫难陨殁,而是临危受命,早已回到北旻的倾城雅悦,禾契笙掩护功夫做得极其到位,几日后,便从倾城雅悦里传来消息,说陶爷已经平安归去,且就真的有一个自称是陶爷的人,假扮起我坐镇于倾城雅悦。
几乎事事妥当,事事恢复了正轨。皇上听说公主半路遭袭。几日便派来新的皇家护卫,原有的三名皇家护卫则因为保护公主不利而被收监。听起来这三个皇家护卫着实苦X,实则这是易初莲对他们的一种保护策略。经过那日的灾难性变故,这三名皇家侍卫可谓身心俱焦。心理压力以及生理压力同比增长,在这个时候,再让他们冲锋陷阵只能陷他们于更加危险的境地,还不如收监给予特殊的保护。
那个常公公更是胆小怕事者,所以不用官兵们收监,他就自动自觉进入牢笼里面养肉去了。
这些天,禾契笙一直在马车里没出去,对外声称是重伤未愈正在养伤,实质却是因为他眸色这件麻烦事还没有解决,原因很简单,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姬公孙商量让他来扮演一个托。
米糊糊每天都要逼上我几回,我忍耐的功力也被无限制的开发出来,面对米糊糊的软磨硬泡,我直接熟视无睹充耳不闻,无法,米糊糊都要给我下跪乞求了。
不是我不想帮助禾契笙,是我在姬公孙面前,真的开不了那个口。
这日,行程已经过去了大半,沿路街镇全被我们忽略,只顾一往无前的赶路,这既是易初莲的意思,更是禾契笙的意思,他……他表面确实很不在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实则……就凭他十几日不肯下车来看,我知道在他心中,对此还是在乎的。
行程的前方就是一座颇大的镇子,兵马多日以来都在山野田林间休憩,精神状态都极为不好,长此以往下去,再遭受个啥啥“抢劫”的,不止新派来的皇家侍卫要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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