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我打手电筒给你照明,看路清楚些。”文寒梅手里拿着手电筒开着一片白光,追着跟上文培成。
“不用打手电筒,你快熄灭。”
“现在有月光,可以看的见路,手电筒能不用的时候就省着点,没有月光的夜晚才可以用。”
“你跟着我走就可以了。”文培成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
文寒梅嘀嗒一声关闭了手电筒,小跑跟着。
“阿--爸,我们一会多摘点--番石榴嫩芽苞回去,阿妈吃了就会快快好转的。”文寒梅走的气喘吁吁。
“寒梅,你真懂事,阿爸觉得你是个最好的孩子了。”文培成干脆拉起文寒梅的手大步飞驰。
“寒梅,一会我们靠近仓库的时候不要说话,不要弄出声音。”
“阿爸,为什么呢?”
“那里是个重要之地,同时也是个是非之地,我不想让村里的人知道我们今天晚上曾经来过这里。”
“好的,阿爸我明白了。”
文培成拉着文寒梅抄近道,从村中间路口穿过两棵黄榄树的大树底,走上一条牛牛曲曲的小坡道,脚底野草藤条呼呼生风。噗通一声,文寒梅脚底滑落,一个踉跄往前倾,文培成一只手稍稍用力,就把文寒梅身子稳稳固定。
“别怕,阿爸在。”文培成担心文寒梅再次滑落,下小坡道的时候一步一步的托拉着文寒梅。
----------父亲是山,父亲是力量,父亲是一座坚毅的丰碑;父亲是春夏秋冬赋予生命向上源泉。
走到平坦处,文培成指着一片竹林对文寒梅说“番石榴就在竹林的旁边,我们不要说话了,悄悄的过去摘好就回家。”
这是一棵超越瓦房高度的番石榴树,树丫没规则的四处伸展,一些从高处低调的往下垂,一些从底矮处一直笔直的往上冲长。
文培成爬到树丫上,一只手抓牢一枝树分丫,一只脚站牢在较大树杈上,用另外一只脚把一些小枝树丫往下踩给文寒梅采摘,同时另外的手不停的摘采番石榴嫩芽苞,打开衣服往胸口里塞。他已经把汗衫完全束起来,整个上身严然一个大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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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背面屋檐下
四只脑袋使劲往墙上贴,拼命想听清楚屋肚子里的人说话内容,无奈声音太小了,他们只能听到模糊说话的声音,无法听清楚详细内容。
“我--什--么--也--听--不--到。”阿嗒云凑近文曼春和文二妹的耳朵轻轻说。
文一秒撇着嘴摇摇头,表示和阿嗒云情况一模一样。
四只脑袋,八只眼睛互相对视。
0.001秒
文曼春伸出2只手指朝自己胸口点点,然后又点了点文二妹,接着往下一压,随后伸出大拇指一点阿嗒云,往向的小窗子一伸,最后伸出小手指按着文一秒。
文曼春和文二妹随即一齐往地下蹲,阿嗒云即刻攀着墙抬起两只脚往文曼春和文二妹肩头一踩,像壁虎一样贴墙而立。之后文曼春和文二妹缓缓立起,文一秒伸出两只手掌分别压住文曼春和文二妹的腰部,以力道加固。
好奇害死猫
阿嗒云被缓缓升起,刚好够着小窗子缝隙,他集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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