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刚出城外,大雪便下得更大了,如同柳絮落下来,城外一大片的树林围着官道,而寒风凛冽,扑面而来,刺骨般的凌厉。
一股不平常的氛围就此渲染开来……
许正疾马而来,突然眉心一跳,他眉头一凝,右手缓缓摸到了腰边的弯刀。
突然,一支箭破空而来,直直射往许正的后脑勺!
而许正,习武多年,凭借过人的敏锐感到后面空气被划开的声音,手往腰间一摸,一把弯刀被他拔出,“锵~”一声,挡住了破空而来的利箭!
许正板着脸,如同锅底一般,居然有人想要他的性命?!
他凝眉,决定不多做逗留,弯刀一把拍向马背,“驾~”一声,快马加鞭而去。
可来人似乎并不想放过他,许正胯下的马急驰而去,他身后的空气立马一阵暴动。
“嗖~嗖~嗖~”又三支箭射往许正的后背,许正一惊,马上转身,面对着三支箭,举起弯刀,划破空气劈下三支箭,堪堪躲过这致命的击杀。
许正再拍马背,胯下的千里马立即跑得更快了,也幸而千里马脚程快,才让后面的人追不上。
后面的树林处,一个黑衣人跪在另一个黑衣人前面……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另一个黑衣人摆摆手,黑色的帽檐下露出尖尖的下巴,他的声音很嘶哑,缓缓道:“不必了。”想必那边,也办好事了。
……
白自行第二天从桃寿院的偏院醒来,今天是她同白战氏去白马寺的日子,白战氏昨晚上同白居高说过了,白居高也甚是赞同,以至于让人连夜去城外的白马寺打声招呼,所以,今儿个白自行她们收拾一些东西就行了。
只不过,一大早,白自行便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来自唐南的信。
白自行醒来的时候,那封印便由一只信鸽送了过来。
白自行拆开,里面露出唐南方正的字体,笔劲强硬。
白珏沉吟了半响,才低声缓缓道:“太尉府从未说站在何位上,可,若是珍王爷有心……太尉府,也不一定会作壁上观。”
他此话一出,立即让凌焯眼底微微亮了一下,亦是有些晦暗不明,他笑着道:“虽然此话大逆不道,但是我亦是很想知晓一事……”他看着一眼望穿白珏的眼底,缓缓问道:“敬之当真是如此心看重我?”
白珏郑重其事地“嗯”了一声,道:“其实,这亦是我父亲,还有外祖他们的心中所想,只是,不便说出来罢了。”他眼帘垂下,莫名一股失意的模样。
凌焯立马笑了,道:“我很感激太尉府与将军府如此看得起我。但是,此话你以后莫要再说了,不然,若是被人三言两语地,你我定是会被人妄言的。”
白珏了然,道:“我知晓……”他心里深深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缓道:“有句话虽然大逆不道,但我还是决定说了。王爷您,虽有惊世之才,可是,却在朝野之中不受重视……”他轻声问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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