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包文春奇怪了,什么时候还有电话了?
丁香说:“他们安装后,第一天试试通畅不,今天是第二次响。”
卢平在电话里说:“马上来单位!有任务!”
见包文春赶过来,陈捷兴奋地跑过来,问:“师傅!咱们什么时候去演出啊?”
卢平瞪瞪眼睛,说:“包文春是伤员,耳朵还没好,手术还没做,就要参与新装备研发任务,前线战友每一分一秒在流血牺牲,哪里有心情玩?”
包文春点点头说:“央视导演已经联系我出个节目,我给你报名了,他们还在审核节目,你不用着急。”
陈捷吐吐舌头,笑起来。
整天坐车穿梭在兵营、设计院和工厂之间,到部队实弹打靶,轻武器,重型坦克,榴弹炮加农炮,火箭筒等等,都要实单试射测试,包文春戴着耳罩,以伤员身份来检测装备效能。这些装备里,有些和包文春没有丝毫关系,人家觉得武器不凑手,想改进一下,就找这个天才专家想办法。
包文春觉得大家太看得起自己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也找自己,这不是浪费双方精力时间吗?对卢平说:“不要这样!我只对感兴趣的东西有偏好,你给个权限,我能查阅一些全面点的文献资料就好,不必这样到处奔波。”
自己还是伤员,多次让他去医院复查,都顾不上去,跑了卫戍部队练兵场,还乘坐直升机去了内蒙赤峰军营,对目标装备没有提出改进建议,倒是对直五产生了浓厚兴趣。档案室不准加温烤火,温度太低太冷,只能破例借调出来许多机密资料图纸和国外文献,回家工作,为此,卢平又给他调来四名警卫员。
他的身体状况评估结果出来了,脑部弹片没有取出来之前,暂时不适宜去一线部队,具体工作上面也没有明确表示,年龄问题是关键,他只能留在北京协助军科院搞点设计什么的。这个就比较轻松了,他可以自由活动,也可以闭门不出,关门造车。
有了高姨的照顾,加上两个孩子生长正常,以前的两个女勤调走了,李大姐李大夫改为每周来两趟,帮助包文春做些检查,也帮着给孩子检查身体。
包文春去军科院做了三场报告,一个是当前常用装备实战检测研讨会,一个是蓄电池材料改进意见,一个是全机械飞行器的发展远景讨论会。提出新形势下装备发展要结合实战,大胆创新,提出军服鞋帽具体改进意见,枪械指标要求,说要设计自己的狙击步枪和更先进的光学瞄准具。电池方面,对目前的主流产品镉镍电池表示异议,持久力不足,需要更大续航力的磷酸锂电池复合材料电池,还画出了自己的设计草图,描述它的广泛应用的领域和发展远景。还说自己有资金可以参与这方面的生产,可以拿出具体产品设计图纸。
组织方领导一看,这小子把技术研讨会搞成商贸合作会议了,整个被他带沟里了,恐怕等会儿他还要说出成本利润关系,就连忙阻止说:“好了!生产方面的事我们稍后再谈,你还是继续说应用远景和技术参数吧!”
面对卢平的严厉批评,包文春狡辩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技术会议,可我一想到做科研的没有做生意的赚钱,做导弹的没有卖茶叶蛋的有钱,我就想给他们找点赚钱门路。一个新产品搞出来,受惠最大的还是老百姓,谁知道发明者生产者的辛苦?我决定了,和军工三产部门联合建设一座新产品工厂,我们要有产品定价权,得利部分我不要,都给科研人员做生活补贴,你们把本钱慢慢抽出来还给我就好了。”
“这么好心?”卢平斜着眼睛看他。
“那就加点利息好了,比存款高那么一点点就好。”包文春笑着说。
“哼!我就知道你是无利不起早。”
“话不能这么说,这可是要申请专利的技术啊!咱们免费使用,已经很优惠了,别的工厂绕不开这个专利的,他们的竞争力肯定不如咱们,这也是为部队科研工作者解决后顾之忧嘛!怎么说也是和尚不亲帽儿亲呗!怎么?有兴趣没有,不然我就单干了,这个技术不能轻易卖给外国人,这点我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
“你有把握赚钱?”
包文春拍着胸口说:“便携式录音机使用四节锌锰干电池,续航三个小时就不错了,五毛多钱一节,花费两块多钱。同样体积的新型电池,只需要两节或一节,可以连续使用三十个小时,当然了,价格至少得十块钱一节,可它携带轻便,可以反复充电上万次,减少了废弃物,你说你选哪种?比如手电筒,充一次电可以连续使用三五十小时,这又是多大的市场远景?”
“需要投资多少钱?多久能见到产品?”
见卢平成功下水,包文春笑着说:“这就看需要多大产出了,按照市场消费能力,搞个年产百万粒产能的工厂,看需要多少钱?然后再根据市场需求扩大生产,我认为比较稳妥,咱们还是先说说专利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