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手机没一下,夏繁锦就听到了门铃声,坐在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的睡裙。
掀开被子,夏繁锦套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去开门。
一名打着领结,穿着衬衫和黑色西装背心的酒店服务生站在门口,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上拿着个精致的纸袋。
棕发蓝眼的高大服务生一脸微笑,“请问你是夏繁锦小姐吗?”
夏繁锦点了点头,“我是,”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袋子,说:“是唐先生的领带吗?”
“是的。”服务生把袋子递到她手上。
“谢谢。”
夏繁锦关门进了房间,把精致的棕色纸袋放在沙发上,然后用头绳把头发挽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漱。
又路过沙发的时候,余光瞥见了沙发上的那个袋子,不自觉的就看了过去,犹豫了一下,她舔了舔唇瓣,走到沙发上坐下,将纸袋拿了过来。
里面放着一个同色的棕色盒子,夏繁锦微微迟疑之后,拿出来打开了盒子。
里面工工整整卷起来的正是那天唐敛戴过的酒红色细领带。
夏繁锦看着领带微微有些失神,想到了那天打着这条领带的唐敛,酒红色的领带很称他,他的五官本就立体深邃,生得极为好看,但是因为平时的气势和气场看起来多了些冷硬,这个颜色将他的俊脸衬得有种妖孽的感觉,少了平时那种很正的感觉。
她不禁想唐敛穿酒红色的西装是什么样的感觉……
夏繁锦手指放在领带的边缘,只是摸了摸就收回了手,没有再去看,盖上盖子,又重新把盒子放进了袋子里。
进了浴室后洗了个澡,夏繁锦擦着未干的头发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温丽莎站在沙发边,背对着她。
夏繁锦想到什么想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温丽莎瞪圆了眼转过身来,一脸‘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
被她捏在手里,垂在半空飘扬的,正是一条酒红色的细领带!
“啧啧啧,夏繁锦,我就知道你藏了野男人!说,这是谁的?”温丽莎提着嗓子用手指抵着一米外的夏繁锦的肩膀。
夏繁锦脸色燥红,伸手过去就要抢,“你干什么乱翻别人的东西?”
“哟哟哟,这还抱不平了不是?来来来,让我闻闻是哪个野男人的味道?”温丽莎说着就要凑近鼻子闻闻,可稍微一靠近一点的时候,觉得,这条领带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夏繁锦趁机一手抓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整理好。
温丽莎蹙了蹙眉头,半眯着眼睛看着她慌乱的动作,随之脸上掠过一抹了然的微笑,双手环胸做回忆状,“我好想隐约记得,我们来的第二天去秀场的时候,在电梯里遇见了什么人来着?”
夏繁锦恼怒的瞪了她一眼,“闭嘴。”
把领带装好,提着袋子,夏繁锦走到行李箱旁边,把袋子放了进去。
温丽莎站在后面提起她的后颈,“老实交代,你拿着唐敛的领带做什么?”
夏繁锦挥了挥手,挣开温丽莎的束缚,不情不愿地含糊着说:“你想什么呢?唐敛的领带落在了酒店里,席业说唐敛让他来米兰取,他没空,让我帮个忙,当时人家搬家的时候帮我忙上忙下,我又不好拒绝。”
温丽莎听完就一声嗤笑,“夏繁锦,我说你脑子当机了你还不信吧?你觉得唐敛这种钱多的可以支助无数个你的人会在乎一条领带?还会亲自让自己的秘书来回飞二十几个小时取区区一条领带?!是席业帮着他忽悠你吧!”
一段话成功把夏繁锦噎在原地愣愣的,磕磕绊绊的说:“这条领带看起来……还是挺贵的……好几万的……吧……”
温丽莎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实在忍不住说:“这种**丝心里,像他这种土豪是不会有的。”
夏繁锦这下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席业忽悠了,可要是没有唐敛明显或者暗中的指示,他不会这么做的。
当时自己刚起床,思维确实有点混乱,所以才没有多想。
上次是衬衣,这次是领带,夏繁锦想着自己每次好像都是乖乖的往别人挖好的坑里跳,完了还不忘捧几撮土把自己埋起来。
看着夏繁锦愣愣的样子,温丽莎挤挤她的手臂,“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唐敛到底是怎么个心思和意思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夏繁锦心不在焉的说,心里有了一种把那条领带从十五楼扔下去的冲动。
她不知道唐敛什么心思什么意思,反正不是好心思,一个劲的给自己下套有意思吗?
夏繁锦拿着衣服去换,温丽莎跟在她后面,循循善诱,“要不,我让我婆婆让我公公到他外公那里打探一下?”
回应她的是关上的浴室门。
温丽莎摸了摸鼻子,不愿意就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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