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画面自然是真实存在的,不过男人靠在女人怀里不是因为被吃干抹净,事实已经很明显,此不赘诉。
呀呀呸的,不赘诉不赘诉,你丫以为自己的语言很简洁么?
某猫:-_-你丫滚蛋!抱你的美男去!
队伍停滞不前,原因已经不再是禾契笙的突变,而是因为……尼玛姬公孙易初莲,你们俩人打架打出感情也不至于让这么些人在这里空等呀!
打算将疲累的禾契笙放躺回毛毯上然后吩咐面糊糊去把那两个不懂事的家伙唤回来,可怀中的禾契笙虽陷入沉睡,但做死了不打算放开我,撕扯了半天才把这死人给拿毯子裹了。可又担心禾契笙突然蹦起来吓人,无奈,我只得把车帘掀开一道缝隙,然后趁着车夫不注意给面糊糊使了个眼色。
面糊糊立刻受了我的眼色召唤,靠近马车。某车夫看我遮遮掩掩的样子,瘪嘴憋笑,一副“你**荡妇的事情都做了,还遮掩个毛”的表情,我忍不住朝车夫翻了个白眼,垂眸对靠近了的面糊糊耳语道:“城主无碍,正昏睡着,这里四处山林,实属是非之地,你快去将公主和……和那个臭道士引领回来。”想起姬公孙我满心就是一股怒气无法发泄,肺泡都气炸了。
面糊糊嘴角抽了抽,退身向我施了一个大礼:“属下遵命。”
属下……遵命……属下!?才想问一问为何他突然对我这般尊重,抬目间,面糊糊已经几个跳跃,消失在一片苍茫之中。
无趣的耸耸肩,撇头看看那个满脸淫荡笑意的马车夫:“笑毛笑?再笑老子就辞了你!辞了你还不给你工钱!”
马车夫眉角一抽,悻悻收回窥视的目光。转头也盯向面糊糊消失的方向,估摸着心中一定在暗骂这个队伍里怎么的尽是些脑子有毛病的货。
抽身返回马车,却猛地跌入一个怀抱。心中一惊,惊悸转头,眼角极力瞥向身后“突袭”的“人”。
没想到。只一会儿而已,禾契笙就从睡意中苏醒。因为是背对着他,所以我看不清他此时的脸,也便无法确定他是否已经真正清醒恢复往日的正常,遂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一双眼斜睨着他,确保在他突发攻击时我不至于束手就擒。
我们的距离很近,相贴的身体之间仅有几层单薄的衣料。我贴靠在他胸前的脊背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规律而平缓的心跳,这让我稍稍舒了一口气,但随即又因为他俯靠过来的头而不得不再次陷入紧张。
这个标准的吸血动作不得不令我警惕,浑身僵硬着向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可腰身被他禁锢着,只挪了寸余,就再也动弹不得。禾契笙抽回一只禁锢在我腰身上的手,顺着我的身形轻柔而缓慢地向上攀爬,从我的腰侧到得我的肩膀。又由我的肩膀滑至我的颈侧,那里两枚獠牙齿孔还清晰可见,我反射性缩了缩脖子,禾契笙的手指却停驻在那两枚齿孔上不再动作。
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我的声音和我的身心一样,在瑟瑟发抖:“禾、禾契笙……不不不,禾城主,禾大城主!求您放过小的吧,我知道是我不对在先,可、可……可我的血也就那么多,再被你这样没有限度的索取下去,我、我还怎么活?”说着眼眶发红,澄澈的水珠几欲低落。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自私,一命抵一命的事在这个时代很正常,就算他真的把我吸成干尸,也是我咎由自取。可我天生怕死,何况我现在是旱魃,旱魃一死,那就是魂飞魄散呐!
我在那里抽抽嗒嗒,身后禾契笙仍维持适才的动作没有变过,只不过覆在我颈侧的手指小幅度地动了动,似在抚摸那两枚红肿突兀的齿孔。
伴随着我的抽泣声,禾契笙嘶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丫头,你哭什么?是不是看我没死,阻挡了你成为倾城雅悦代理城主的大计?”
呃……( ⊙ o ⊙ )!
顿时停止了夸张的哭哭啼啼,抬手使劲儿抹了把脸颊上湿湿的泪痕,我惊讶的视线直视前方:“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想当代理城主滴?滞涩的大脑生锈了般,笨拙的转动思考,思考……思考……骤然惊醒,我怒然转身,瞪着已经没有任何大碍的禾契笙,我几近咆哮相向:“死奸商,你都听见了!”娘啊,原来那个时候他就有意识了,竟把我可谓是篡权某位等所有大逆不道的话全部听进了耳朵里,这……这以后,他还不得挤兑死我!?
禾契笙漫不经心地勾唇,把我推出他的怀抱:“图谋不轨者居然还敢理直气壮,丫头,你是不打算留在倾城雅悦了?”
眨巴了两下眼睛:“当、当然不是……”出了倾城雅悦,我现在就是一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抿抿唇,我说:“好吧,我承认我说了那些话是我不对,可你、可你也不能醒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在那里,更甚……你居然还变成那么可怕的样子来吸我的血,你……”
见禾契笙摇头,我自动自觉停下来不再说话,而是等着他给我解释。默了片刻,他说:“不是我不想苏醒,也不是我故意想要吓你,而是我确实醒不过来,也着实不知为何会突变成那般恐怖的模样……”似是遇到了如何难解的问题,禾契笙的眼眸一瞬变得渺远。
“你、你知道你已经……已经变成……变成旱魃了……”从他的言语间,可以听出他对他此时的形容并无多少惊讶,由此,我心中的罪恶感也稍稍被抹平了一些。
收回视线,禾契笙伸指点了点他的后背:“你认为正常人会长出这么丢人的东西?”
咳咳……丢人?好吧,一大男人家家后背长出翅膀还不是一根两根的,确实挺丢人。
我自愧地垂下头去:“都是我不好……”
并不想埋怨我,也不想对此过分追究,禾契笙轻叹一声。抬手为我拭去眼角尚未干涸的泪痕,他叹息着说道:“其实从你咬住我的脖子开始,我就料想到了现在的画面。只是这丢人的东西的数量……我还真是很震惊。”看我仍是一脸抹不去的自我内疚,禾契笙继续开解道:“其实在更久以前,我就预感到这一天的发生。”
“更久……以前?”我诧异地扬起头。
禾契笙安慰般朝我笑了笑。同时一只手已经习惯性抚摸向我的头顶:“我和鬼手结缘,就是因为他预测到我会有这么一天。他是来警醒和帮助我躲开劫难的,只可惜……”
“只可惜……你还是没有躲过,是不是?”声音闷闷的,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害人精,头又次埋低。
禾契笙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之前我之所以那般急切要求你返回北旻,虽然有新皇的命令在。但也是鬼手的警告,有血光之灾的不是你,而是我。”
“你?你是说……鬼手和你早就知道我会……”
“驭鬼圣手之所以称号里冠以一鬼字,自然是说他对于鬼神的熟悉,他拥有透析万物的鬼眼,自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亦是能从你日常的表现中预料出你将有何变化和遭遇,你上次因为骑马受伤而昏睡不起,若不是鬼手动用鬼神之功将你的魂魄召回,恐怕你现在还在沉睡不起。不过……若是你沉睡不起,我也不会有今日的结局。”说着,他的眉宇始掠上凝重。
知道他终究是无法接受不再是人这一事实,我发誓一般和他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禾契笙忽而挑眉:“补偿我?如何补偿?”
“如何……补偿……”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你想让我如何补偿你?”我仰头反是把问题抛给了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我绝对赴汤蹈火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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