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娥从花语隔里出来?”
“原本在二楼说话的那个喜娥为什么不见了踪影?”
“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花语隔必须有通往外面不为不知的秘道!那么云母石装假冰的事也就可以说得通了。”
“为什么不用真冰?因为真冰下面不能走人,所以你们只能用假冰掩人耳目,再给云母石支撑起空间。这样假冰下面就成为了一个来回通畅的密道!”
“兄台您真会开玩笑!”霓川的口气还是不紧不慢的:“我若是策划了这次行动,那我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让人们没事从密道里钻来钻去的解闷吧!”
“这也是你高明的地方!”扶越看着霓川说:“一般贼人遇上了我这样的少年,或许是绑起来敲诈一笔,或者会想要直接取我性命。你的做法则更为奇特,你将老鸨装成的喜娥推了出来,让她与我周旋,而你则可以继续装可怜,放松我的警惕。”
“但你这么做却给我透露了更多的信息。第一,老鸨是北路的响马,本事大,信誉好,要价高,下手狠,这样的人一般只有公候级别的人才能请得起。”
“第二,请他们来,却没有伤我性命的意思,那么他们到底要作什么?”
“第三,我与你认识不过几天,而且今夜也是无意间提出要到来这里,可是这双娇楼的机关却不是短时间能布置好的。”
“加上今晚街上游人如织,这里却冷冷清清,可见你们是有意将今夜的双娇楼空了出来,等候大鱼上钩!而这条大鱼其实并不是我。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大鱼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霓川脸上已经带有了愠怒,双手慢慢向身侧挪去……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想凭一己之力,逃出擒龙营强弩的攻击。”扶越轻轻摇了摇头:“这种尝试是很危险的。你如果不想和那两个响马一样被射成刺猬,最好把手放回原处。”
霓川死死盯着扶越,咬着牙慢慢把手放了回来:“兄台,你这样诽谤我,不知是何用意?小弟对兄台乃是一片真心,却换得这样的结果,实在令人寒心!”
“寒心?”扶越盯着他仔细看了看说:“为兄我还没寒心,兄弟你何出此言呢?你让老鸨在客厅上与我纠缠,给自己争取了许多时间,那么你争取下这些时间做什么呢?”
“兄台,你想太多了!”霓川强做镇定地说:“当时小弟喝了药酒已经是人事不醒,怎知外面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又要老鸨争取时间做什么?
“你的计划非常完美,但药酒的这个环节却是败笔。”扶越看着霓川有些遗憾地说:“你既然喝了迷药的酒,为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醒来,而且醒来后毫无症状呢?”
霓川马上捂着额头说:“本来我也是头疼的,只是不想让兄台担心,所以一直忍着没有说出来……”
扶越打断了她的话:“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根本不是霓川,你就是那个凭空消失,双娇楼中真正的头牌——喜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