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川看着扶越一脸地难以置信:“兄台,为何这样怀疑我?我刚才已经被下了药的酒迷晕,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一醒来时,一切都变成这样了?”
“你被酒迷晕?怎么可能!”扶越看着他,笑容又轻又飘。“既然你是今天所有事情的策划者,那便要从我们被老鸨带着靠近花语隔时说起。”
“那时,你立在花语隔的门前,从二楼飘下了一方罗帕,那时二楼还有人说话,我们都以为说话的那个人就是双娇楼的头牌喜娥。”
“没有过多久时我就进了花语隔去找你,可是当时花语隔里只有老鸨假扮的喜娥和你、我一共三个人。”
“可是你别忘了你站在花语隔门时,老鸨就在我身边,并不在绣楼里。那么这就有一个问题,现在的这个喜娥是老鸨假扮的,那么当时在二楼说话的是谁?”
“这……”霓川一时语哽,但他马上反问了一句:“我不知道,反正我进去时,喜娥就在那里!”
“好,你说的很对。”扶越满意地点点头,好像就在等他这句话似的,“你进去时喜娥就在那里,可是为什么我进去时,喜娥就已变成了老鸨假扮的那一个?”
“那么你一开始见到的又是谁,你见到的那个凭空消失的喜娥现在在哪里?”
扶越这一串话说出来,别说是霓川了,就是站在他旁边的江英与亲兵也是一头雾水。江英迷惑地看着扶越,心里暗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王爷到底经历了什么!”
扶越冲霓川点了下头:“你不打算和盘托出吗?”
霓川脸上的表情惊慌失措,几乎要落下泪来:“兄台,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我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扶越把左手抱成拳,在嘴边清嗽了一声,接着说:“那我们就从你进了花语隔说起吧!”
“你进去之后,老鸨给我送来了热酒,而我不小心将酒洒到了冰面上,却发现了你们计划中最隐蔽又是最想不到的一环。”
“这里的冰根本不是冰,而是一种汉白玉名叫云母石,你们将这种石片磨成片状,铺在没有水的池子里,充当水冰。当我的热酒洒在上面时,根本没有融化,也没有渗入,而是平面散开。”
说到这,扶越用手指点了下额头,由衷地说:“你们这么做真是是别出心裁,又让人匪夷所思。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铺一层像冰一样的东西,如果是为了好看,直接用真冰不就行了吗?”
“直到我进入了花语隔见到了你,才渐渐有些明白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我发现假冰之后,便知双娇楼里有蹊跷,所以急着发出了第一颗火灵弹。”
“我刚发出火灵弹,喜娥就从花语隔里出来找我说话。我从她的气味上判断出她其实是老鸨假扮的,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将计就计地进入了花语隔。”
“但令我奇怪的是进去之后只发现了你一个人。那么此时就出现了两个难以解释的情况,明明离开的老鸨为什么能化妆成喜娥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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