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扶桑现在可以说身无分文,他的两匹马接二连三地丢了不说,身上也只有一把武器。
他走到了林子里,然后折断了一根木头,但是他掂量了几下就丢在了地上:“这木头太湿了,我们不能做成火把。”
他撇撇嘴,有点失望。但是他还是准备摸索几圈去寻找合适的木头。
兰牟扫了扫四周,然后又说到:“咱们还是趁没走远再找那个女人要一根木头吧,他们是伐木头的,肯定存了不少。”
陆扶桑点点头,然后又吩咐兰牟去要一根。
他则在手指上点起了火,这样他可以看住马然后拦住其他野兽
风瑟瑟地吹,他隐约听到了动物窸窸窣窣攒动的声音,潮湿的空气一下子覆盖住了陆扶桑的四周。
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了火光。
那个主妇应该根本不想再看他们一眼所以麻利地拿了一根火棍并且点了火。
陆扶桑把手指上的火加大了片刻,然后对着冲他奔来的火光。
“主人,主人。”兰牟快速叫到,然后拿着火棍一路跑到了他身边,“我拿到火把了。”
陆扶桑点点头,然后骑上马,“你上来举着火。”
兰牟听话地坐上马匹,然后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捏着陆扶桑的衣角。
火光映射出了一条小道。
陆扶桑顺着小道继续前进,麒麟这个时候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它慢慢走在路上,然后故作轻松地说到:“跟着我吧,这里我走过。”
“你怎么哪儿都去过?”陆扶桑挠挠头。
“主人?”兰牟疑惑地看着自言自语的陆扶桑。
“因为我前十几年都在游走于各地,所以跟着我吧,我也比较熟悉道路,明天天早的时候应该就可以到达江城了。”麒麟摇着尾巴说到,“你啊你,离开了他们又一下子落入了难处。”
陆扶桑嘿嘿笑了笑,然后才说到:“还有挽回的机会。”
麒麟没有说什么,它慢慢走向前去,它的身体化为一道光,成为黑夜中璀璨的金光映射四周。
陆扶桑的眼睛隐隐发亮,他觉得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那匹老马显然对于这样的路十分熟悉,它有条不紊地走着,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很难看出在马厩里它还是那样的死气沉沉。
“我觉得到时候咱们应该报官。”兰牟想了一会儿,然后把火把往另一处移动了片刻,他们开始上坡了。
陆扶桑果断摇摇头,他微微侧过头然后轻声说到:“咱们现在还是政治犯!我不确定江城那边有没有收到消息,按道理来说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主人......我觉得这很过分。”兰牟的眼睛微微暗淡起来了,她的眉毛轻柔地垂了下来,“如果有人抢了我们的东西,我们却不能报官。”
陆扶桑苦涩地笑了笑,但是很快又多了一点自讽的味道。
“小孩儿自幼没爹娘,一路只为闺中房。”他抬起头,看着明月浮盘。
“我从出生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也许就这么完了,浑浑噩噩地过下去,永远在襁褓里,但后来我发现其实路走着走着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陆扶桑轻言轻语。
他的调子里有了许多的哀伤。
“伤感多了也无法习惯,该来的时候总会来,但是我们时刻都要让自己清醒,理智,有机会就往上爬,哪怕爬得慢一点也没关系。”
兰牟的嘴巴张成了圆形模样,她觉得陆扶桑跟自己一样曾经都经历过非人的待遇。
他们即使被孤立,被歧视,最后也要抓住机会绽放自己的价值。
“这就是......
麒麟花的语言。”麒麟突然笑到。
它现在身体慢慢又恢复了一些,由于陆扶桑的仙气加快提升,麒麟的力量也突飞猛进地成长了。
陆扶桑知道麒麟也要追寻幕后敌人,陈琰虽然死了,但是线索却一度中断了,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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