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体载皱着眉头看着满脸是伤的画师。
他围着画师走了几圈,然后才不禁说到:“你这是掉到哪个深沟去了?”
画师咬了咬嘴唇,他此时满头是肿块,但是他不说话。
“你说话啊。”赵体载瞪大眼。
画师抬起头,他的眼睛里的光有些闪烁。
“我想说话,可是我又不情愿。”那个画师简单摇摇头,然后他又补充道:“后天你还要举办宴会吗?”
赵体载呃了一声:“你问这个做什么?”
“会有那个人来吗?”画师猛然问道。
“谁啊?”赵体载十分不解,他倒是很好奇画师会对哪个人这么感兴趣。
“那个公孙狐。”画师又一次咬咬牙说到,“就是那个女人,你要把她找来!”
“找她做什么?”赵体载又发愣了,“对了,她对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是谁打的?”
“是谁打的我就不说了。”画师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世故圆滑,所以他就不说是卢宗煊了。
“我要告诉你,是公孙狐在我背后说了一堆不好听的话,而且我在她那里,她几乎没有跟我说话。”画师由衷地说到。
“没有说话!”赵体载惊呆了,他来回摇摆了几圈,然后又静静看着画师。
“你想找她做什么?”
“杀了她。”画师淡淡地说到。
“杀了她?”赵体载吓坏了,但是他转念一想,这公孙狐本来爹就废了,那个风骚的女儿不知道靠什么维持家业,他那哥哥几乎就是个傻子。
“你想用什么杀死她?”赵体载喃喃自语道,“你觉得可以松手?万一她带了帮手呢?”
“用茶!我可以调制一种有毒的茶,只要给她喝了就好。”画师笑到,“我不管有几个帮手,她难逃一劫。”
“哎呦,这事可真是办的不好听啊,要是要是有人传出去公孙狐死在了我们的宅子上,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唉?”赵体载拍了拍肥手然后有些耸耸肩膀,“你不能。”
画师有些着急了,他走近一步:“我的茶可以将毒性发作延长一些时候。”
赵体载还是不满意,画师摇摇头:“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赵体载思索了片刻,他微微仰起头颅,最后才说到:“你不会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是我,你不能在我的视角看待问题,不是公孙狐死不死,而是她是在这次宴会左右的时间段死的,无论如何我都脱不了干系。”
“那我要怎么办?”画师又瞪大眼睛。
“我帮不了你!”赵体载直接说
到。
“不,你要帮助我。”
“你可别威胁我,画师,你悠着点,很多事情你还得靠我们帮衬,现在你的师傅我们也在查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赵体载感觉自己说话都吐白沫了。
“我知道,但是公孙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解决她,我心里十分忧郁。”画师叹了一口气,他又退了一步,“我不觉得你需要公孙狐,你只需要在我这里索取更多。”
“嘿!”赵体载咧嘴一笑,“你还真说对了。”
“你说吧。”画师点点头。
“除了你那个要炼特质药,你需要再给我们炼制一批短时间强有力的药丸。”赵体载说到,这次他的声音很短弱急促。
“你要我给你炼制一些特殊的药丸,但是你要给谁?那些药丸对身体损害非常大。”画师侧过头问道。
“这你就不需要问太多了,实际上你问得有点多了,画师,你只需要做,你说,你答不答应?”赵体载摇了摇手指。
“答应不答应?”画师哼了一声,“你要我给你炼制一些小药丸是为了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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