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扶桑十分害怕他去了武州后,那个人早就已经消失了,而他也不打算用真名去武州,这样实在太危险了。
再传过几条蜿蜒的山路,陆扶桑就可以到达江城了,他们又累又困,但是林子里的寒风刺激着他们的神经,他们根本无法入睡,露水有的打在他们的手掌上,让他们一下子感觉到了冰冷入骨般的刺激。
几块宽大的叶子与他们擦边而过,一叶子的露水打在他们的身上,马轻轻穿过了地上的枯木不过幸好路上没有猎人的陷阱,否则陆扶桑一辈子都不能抓到那两个贼了。
到了一片较为难走的路程,陆扶桑只能下马绕开这条道路,麒麟的光热熏在他的身上以至于陆扶桑不会感到身体不适。
“兰牟,抱紧我。”陆扶桑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眼神坚决地说到。
“什么?”兰牟有一些没反应过来。
“抱紧我。”陆扶桑重复道。
兰牟显然不敢这么越界,她迟疑了一会儿。
陆扶桑看出来了兰牟内心的害怕,他叹口气:“你照做就是。”
兰牟见到陆扶桑如此严肃才不免吓得动了手,不过她一抱住陆扶桑的身体才发觉出来他的主人身体是真的暖和,一股暖意直上心头。
“我要走了。”陆扶桑一鞭子打在了马屁股上,马又一次走动起来了。
兰牟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一点,她大胆地把脸贴近陆扶桑结实的后背然后一只手举着火把照亮前方的路。
空气几乎是冰做的。
陆扶桑几乎没有尝试过这个时候去林子里兜风,不过刚刚夏热,一时间让他吹冷风确实很难受。
他觉得自己的手臂什么时候擦了一下灌木丛,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在流血。
兰牟的大腿有时候与自己碰撞在一起,他明显感觉出来兰牟的腿更为结实,与冷如是的娇嫩细软不同,兰牟是一名战士,有着健硕的腿部。
他瞎想着,然后到了一处石碑前。
火照亮了石碑上的字。
陆扶桑好奇地停下马看着石碑,这块石碑实际上四周很荒芜,但是上面的碑文却写的很认真,一点也不咋乱。
麒麟见陆扶桑停下来了不禁回过头看着陆扶桑眼里的墓碑。
“怎么了?现在我们还有一座山要爬。”
陆扶桑看着碑文,然后闭着眼睛想了想,随即他又看了麒麟一样他一只手摸着老马的毛发,一只手捏着缰绳。
“这个碑文是最近才刻上的。”他说到,“就算不是,也被人翻了新,不过可能没有想到会有大雨,所以碑文上的颜料花了一点。”陆扶桑一本正经地说到。
随即他竖起一根指头。
他指着碑文。
“上面写着:你的一切在步入此地时便被掌握了。”他读到,“现在,你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麒麟也过来看着碑文,但是它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块碑文,是个人都能写,你们朝廷里不就许多御用文人吗?”
陆扶桑摇摇头:“不,这里面有问题,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切都有联系。”
他感觉匪夷所思,想要把所有事情串联在一起但他觉得没有根据。
“走吧,马上就到江城了,那里四面是水,面积比较小,你找起来可能会很轻松。”麒麟提醒着。
陆扶桑不觉得他找起来会很轻松。
“嘿嘿———”突然,麒麟说到,“你背后的丫头好像要睡着了。”
陆扶桑呃了一声,这让他更不敢随意动肩膀了。
“她今天都没怎么睡觉,哪像你一觉睡到傍晚。”麒麟有点嘲讽意味地笑了,“现在状态这么好,我真感觉有时候你真的满幸运的。”
陆扶桑哼了一声。
“要是换作别人,估计都要求先给十条了。”麒麟又笑了,它走到前头大摇大摆地指着路,虽然有许多道路中间倒了大树,但是他们很快又发掘出了一条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