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无耻、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干呀,你可不能听信你家女儿的一面之词。”阿九直接来了个死不认账。
“端云,为父问你,适才所言,是否句句属实。”
窦娥看了阿九一眼,伤心的道:“孩儿句句属实,求爹爹切莫怪罪公子。”
“我真的什么也没干,这里没我的事儿,我先走了。”阿九见事不妙想跑,却被众衙役层层围住。
“是否真有此事?”窦天章阴沉着脸问阿九。
“无有此事。”阿九回答的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窦天章气的鼻子冒烟儿:“你这个无耻之的,欺负了小女还耍赖,左右衙役,与本官、打。”
打字出口、一帮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即将阿九按倒在地:“别别别,有此事、有此事。”阿九赶忙承认。
窦天章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这么说来、你确实轻薄了小女?”
“是,是,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我是因为……”
“打。”
“别别别、有话好商量呀,各位大哥,慢来,慢来。”
窦天章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森可怖:“你这混账,败坏小女名节,辱我窦家门风,老夫绝不能饶了你。”
“那你想怎么样呀?”阿九起身推开周围的衙役。
“伤风败俗,骑木驴、浸猪笼。”
“可我是男人呀,男人也可以骑木驴呀”
窦天章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谁说男人不可以骑木驴、张驴儿不就骑了吗?”
“呵、看不出你的思想还挺前卫,我说大人呐、骑木驴疼不疼呀?”
窦天章神色突然变的凝重起来,阶下这个年轻人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还笑呵呵跟自己调侃,怕不是一般人。
“阶下之人,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是干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阿九满头雾水,老窦头儿突然问这些干嘛、相姑爷呀,可别。
“老夫问你话来。”
“小人名叫林九,家住在郭北城外树林里的一座寺庙之中,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平日里靠打猎为生。”
“林九。”
“正是。”
“你为什么不怕本官?”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犯法,怕什么?”
“你是没犯国法,可你却犯了老夫的家法。”
“你们呐、别老纠缠着这件事不放,令千金刚才不是说过我对它有恩吗?难道也是你窦家的祖训?”
“这……”窦天章为难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唉,也罢。”
窦天章手指阿九道:“我儿端云、为父欲将你许配此人,你可愿意?”
窦娥立即红了脸,娇羞下拜道:“孩儿全凭爹爹做主,只可怜俺婆婆无人奉养。”
窦天章大喜:“吾儿倒有孝心,这个却也容易,可着林九拜蔡婆婆为母,届时你夫妻二人一同奉养。”
“孩儿谢过爹爹。”
阿九当场晕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