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期的衡山月报再次引爆京城,衡山书院的这群人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谢显的身份最高,以他为首,其次便是云毅,陆衡等。
衡山书院赢了京都书院,可谓是打了这个成立了几百年的百年老书院一个大巴掌,瞧不起这个才成立几年的书院?看不起这个乡野出身的书院?
不少清流大夫都开始跳出来骂,从京都书院的考核制度,到书院的贵族横行,书院的争名夺利,都让京都书院的百年老字号变了味。
与京都书院相反的就是衡山书院了,谢显三年衡山求学路自然被许多人翻出来说了,在百姓心里,谢显虽然是显贵出身,但为了求学,不远万里离开家,在衡山上面一待就是三年,许多百姓都喜欢这样励志的故事。
谢夫人听到了民间的传闻高兴得都合不拢嘴,对于自己的丈夫再把小儿子送到衡山书院去的想法没有那么抵触了。
反倒和谢大人商量起了日程,谢显要春闱了,夫妻俩不想因为这些小事麻烦儿子,谢夫人就自己主动提出去找云夫人说。
谢夫人看到模样还是不变的盛氏,心里也感慨一下,当初在晋州的时候,因为有盛氏领着,大家保养的时候都热情一点,现在到了京城反而惫懒了,皮肤反而没有再晋州的时候好了。
“姐姐可是稀客啊,这边没什么好茶招待,还望姐姐不要介意。”盛氏一时也想不到谢夫人上门的原因。
谢夫人笑着说哪里,先是拉着云珞疼惜了一番,“珞姐儿还是这般可人,晋州的时候,我那小姑子就当成亲姑娘一般的疼,现在妍姐儿和颖姐儿都不在了,看到姑娘都恨不得拿回家。”
云珞就坐在那里装乖巧。
盛氏说:“她那个性子啊,哪里当得起可人这两个字,就乡下野丫头,我头疼得很。”
谢夫人叹息一声,翠眉低垂,“可不是嘛,儿女都是上辈子来讨债的,我家俞哥儿现在可真是愁死我了。”
“俞哥儿怎么了?”
“还不是回了京城之后,诱惑就多了,老爷都说课业都没有在京城的时候努力了。”谢夫人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跟着抿了口茶,就放下了,的确不是什么好茶。
盛氏宽慰道:“俞哥儿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有阿显这个哥哥在,俞哥儿怎么都不会差。”
谢夫人说:“阿显是时运好,刚巧在这个时候碰到了云院长,也有缘分成了师徒。俞哥儿就不一样了,他在晋州的时候反而有一股聪慧劲。”
盛氏心里隐约有了点猜想,附和着谢夫人说下去。
谢夫人看差不多了,切入正题,“老爷和我都是这个意思,希望俞哥儿能够跟你们回衡山,还望云夫子还是和往前一样,教导俞哥儿。”
盛氏心里有了个底也倒是不惊讶了,只是纳闷这谢夫人也倒是肯,先是大儿子在衡山一待就是三年,别说她了,就是自己,心里肯定是想的很,居然还舍得把小儿子送过来,不过这倒是件好事,谢家一门两兄弟同出一师门,是一桩美谈。
“您放心,俞哥儿和外子本就有师徒之名。正好今年六月份,我们衡山又要开始招人了,只要通过了考试……”盛氏话语又一转,“以俞哥儿的资质,定是能够通过的,考试只不过不给人留话柄。”
谢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对,就是这个理,云夫子以德服人,做事光明磊落。相信这次衡山肯定能取得好成绩。”
“承姐姐祝贺了。”
谢夫人聊了一会儿便走了,云珞听得都有点不可思议了,要知道谢师兄在晋州的时候,谢夫人那是一个月来三封信的人,小儿子还敢送过来?“谢夫人是真心想送过来吗?”
“大概是的,虽然舍不得,但怎么也不能耽搁儿子的前程,每个母亲都是这么想的,也是为难她了。”盛氏作为一个母亲又何尝不知道那种感觉,真是犹如把一块肉从自己身上割下来。
盛氏和云仲全讲过后,云仲全淡定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谢显已经和他说过了,俞哥儿在京城多少染上了不少公子哥的习惯,到了晋州,少不了要吃一番苦头。
谢显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弟弟,让云仲全下点狠手,好好治治他。
“你找谁?”
“我找云院长,你就说林敬庭前来拜见。”林敬庭单身素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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