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河上慢慢行驶着,柳凭并未发现,河边站着一个身影,正在静静盯着他看。
一旁有个小女孩,拉着她问道:“师傅,师傅,我好像看见师叔了,不去和他打招呼吗?”
醉红尘摇了摇头说道:“打招呼不必了,回去吧。”
花儿顿时不满说着:“为什么啊?师傅,今年为何这么快便回去了。”
“果儿一直在家中呆着呢。”醉红尘言不由衷说着。
“果儿不经常是一个人呆着吗?”
“我说回去就回去,不要说些多余的话。”
叶儿也忍不住有些奇怪的问道:“师傅应该很想见师叔吧?”
“哼,谁想要见他了?”醉红尘哼了哼,转身离开。
后面两个小小萝莉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随即看着醉红尘远去的背影,连忙追上。
渐行渐远着,醉红尘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却不是看柳凭,而是他一旁与他关系很好的美男子,微微蹙起了眉头。
方才便知,这分明就是女人,心念一动,还卜了一卦,发现算不出她的舍友,便立刻明白了,那算不中之人,恐怕便是柳凭。
在天启书院读书,竟还金屋藏娇,红袖添香,这也就算了,最为重要的是这么长时间都不来见自己。
难免心情有些不好,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自己的选择吗?
若要修成太上忘情,便必须要忽视这种情绪,只是这太难太难,三千情丝不停拨乱着她的心绪。
“这便是情劫吗?”
醉红尘微微叹了一口气:“那么……要斩断吗?”
微微闭上双眼,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突然,柳凭猛地回头张望。方才只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看了自己很长的时间。只是那感觉现在似乎已不在了,是错觉吗?
“不,应该不是错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禁有些郁闷,真是闹心。
然而此刻船内的其他学子,却更是闹心。
他们一阵阵头昏脑胀,脑袋里充斥着柳凭的问题,虽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却忍不住的往下去想,不断的找到答案,不却断的涌现新的答案,否定了这个答案。
像是走到了一个巨大的迷宫当中。每一次找到生路,便立刻发现,只是一条死胡同。
最后只能哀嚎一声:“想不出来,实在是想不出来,不想了!”
干脆放弃了。
柳凭笑了笑道:“这些问题若说无丁点意义,自不可能,只是意义不大,所以这般苦思冥想可不值得。”
一旁的祝英台忍不住佩服的赞叹道:“奉常,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后千万不要自损,说什么不如我,若再这样说,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这祝英台真是让人无奈。
一旁的黑脸鲁亮,脸色有些难看,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一点,在思路上,他的确不如柳凭。
方才与众人把酒言欢,以这问题为中心,高谈阔论,诸多论证,独树一帜,鹤立鸡群,故此颇有些自豪。
只是,那时却丝毫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之外的问题。
而柳凭却能瞬间从这个问题上,找出其他的相似问题,这种能力,便足以让人仰望。
不佩服不行啊,微微叹着,鲁亮站起来道:“柳兄,敬你一杯,以后共勉,等到明年春闱,我们再比个高下!”
看着这诚心诚意敬酒摸样,柳凭笑道:“这是自然,鲁兄是真君子,若能好好相处,再好不过,我也敬你一杯!”
一旁的鲁达嘀咕着:“唉,早这样都好?”
鲁亮立刻瞪了他一眼,顿时不做声了。
酒过三巡,都有些微醺,也只有柳凭酒量大,故此还算清醒,不过因没有特意用灵力控制,所以依有些醉态。
包下这画舫的土豪,名为姜宇,此时用筷子敲打着盘子,放声随口高歌道:“有酒有花不足论,人生必要高歌起,狂态恣意才英雄。怅然戚戚所为何?只是未有真佳人。青/楼一梦又一梦,哪梦醒来哪梦生?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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