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衡山的少年承载着一个书院的希望进入了考场,这是云仲全第一次将学生送进这个地方,而他希望有更多的学生能够被他送进去。
“爹,我们回去吧。”云泽看到大门已经关闭了,对云仲全说道。
云仲全拍了拍次子的肩膀,“再过三年,就能送你进去了,阿祁,我就不期望了。”
云祁撩开帘子,让自己的父亲上去,“所以,爹,您还是让我早点去西北吧,或者边关也行。”
“你让你娘同意了再说。”云仲全可不愿意落的妻子埋怨的下场,连忙摆脱。
云珞躲在马车里,听到这句话,掩着嘴笑:“算了吧,小哥,娘肯定不会答应的。你还早呢。”
“我都已经十五了,明年就十六了。”云祁很烦躁,难道他也要像亦恺大哥一样留到十七八岁再去?
“你娘不同意我们也没办法,阿祁,你的课业也太差了,这点水平还想上战场。”云仲全眉头高高挑起。
云祁嘀咕:“这跟课业有什么关系。”
“小哥,你的兵书才看了几本啊,你过去,什么都不懂一辈子就只能做个小兵,有武力也只能被称为武夫,而不是将军,将军那是能够运筹帷幄,有勇有谋的。”云珞悲悯地看了看云祁,似乎他们云家人的脑子没有遗传到他。
三天一过,大门一开,人潮涌动,几位师兄一回来,倒头就睡,脑力和精力都到了极限。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又开始热闹了,这个时候就是他们活跃的时候了,不少考生为了得到上面的推荐,都会参加一些文人宴会,对于衡山的一群人来说,一,有谢家的帮助,二,云仲全自个儿也有人脉,前段时间衡山书院也很风靡,对于这样的宴会他们就可以选择性的参加。
第一个宴会却是赵臻的宴,只宴请了他们衡山书院的宴会。
“本王在这里敬各位一杯,祝贺各位都能高中。”赵臻举起酒杯。
沈嬗和盛氏也坐在了下首,旁无他人,大家也不会外传。
江明诚和盛亦恺一左一右坐在赵臻左右,云仲全被安排到了和赵臻近乎齐平的位子。
江明诚豪爽饮一番,“日后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客气。”
两个人的态度也在告诉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师兄弟几个对赵臻并不陌生,心里也都有预感的,投诚赵臻,好坏皆有,好便是他们付出的努力,得到的回报更快,而且有赵臻在前面为他们铺路,他们的官路更通畅。
坏处就是他们根本没得选择。
从云家和晋王绑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没得选择了。
衷心投靠赵臻、为他出谋划策就是他们日后最好的出路。
谢显和云毅是已经知道的,他们是明摆着的五爷党。
大师兄首先举起酒杯站起来:“江兄说的是,应当我们敬王爷一杯。”
赵臻也很给面子地站起来,看着下面坐着的衡山子弟,饶是平时再不动声色的人,心情也愉悦,这些年对衡山对云家的付出也总算是得到了回报。
二师兄等人也回过神,纷纷表示起来。
一群人都喝的半醉,赵臻派人送他们回去了,赵臻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但因为兴奋,并没有躺下。
“亦恺,接下来这步棋可就不好走了,本王应该如何呢?司徒先生。”赵臻拿着黑子,脸微红,目光却是越发清明地盯着棋盘。
盛亦恺执白子,步步紧逼也寸步不让。
司徒先生摸着胡子,指着一片焦灼之地说:“应放弃这边焦灼,龙虎相斗必有一伤,我们实力还弱,倒不如转回这边,经营这一片。”
江明诚说:“但这里是至关重要的地方,如果放弃了这边,我们也许会一颗子也不剩。”
赵臻拂手将棋局弄乱,“天下如棋,若真到了万不得已,便将这棋局弄乱,鹿死谁手也不一定。”
盛亦恺收拾白子,“现在苦心经营,怎么也能夺得半片江山。”
司徒先生点点头,“京城的形势虽然不好,但也没有那么糟糕。不过,王爷,狗太监势力越大,对你越不利,如果现在能够利用皇上对您的愧疚,您回到封地苦心经营,京城只留一部分,这也是一个退路,况且,在封地上,事情都容易多了。”
想到晋州,盛亦恺脸上冷硬的线条感都软化下来了。
晋王的封地就是在晋州和周围的两个州,现在晋州在盛齐铭和王大人的共同治理下,呈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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