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高下朝后便往太尉府赶,回到府里后便直直往白自行的院子去。
白自行正在书案上写字,乐山便过来禀报:“小姐,太尉大人来了。”
白自行抬头,“嗯?”了一声道:“我爹?”
乐山:“是的。”一说完这话,便听到了白居高在门外叫她的声音。
白自行立马搁笔,吩咐乐山:“推我过去。”
乐山走向前,缓缓推着白自行的轮椅,白居高踏脚便进来了。
白自行笑眯眯地望着白居高,问道:“爹爹怎么来了?”眼神在白居高转了一眼,有些兴味道:“连朝服都没换。”
白居高向着乐山摆摆手让她下去,乐山松开白自行轮椅的把手,退了下去。白居高便代替着乐山推着白自行,一边道:“爹爹给你说一件事情。”
白自行兴趣盎然:“什么?”
白居高:“同平章事韩忠被抄家了,以通敌叛国的罪名下狱了。”
白自行一听到白居高说这些事情,心里微微一愣,漂亮的眼睛看着手中的暖水袋,手指轻轻在上面的龙纹上磨蹭着,一边反问道:“那又如何?”
“韩忠是二皇子怀王的人。”白居高解释道:“皇上已经下令彻查此事,说不定,就能查到怀王身上去。”
白自行眼波流转:“哦?”心里却知晓白居高担心此事会牵连到太尉府,慢条斯理道:“爹爹担心什么?”
白居高愁容满面:“先前你的那桩事儿,得罪了太子殿下,到时候只怕怀王失势,太子独大,会记惦我们白府。”
白自行闻言,对白居高莞尔一笑,笃定道:“爹爹,不会的。”
白居高:“可爹爹心里头放心不下。”他叹了一口气,对着白自行道:“你说你,当初这事儿应该先同我商量一番,如今,倒是让我伤头脑了。”他将白自行推到软榻旁,乐山给他们俩沏了两杯茶。
白自行听着他的话,低头笑,那些暖水袋的手磨蹭着上头的金丝龙纹,漫不经心道:“爹爹,太子殿下若是独大,必定不会惦念我们太尉府。”
白居高:“为何?”
白自行:“太子殿下若是想要巩固自个儿的势力,便绝不会在此时动手,也不会借此由头正对咱们太尉府,毕竟,”她的手指轻轻在桌子上点了点,玩味道:“这事儿,证据不足。”
“所以啊,爹爹就甭担心了。说不定,没等到太子殿下一家独大,咱们皇上就多抽了一人儿出来平分秋色了。”
白居高略微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此话怎讲?”
白自行:“爹爹想啊,若是皇上真想要太子殿下坐稳这东宫之位,又为何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二皇子的势力变大?!”她的头向白居高那头凑近了一些,一只手放在脸颊旁,故作玄虚道:“皇上啊,最在乎的可不是东宫谁坐他老人家在乎的可是……”
“他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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