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直直开始下坠,苍梧景鸢瞬间吓的骂娘的心都有了,“申辰!我要收回刚才感谢的话,你丫的也太狠了,我可还没学会怎么用轻功啊!”话音未落,苍梧景鸢便扑腾着掉进了朝阳宫的池塘里,溅的一地水花。
申辰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池塘里扑腾的苍梧景鸢,落下一句,“多扔几次就会了。”后便足间一点房檐,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冰冷彻骨的池水里一泡,苍梧景鸢扯着嗓子骂了一声,下一秒就从池塘里跳了出来,落汤鸡一般打着哆嗦飞奔回自己宫中。
在绿荷的服侍下泡了热水澡,苍梧景鸢打着哆嗦缩在被褥里,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什么时候也好好整整申辰了,这么冷的天竟然把她直接丢池塘里,人性都拿去喂狼了吗?
苍梧景鸢昨晚池塘里一泡,再加上心里装着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早课时果然就挂着两个黑眼圈出现了。
南书房,苍梧景睿见状又忍不住嘲讽她:“某人该不会是在牡丹诗会上踩了狗屎运,得了个三甲,就兴奋得整晚睡不着吧。”
“未能如你所愿。”苍梧景鸢挑眉睨了苍梧景睿一眼,随即勾唇笑道:“因为这三天和白浅朝夕相处实在太过甜蜜,昨晚想起那三日种种,便彻夜难眠了。”
闻言,苍梧景睿瞬间一张脸气的通红,指着苍梧景鸢气鼓鼓道:“你......你好歹身为我朝堂堂四公主,怎么这么不害臊!白姐姐才不会同你这样的人有何瓜葛呢!”
“有没有瓜葛她知我知就好,何必要你一个小屁孩知道?”苍梧景鸢勾唇笑了笑,余光恰好瞥见白浅走了进来,便也收敛了笑意。
白浅目不斜视的走进南书房,并没有如往日一般坐到苍梧景鸢身旁,而是在书房靠后的位置挑了没人的位置落座。
苍梧景睿明显也发现了白浅异常,挑眉看看苍梧景鸢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朝夕相处甜甜蜜蜜?”
苍梧景鸢扯了扯唇角,第一次没有反驳苍梧景睿的话,正襟危坐着拿起书本,看着书上的之乎者也,苍梧景鸢忽然发现什么狗屁君臣之仪,放在她跟白浅身上真是别扭至极。
“请公主给大家解释解释这首《出其东门》如何啊?”赵太傅突然发问,苍梧景鸢抬起头看了眼赵太傅,起身站了起来。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苍梧景鸢一字一字念着,“这首诗的意思是于城东门漫步,眼前美好的女子如云那么多,但虽然多如云,并不是我想着的那个人,唯有那白衣绿头巾,令我爱在心。”说到这里,苍梧景鸢偏头看了眼白浅,却见只是低着头,面上看不出情绪。
没想到苍梧景鸢将此诗解释的如此到位,赵太傅面露喜色,连声夸赞道:“好!好!四公主的解释很贴切,坐下吧。”
白浅察觉到了苍梧景鸢投来的目光,心里也并非无动于衷,但她心里还有许多疑问没有解开,在理清自己的想法前,她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和景鸢亲密无间。
这边白浅和苍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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