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它。所以部落里猎手们发现它再次夜出后,便穷追不舍,直到将这个隐患除掉。
由由也挤人堆里,显得十分兴奋,不停朝木青尖叫,挥手让她过来。木青怕她被人挤推,起身想拉她回来。她过去牵住了由由时候,出于好奇,看了一眼那老虎尸体。然后她瞬间僵硬住了。
老虎上颌两边,长了两颗匕首样巨大獠牙,一直外延伸到了它下巴处。
木青有一种被人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感觉。
她从前上学时生物并没怎么认真学过,但这门功课再糟糕人多少也应该知道,长了这样一对外突匕首样獠牙老虎,它早就地球上灭绝掉了。靠那部卡通电影《冰河世界》,她知道了坏脾气刃齿虎迭哥。而此刻躺她面前这具已经死掉了动物尸体,她现如果不是幻觉话,这就是那种早一万年前左右就因为食物缺乏和人类干扰而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了史前猛兽,迭哥亲戚。
木青耳廓里仍是不停传来周围人发出各种嘈杂声,但一切都显得有些遥远空洞起来。她只是死死盯着地上那只老虎长长獠牙,脑子里掠过自己到此后种种异状:那只怪鸟,大得离谱蚊虫、密密莽莽原始丛林,还有……居住这里仍使用石器工具人、找不到半点现代文明迹象部落……
如果这只老虎不是基因返祖,那么这里……就是她之前也曾隐隐怀疑过史前时代了。她十五天前,被那个诡异雷给送回了史前时代……
木青脸色发白,神情僵硬,目光空洞得像中了邪。由由被她抓得有些痛,抬头看见她样子,吓得叫唤了一声,不住摇晃她手,引边上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木青这才惊觉,松开了由由手。她无意识地抬头,看见骊芒正望着她,神色里有些担忧。但很,他就被人簇拥着一道抬着那只老虎往聚居中间去了。他回头了几次,直到看见娜朵走了过来,扶住她肩膀,有些不解地拍了拍她脸。
木青朝她勉强笑了下,说了声“我没事”,然后用力揉了下自己脸。
娜朵笑了。这才松开了她,朝这众人方向去了。她男人和骊芒走一起。
木青觉得自己身体不停地往外渗出冷汗,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太阳**辣地晒她满是汗水皮肤上,她却觉得后背又湿又冷。等她惊觉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林子外那条溪边了。
昨夜上游应该是下过一场大雨,流水比起平时湍急了不少。
到这之后,她注意到娜朵她们都是直接饮用这条溪流上游里汲来生水。虽然这里水看起来清澈见底,但她仍是习惯烧开了喝,并且试图叫由由她们也跟自己喝烧开过水。效果不是很明显,叫了几次她也就放弃了。
现她觉得自己渴得很,再不喝点水话,她真会像涸泽里鱼一样被头顶太阳晒得干渴而死了。
她趴了溪流边,将脸凑到了淙淙流动水里,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直到肚子鼓胀得再也撑不下去,这才把自己头整个埋进了水里,一动不动。
耳鼓里一片宁静,只剩水流湍湍闷响。她觉到了一阵凉意,脑子也一下清醒了许多。
她自己肺部憋得要爆炸时候,猛地从水里抬起了头,仰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她刚才喝水,是至少一万年前水,呼吸空气,是至少一万年前空气,还有头顶这片格外高远天空,也是至少一万年前天空。
但是她一直活着,已经好好地活了十五天了。她没有理由不继续活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抹了下自己满头满脸水滴。
她离开聚居地已经有一会了,再不回去,等下骊芒发现她不见了,可能又会来找。
她站起了身,转过去时候,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个人。
以加像个幽灵般地正站她背后,脸上挂着笑和那天溪流边时看到一模一样,轻佻而张狂。
木青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但是她怒气立刻就升上来了,看到他从身后摸出了样东西,然后用两个指头捏住,她面前逗弄般地不停晃动时候。
那正是她被偷走那条内裤。
木青觉得她以后再穿这东西话,必定会有心理障碍了。但是就算她不想要这东西了,这块布料也不能继续留以加手上。
骊芒知道那是她贴身物。如果她拿不回来,然后有一天万一被他知道落了以加手上,那必定不是一件好玩事情。以她这半个月对这里人生活习惯观察,男人所得物虽然大部分都归公用,但这并不包括他们女人。即使那少数几个一女两男家庭,也并非完全是和平共处,前几天就刚发生过两个男人打架事情,后还是首领出来平息了争斗。但那两个男人当时众人哄笑声中看着对方眼神,完全是势不两立样子。对后代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纯正血统渴望,这或许天生就是雄性动物渴望,一旦条件具备,这种渴望就会用独占形式表现出来。
今天之前,木青或许对这条丢失内裤还并没那么意,或者说,她对骊芒存还并没有十分地意。但是现已经不一样了。她知道了自己境况。从今往后,只要她还想好好地活下去,她就必须要依赖骊芒,这个目前为止看起来她唯一可以抓得住男人。这虽然有些悲哀,但是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不想因为眼前这个明显只是想挑逗玩弄下自己男人而让骊芒对她有所误会,尤其是她根本无法开口解释情况下。
木青没有看他手上东西,只是盯着以加,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
以加本来以为她看见自己被他拿走东西,应该会立刻上来抢夺,他早就准备好像戏耍猎物般地好好地逗弄她一番。
但是她现反应让他一时有些发愣。
木青朝他又笑了下,突然抬起手,用手指着他背后欢地叫道:“骊芒!”
以加下意识地回头,发现背后空无一人。等他再回头,自己手上那东西已经被对面女人敏捷地抢了回去。
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想再夺回,但是已经晚了。那东西被她飞地打了个结,远远地丢到了溪流中央,很就随着湍急流水往下游去了。
他有些惋惜,摇了摇头,看向刚才很轻易地就欺骗了他女人。见她正站那里,冷冷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