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你依附着太子,早就看不顺眼怀王,趁此一事,难道不是想推翻怀王!”凌安帝一掌拍在龙椅的把手龙头上,怒不可遏!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众臣立马跪地:“皇上息怒!”陆顺颤颤巍巍:“老臣不敢!”
凌安帝冷笑:“还有你不敢的事!?”
陆顺危呼哀哉:“皇上,老臣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周啊!”
此时,跪着的太子殿下凌胤也道:“父皇,陆尚书所言非虚,若不彻查此事,又怎能让满朝文武放心?况且,并没有人说韩忠是附属二弟的!父皇,儿臣说出此话,决没有半点私心,请父皇明查!”
凌安帝不言苟笑,沉着脸看着凌胤,他无法反驳,因为凌胤所言非虚。
凌安帝沉吟许久,才缓缓道:“江礼之。”
大理寺卿江礼之立即拱手:“老臣在。”
凌安帝:“此事交由你去查,务必查清楚。”
江礼之:“是!”
“还有,”凌安帝揉揉太阳穴开口唤旁边的李德盛:“德盛。”
“老奴知晓。”他手上捧着东西,向凌安帝行礼,然后走到江礼之面前,将手上的东西伸过去给他:“江大人。”
“是。”江礼之接过,却闻到一股血腥味,仔细一看,居然看到点点红!
凌安帝沉声道:“里面是两封血书,黄山派草芥人命,走旁门左道,居然乱抓人人当药人。那两封血书就是那些被抓的人所写,江礼之,命你去查清楚,还有韩忠与黄山派做交易的事情,都一一查清!若为属实,将黄山派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江礼之:“臣领命!”
凌安帝又伸手揉发疼的太阳穴,一旁的***道:“有事奏禀,无事退朝~”
“臣无事。”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满朝文武蜂拥而出。
白居高愁容满面,他想不到,同平章事韩忠居然一朝破落,依今日早朝,韩忠绝无可能是太子的人,可是,若是怀王的人,那么只怕怀王会被贬了,只是,若是怀王被贬,那么就只剩下太子一人独大,先前元姑如此做,只是不知太子态度如何,若是生气,那么只怕他们白家会走向破败了!
大理寺卿江礼之走在后头,刑部尚书陆顺同他走在一起,江礼之愁容满面,陆顺道:“江大人为何愁容满面?”
江礼之叹了一口气,道:“这案子,难查啊。”他知晓陆顺是太子的人,所以便敢同他说说,因为,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韩忠是依附二皇子的。
陆顺笑眯眯“安慰”他,道:“江大人何必担忧,船到桥头自然直,证据,自然也会送到江大人手里。”他拍了拍江礼之的手,江礼之一愣,顿时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释然了,笑笑道:
“如此,便多谢陆大人了。”
陆顺:“这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江礼之此时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低头道:“下官明白了。”
陆顺很满意:“明白就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