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板的话,我先是一愣,然后紧接着鼻子一酸,泪水涌入眼眶。
原来,打我们进屋老板便已经认出了我。
也是碰巧了,见我们并没有点菜,他就想起了很多年前姥姥教给他的这道菜。
只是老板并没有想到,这道菜居然对我有如此大的触动。
他只是突然想起我的姥姥好像说过,我最爱吃的便是这道菜。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对着老板鞠了个躬说了一声:谢谢!
老板是个粗人,见我如此郑重,他有些慌乱的摆了摆手,说没事,应该的。
临走的时候,老板非要给我俩塞两盒烟,我们拗不过,只能接受,望着我俩的背影,老板突然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们要干啥去,但祝你们顺利吧!”
我心中一阵感动,回头笑着嗯了一声之后,与钟施郎,向着姥姥家屋后的那片空地走去。
即使是暖冬,农村的夜晚依旧还是很冷,我俩裹紧了棉服,一边走着,一边叼着烟,仿佛烟头的亮度能带给我们温暖一般。
快到的时候,钟施郎半开玩笑似的问我:“咋样小墨,紧张不?”
说实话,不紧张是假的,想着今晚便可以彻底做一个了结,那种感觉就像是今晚要了结的不是跟黄皮子的恩怨,而是跟自己的过去做一个了结一般。
我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钟施郎见我确实紧张,他收起了笑容,严肃的问我:“你心里有几分把握?”
我苦笑着回答道:“说不好,一半一半吧。”
钟施郎听完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也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在还有一个路口就到目的地的时候,钟施郎突然停住,然后跟我说道:“小墨你别害怕,尽管上,如果你输了,我便带着我们钟家直接端了黄皮子这一支!”
我笑了笑,没说话,虽然我知道他这话只是安慰我,为了我一个人去杀光它们这一支显然不现实,但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拐过拐角之后,我远远的就望见空旷的场地中间站着几个拖着尾巴的白色身影。
心中不免又是一阵紧张,我数了数,一共有5、6个的样子。
白影对立而站,一边站着4、5个个,而另一边却只有一个白影盘膝飘于空中。
是胡长清,原来他也来了!
看到胡长清也来了,我心里的紧张瞬间少了大半,底气也跟着足了起来。
是啊,有东北钟家和三排教主胡长清给我撑腰,我还能怕你这区区一个黄皮子吗?
我与钟施郎径直向胡长清走去,无视对面那一道道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的目光,对着胡长清躬身行了一礼。
胡长清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问道:“准备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
钟施郎见自己插不上话,便自觉地站在了胡长清身后。
胡长清对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趁着在场的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左手一把抓起了我的右手,然后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假装一个长辈在欣赏晚辈一般。
而当时只有我自己知道,就在被胡长清抓住右手的一瞬间,突然有一个冰凉滑腻的感觉,钻进了我的右臂。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没有疼痛,反而很舒服,要说感觉的话,那也就是凉飕飕的,像一根冰棍,从掌心直接钻进了手臂当中。
我疑惑的看着胡长清,他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没有发问。
就在这时,对面的几个白影终于忍不住了,带头的一个老太太模样的白影上前一步说道:“狐家教主,咱家可是遵守了约定,20年不曾动您弟子分毫,您可别忘了您的约定,今天的事,无论如何,您不能插手!”
胡长清松开了我的手然后说道:“那是自然,你们之间的恩怨,我绝不插手,但是有一点我得说好,一会无论结果如何,双方均不可再纠缠,如果有一方不认账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黄皮子冷哼了一声道:“哼,用不着,今日我家小子必定能手刃仇人!”
胡长清则扬了扬衣袖,冷笑道:“那就拭目以待了!”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对面的那几个黄皮子,而是悄悄伏在我耳边说道:“刚才我把柳家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