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爱开玩笑的神明,凌秋彤深吸一口气,她甚至觉得世间的人不过是一颗棋子,被上苍早早定好位置然后冷眼看他们的喜怒哀乐。
“真是可怜!”可怜她自己,可怜余薇薇,可怜芸芸众生。
“你还是可怜你自己吧!”余薇薇想再扬手给她一耳光,却被凌秋彤高深莫测的笑容镇住了。
“余薇薇,我终于知道你丈夫为什么抛弃你了。即便你长得美貌如花,相信他也会厌倦你的!”
报以她冷笑,余薇薇讽刺道:“那就比比看,我随便叫门外的男人进来让他们选,你认为他们回选猪一样胖的你还是貌美如花的我。”
“选你!”
余薇薇得意的笑了。
“还会抛弃你!”
“啪!”这一巴掌打得气急败坏,凌秋彤眉头微皱,这个余薇薇怎么变得这么爱打人。
门轰然推开,一个少年冷这一张脸瞪着他们,余薇薇几乎跳了起来,厉声道:“小杰,你在门外偷听?”
“姐,你和她有什么恩怨我不管,总之我要杀了她为我爹报仇!”
少年拔起明晃晃的刀一双眼睛布满仇恨,叫人生畏。不出乎凌秋彤所料,余薇薇当场制止住他,喝道:“小杰,杀害父亲的还有他父亲,我们要利用她把他父亲一网打尽。”
这句话果然有效,小杰插刀入鞘,指着凌秋彤恨声道:“你最好保佑你父亲替你偿命,否则我叫你生不如死!”
看着这个冲冠少年被仇恨扭曲的脸,凌秋彤心中为之一寒。
“他说得到,就做的到!你自为之吧!”余薇薇冷眼看她一眼,转身要走。
“余薇薇!”
余薇薇转过身冷眼看她。
“那件事,抱歉!”
仇恨似乎有所消减,余薇薇的目光少了一份凌厉,两人怔怔对视数秒,终是扬长而去。
看情形他们暂时不会加害于她,凌秋彤一边品味着余薇薇的话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当她细耳倾听,甚至可以听闻细细的鸟鸣和沙沙的落叶声响。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在大夫的照料下,凌秋彤终于可以勉强下床,只是打不开紧闭的房门。因为她腿好的缘故,为了防止她逃跑,这些人都封锁房门,这几天除了余薇薇隔天差五的跑来羞辱她也未见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就在凌秋彤以为绑架她的只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山匪的时候,真正的主角终于登场了。
这一天如同往常一样,凌秋彤换完药在房间里慢慢踱步,一边想着如何逃跑的计划,紧闭的大门轰然踢开,凌秋彤一愣,来人不是小杰,小杰没有这般浑厚的力气,亦不是余薇薇,她开门向来温柔。
“把她带走!”来人果真是这些彪壮的绑匪,两旁的汉子二话不说,双手一夹要把她拖走。
“我自己会走!”凌秋彤难得中气实足厉声高喝,笑话,她的腿才刚好可别把她又给弄瘸了。她可不指望这些人会对她怜香惜玉。
既然这个胖子愿意自己走,他们乐的袖手旁观,虽然这几天粗茶淡饭瘦了她一圈但这种程度的体重他们拖着还是很吃力的。更何况这几天她根本就没洗过澡,身上的那股味道说不出的难闻。
按照这些人的指引,凌秋彤终于来到目的地,一路上她四处打量才知原来自己被困在不知名的山寨之中,这里地势偏僻略微险峻,是上好的藏兵埋伏的场所,怪不得这些山匪要在这里做根据地。
现在她最大的威胁已经不是余薇薇,当她抬头看向高高坐在虎皮铺的石椅青年,心中只听一声咯噔,这样深邃、冷酷的眼睛不同于将军爹爹不怒自威的双眸,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更多的不寒而栗的阴沉与恐惧。而偏偏,有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与年轻的身体。
那人剑眉凤目,年纪轻轻已经留起满腮的胡子,而余薇薇这个张牙舞爪的泼妇此刻乖巧温顺的伏在他的膝盖之上,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猫。
早料到凌秋彤的嘲笑般,余薇薇面无表情的略过凌秋彤的目光,对石椅上的青年极尽讨好。
“跪下!”不等凌秋彤反应,一旁的汉子已经一把按住她下跪,忽如其来的刺疼从她膝盖传来。
“别怪本王狠心,已经过了时间,老家伙还是不肯提颅来见,看来,他爱自己胜过爱你这个宝贝女儿!”为首青年声音低沉而又冰冷,凌秋彤忍不住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蠢。既然已经砍下头颅又如何提颅!真是笨!”
面对凌秋彤的无理取闹,那人不怒反笑:“本王的确是笨,居然在你的手上连损两员大将。真是小看你了!”
“那是你无能!”
“有意思,有意思。”那人抚掌大笑,好似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笑罢他扬扬手:“凌迟喂狗!”
这会倒是出乎众人的意料,这个胖女人非但毫无惧色,还哈哈大笑,问她也不答话。难道是疯了!只有凌秋彤知道,上苍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就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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