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和李托托待在一个房间里,徐阶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铺开一张米黄色的纸张,然后用一个跟枯瘦的手指在上面转悠了几圈。
李托托坐在旁边,她可以闻到徐阶衣袖里的淡淡的香气。但是她只是拧着胳膊两眼迷茫地看着徐阶手里指的地方。
“公主......”徐阶突然说到,“这次比武大赛已经走完了仪式,卢宗煊以后就是你的......”
“我明白,不用说了。”李托托呆呆地说到,但是她内心里十分恐惧害怕。
“嗯。”徐阶缓缓点头,然后又看了看纸上的另一处,最后他挺直腰杆松了一口气,“我们已经把所有人,当初针对卢宗煊的那些人一个调查了。”
“调查?”李托托瞪大眼。
“对,这次所有参与的人我们做了一个筛选,除了世家子弟,还有一些人就是社会闲散人员,而我们就是调查那些人来路,根据我的安排,那群人下场后被专门记录了号码和追踪。”徐阶继续说到。
“原来总管你早就有安排。”李托托鼓起腮帮子说到。
“对,现在我的人已经潜入在了整个武州,而且他们都埋伏在四周。”徐阶点点头,随即他又指了指地图,“上面的位置我已经标识了,我需要的就是追随他们的主人。”
“太好了,总管,这么说的话,我们不久就可以挖掘出他们的背后势力了,我相信这股势力就是北周的人马。”李托托点点头,她站起身子,然后又看了看那张地图。
“总管,你跟我看这个是还有什么目的吗?”她突然问道。
徐阶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然后笑到:“对。”他收回笑容,然后一脸正经地扣着手指:“我需要陆扶桑。”
“你还需要他?”李托托愣了一下。
“对,公主,我们如果端掉这群人就不能借用咱们的手,我们需要陆扶桑,他是我们的犯人,我们让他处理掉背后的势力 ”徐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什么?”李托托捂住嘴巴,“又要杀人?还要让陆扶桑背锅?”
“对,只能这么做,借刀杀人,因为我们朝廷现在莫名有了求战的声音,这声音不是来自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而是一些重要的官僚。”徐阶皱紧眉头,然后又坐在一边,“我们这次要是真的处决了一些北周暗探,说不定就会成为开战的把柄。”
“开战———”李托托几乎无法相信,她的眼睛里仿佛多了一些泪水。
“我们要阻止这一切,这有点反常,凭我对皇帝的了解,他不可能会立马有这样的战争想法。”徐阶眼睛一亮,“我们必须让陆扶桑下手!就说他们有私仇。”
李托托
吓坏了,她摇摇头:“我们已经让他打过假赛了,但现在还要让他杀人?”
“公主,这已经是非常好的主意了,但即使如此,我们也可能失败,你知道失败了是什么代价吗?那就是战争!”徐阶又一次靠近公主。
李托托的脑海里想到了袁策。
“战争不好吗?”她颤抖着声音不知道怎么想的问了这么一句。
徐阶突然一愣,他摇摇头:“我不相信有些人的嘴脸,我的直觉告诉我是谎言,公主,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除掉他们,但是如果是公主亲自做这些事,北周就有对你的战争权,我怕战争失败了,大家会迁怒在你身上,然后出卖你。”
李托托一瞬间明白了里面的交易,她不禁差点倒在地上。
“去跟陆扶桑说吧,但是不要告诉他背后的交易,你只需要让他帮一个忙。”徐阶伸出一只手,李托托伸了出去,握了起来。
李托托蠕动着嘴唇:“不... ...不... ...不... ...”
... ...
陆扶桑走到了基地里,一回来,兰牟就给他端过来了茶水。
突然她眼睛一亮:“主人,你怎么带了一个鞋?”
陆扶桑刚要发话,田三刀突然跳了起来,然后把他手上的鞋子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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