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可是对我的惩处不服?”
那徐妈妈方才回过神来,连忙扣头道:“服,老奴服……老奴这就去领罚!”如今姜夫人正在气头上,倘若她敢反驳,岂不是要遭更多的罪?因而连忙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其余妈妈见此,早就吓坏了,姜沉萝瞧了一眼那徐妈妈也是一脸的厌恶,真是个不知事儿的奴才,害她一顿饭都未用好,就应当好好惩处惩处。
莲藕和莲叶看的也是一阵爽快。
心道:哼,让你嚣张,让你说小姐坏话,这回有的罪受了吧?
然而,就在这时候,姜沉禾却道:“且慢。”
什么?
众人再次惊了一跳,这大小姐……难道是要为徐妈妈说情?
徐妈妈也是止住脚步,不解的看着姜沉禾,方才对方可是一直在挑她的错,此时会为她说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可是……对方这是作甚?
姜夫人也是奇怪,不禁问道:“小禾,你这是?”难道还有别的话要说?她可不觉得她的女儿为这等犯错之人说情啊!
姜沉禾皱了皱眉,目光望向钱妈妈等人道:“钱妈妈,你且上前来。”
什么?钱妈妈吓了一跳,完全不知姜沉禾要作甚,只站在原地,不敢挪动脚步,姜夫人本就在气头上,见她这般,怒道:“处在那儿作甚,还不快过来!”
钱妈妈被吓得一哆嗦,哪里还敢迟疑?连忙上前,只是,她方才吓的真是腿软,走路一扭一扭的,险些跌倒,目光更是小心的瞧着姜沉禾,生怕自己这儿也发生点儿什么。
然而,待到她走到近前,姜沉禾却并未出言,只是那么瞧着她看,她不禁狐疑,姜夫人也是一阵奇怪,“小禾,怎么了?”
姜沉禾皱了皱眉,仿佛不确定得道:“母亲,女儿怎么在她身上闻到一股子脂粉味儿?”
姜夫人一震,连忙望向钱妈妈,也仔细闻了闻,可不是,的确是有一股子味儿,虽然不甚浓,可却也不淡,不禁怒了,道:“钱妈妈,你可知罪?”她还以为今日之事乃是哪个小丫头不小心为之,未曾想,竟然是有人故意!
钱妈妈早就吓傻了,完全不明白姜沉禾怎么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味儿,还将她指了出来!
然而,她哪里知道,姜沉禾压根就没有闻到她身上的味儿,至于为何将她挑出来,自然是她对姜夫人院子里的人多少有些了解,谁爱搽粉儿,谁爱显摆,她可是一清二楚。
而事实上,她自打闻到那鱼汤里面有一股子脂粉味儿,她就想到了钱妈妈,不然也不会在喝之前特意瞧了对方一眼,还问她为何发笑,便是对此刻的铺垫!
那钱妈妈也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惊道:“夫人,老奴冤枉啊……老奴……”
只是,她还未说完,就被姜沉禾打断,“搜!”
莲藕和莲叶也迅速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将钱妈妈按到在地,搜了起来,果然在她身上搜到了一脂粉包,然后恭敬的递给姜夫人道:“夫人,您瞧……”
方才姜夫人还有些不确定,如今证据确凿,她已然是怒到了极点,道:“钱妈妈,你还有什么话说!”
钱妈妈吓坏了,连连大呼,“夫人,老奴冤枉啊,老奴冤枉……老奴一向爱搽个粉儿,纵然身上有这些物拾,也未必是老奴啊!”
姜夫人听的一愣,可不是,她方才在气头上,一听到脂粉就敏感,竟忘了这茬,不禁蹙眉望向姜沉禾,却见对方冷冷的盯着钱妈妈道:“你如今还敢抵赖……哼,我说我喝个鱼汤你笑什么,原来正是你捣的鬼,还不从实招来?不然就仔细你的皮!”
姜夫人听闻,也瞬间放下了怀疑的态度,认定便是钱妈妈了,可不是,好端端的笑什么,倘若没有什么猫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禁也怒道:“来人,将钱妈妈拖出去好生审问,倘若她还不说实话,就给我狠狠得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钱妈妈登时被吓傻了,她跟了姜夫人这些年,还是头一次被罚,双腿一软,竟然整个人跌在地上。
而吴妈妈看到这里,简直是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大小姐竟然几句话之间便将责任都推到了徐妈妈的头上,如今更是找到了那罪魁祸首钱妈妈。
可是……
虽然这位大小姐的作为极为的聪慧……可是,她这明显是不喜徐妈妈,钱妈妈等人啊,不然也不会如此,那么……难道说……
想到徐妈妈等人说姜沉禾的坏话,吴妈妈登时一惊,这……该不会大小姐同这徐妈妈,钱妈妈不对付吧,所以,才有今日之事,那么,她……
而她才想到此处,便见姜沉禾朝她望了过来,道:“吴妈妈,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有什么话要说?吴妈妈一惊,目光呆呆的望着姜沉禾,难道……她要将徐妈妈之言告知这位大小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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