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她是主谋,这惊天阴谋从带着刘尘媚来向他请安开始就酝酿好了。
送香囊,偷走香囊,还有往暮倾云榻底塞入催化剂,都是经过她三思而定,只是百密一疏,竟然没想到这种冰绸雪缎只有自己手中所有?
“婉儿!你已是万民敬仰的皇后,为何就不能心胸宽广一点?而要一而再地掀起风浪?”夏侯一落紧紧地闭上眼睑,亦是很心痛。
**之间,他仿似老了几岁,不光陷入了一系列的迷团中,还失去了一个待产的孩子,最令他气愤的是,险些着了道儿。
“一切都是臣妾干的!与刘芳仪无关!”徐可婉蓦然抬头,一脸的凛然。
夏侯一落有些黯淡的墨眸猝亮,噙着一抹危险的流光,这女人怎么就不知悔改?“你还敢包庇刘芳仪,此事哪怕朕不说出去,心思细腻的淑妃只怕也是心知肚明!而且朕若不杀了你或是刘芳仪,怎么给东方家一个交待?”
徐可婉垂下头,再一次陷入沉默中,少倾,抽泣了两声,“可皇上!臣妾这样做也是为了皇上好!”
夏侯一落一怔,狭长的凤眸带着一丝莫名的心悸,反应慢了半拍。
徐可婉亦是变得诡异的眸子瞟向张圆,再瞟向小安子。那张圆与小安子便知趣地退了下去。
耳听着殿门被拉上,她神情一松,试了试潮湿的眼角,“皇上!香妃终是王妃!是硕和王的妻子!她有朝一日清醒,说不定还要找你要他丈夫!你别在做梦了!而且,谁都知道硕和王才华横溢,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皇上!且不说他与王妃感情如何,可面对妻子失踪,堂堂男儿,难道他就能木然处之?善罢甘休吗?也许,过不了多久,南部将传来他造反的消息,打的旗号就是要皇上还他的女人!这事,若是让全民知道,皇上的颜面何在?所以,当务之急,是让香妃彻底消失!而不是追究谁是真凶!那样,哪怕硕和王找来,人已逝,恐他也只有徒伤悲了!”
“住嘴住嘴!什么王妃?硕和王妃已经与硕和宫在那场大火中消失了!现在的香妃不是王妃!”夏侯一落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冲着徐可婉就是一顿张牙舞爪的咆哮怒吼。
“纸终究是包不火!”这句话徐可婉倒好似不是向夏侯一落说,而是在嘲笑自己。
夏侯一落袖中的大手收紧又摊开,杀气凝结又驱散,终平复了些情绪,“这事从今后不准再提!否则,别怪朕反脸不认人!”
徐可婉慢慢地爬了起来,知道再多说也无遗,而这一番话,亦是她置之死地而后生,拼死而说,那被茶水泼中的脸部在心情激动时不觉得疼痛,可这会儿,分明火辣辣地疼,还有那被踹了一脚的胸口,也疼痛无比。
她咬着牙支撑着一步一步向殿门走去,就听得身后又传来亦是平淡的男音,“小丑一事朕已抓到刺客,他供认,是你与飞舞戏班勾结,上演了那场小丑认妻的事!香妃还在冷宫,此事,不可耽搁;而淑妃一事,也刻不容缓,你该知道如何向太后澄清?”
徐可婉斜睨着身后,虽看不到男人一丁点,可她赫然把那微微飘动的帷幔当成了他,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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