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她倒是琢磨着,唐敛到底打什么主意?难不成是真的看上了夏繁锦,本来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可现在真想想,她却有点担忧了。
不是她用有色眼镜看人,可唐敛这种心思不纯,动机不纯,手段高超的男人,她真心不敢相信他,谁知道他到底是打的什么坏心眼?
夏繁锦看着聪明,心思也清明,可这种事谁说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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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巴黎之后,依旧是去不同的秀场,看秀,拍照,访谈,每天精疲力尽,夏繁锦也觉得有点乏味了。
第二天结束了所有日程之后,原计划停留几天,她想玩到过年之后在回去,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
可是当天结束了最后的工作,温丽莎急急忙忙的买了晚上的机票回去,夏繁锦一问她才知道温丽莎妈妈生病住院了,必须要赶回去,而且马上就要春节了,住院什么的,不免让人更心慌。
夏繁锦本以为温丽莎能陪她玩两天,听说她要走,姚心肯定是要回去过春节的,她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
索性也跟她们一起回了a市。
到a市的时候,一下飞机夏繁锦就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冬季的巴黎和米兰本就不如a市冷,二月更是暖和了一点,可a市依旧还是寒冷的天气,冷风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脸。
特别是现在六点过,正是昼夜降温的间隙,夏繁锦头脑也跟着有些昏昏沉沉。
从特殊通道出来,夏繁锦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工装夹克,连衣帽盖住了脑袋,脚上穿着雪地靴也像是踩在冰水里一样寒冷。
公司的车把她送回了绿江景城,夏繁锦一到家就洗了个澡睡觉倒时差。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夏繁锦觉得嗓子干疼得厉害,头脑也愈发昏沉,连意识都有些恍惚。
她迷迷糊糊间拉开台灯,撑着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像火炉一样。
夏繁锦赶紧从医药箱里掏出温度计测体温。
从嘴里拿出温度计的时候,显示快39度了。
夏繁锦口干舌燥,确实难受得厉害,现在的状况又不敢自己开车去医院,她给冯嘉娜打了个电话,冯嘉娜不到十分钟就下来了,带着她去了医院。
打好了吊瓶,夏繁锦躺在病床上,嘴巴都结了一层干皮,她看了一眼推门进来的冯嘉娜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在这儿睡一觉打完点滴就好了。”
夏繁锦很愧疚这么晚把她吵醒。
冯嘉娜把热水瓶放在旁边的置物柜上,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一脸担忧,“没事,今晚我在这儿将就睡一晚,难受的话就睡吧。”
夏繁锦意识昏沉,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但是一直都处于时醒时睡的状态,身体又热又冷,到了快天亮才真正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冯嘉娜也早就去上班了,置物柜上放了一晚粥,还有一张冯嘉娜留下的便条。
“我倒粥店去买的粥,醒来要是冷了就让护士热一热,我下午来接你。”
夏繁锦打开粥盒,发现还是热乎的,将就吃了点。
没一会儿护士推门进来说:“夏繁锦,等一下再打一瓶点滴,下午就可以离开了。”
“好。”
夏繁锦进洗手间洗漱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护士正站在床边摆弄输液器,病房的门敞开的,她走到病床上坐下,等着扎针。
眼光瞟到病房门口走过一道人影,她也没有在意。
可没过几秒,那道人影又退了回来,在门口站了两秒,好像确定是自己没认错人,便走了进来。
夏繁锦抬起头,以为是谁走错病房的,可她看了看来人,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便恢复了淡淡的深情。
她没有说话,来人也没有说话,直到护士给她插好针头,离开时看了一眼站在病床不远处的女人,一名气质高贵的中年女人。
护士转过头问夏繁锦,“是认识的人吗?”
夏繁锦还没开口,中年女人已经回答了,“我就跟她说几句话。”
护士看夏繁锦抿着唇没反对才离开。
因为顾忌着夏繁锦的身份,冯嘉娜给她开的是vip病房,而眼前这名女人,因为有哮喘也是医院vip的常客。
看她是不是捂着胸口的样子,估计是哮喘发作了。
“方便跟我聊几句吗?”中年女人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是却给人一种逼迫的气势。
“我要是说不,您也不会出去不是吗?”
中年女人轻笑了一声,“跟我儿子分手了,果然连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了。”
【二更晚上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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