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自己说,皓广倒是先问了,锦秀也就顺势点点头:“是啊,褚昭媛病的很重,臣妾自然要去看看。”
皓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凝重:“她是不是因为她父亲的事?”
“皇上心里明镜儿一般,还用问臣妾么?”
“朕也知道,不过,她父亲是重罪之臣,能够饶他一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万万不能放回来。”
“臣妾知道,不过,褚昭媛的确是病的很重,皇上也该为她考虑考虑。”锦秀又说。
“朕知道,她都不敢叫太医来看,朕正要派太医过去呢,听说你带了去,这也就是了,还能怎么样?”
“褚昭媛是心病,光是吃药是不中用的,还得想些别的法子。”
皓广没有说话,只是以迟疑的眼光看着锦秀。
锦秀进一步进言道:“臣妾倒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恩准?”
“你说说。”
“臣妾想着,让褚昭媛到她父亲那里去看看。这样,心里也就了无牵挂了,回来病自然也就好了。”
皓广不由得现出吃惊的神情:“亏你能想出来。”
锦秀却丝毫不惊慌:“这有什么?臣妾是看着褚昭媛实在可怜,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生命危险,所以才万般无奈,出此下策。其实只要皇上允许,悄悄出行,谁都不知道,也无大碍。”
皓广听了,倒也没有一口回绝,而是陷入了沉思:“你让朕再想想。”
“皇上仔细考虑考虑,现在只有这个方法能够挽救褚昭媛的性命了。”锦秀说道。
皓广沉吟了半晌,忽然又说:“要是褚昭媛走了,儒儿由谁来看呢?”
锦秀没有想到这些,倒有些一时语塞了:“这——”
“朕看,要是褚昭媛走了,就由你先暂时看着吧,别人朕也不放心,放在你这里可靠些。”
锦秀听了皓广的话,知道皓广这么说,是同意了,忙带着笑容点了点头说:“臣妾遵命,皇上放心,臣妾自当用心竭力,照顾好三皇子。”
皓广点点头,又说:“最近朕看着,儒儿也长进了许多,书课都上来了,丝毫也不逊于他的两个哥哥。”
“正是呢,儒儿天生聪敏,又有褚昭媛这么带着,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前几日,朝臣还说起立太子的事,朕都压下去了,现在还没有想好。”皓广突如其来,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锦秀心中吃了一惊,皓广怎么没来由地说起这个来了?他的话都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他的寓意,一边心里思忖着,一边说道:“皇上心里自然有成算,那些大臣哪里能了解?”
“是啊,朕现在还没有想好,现在看来,儒儿也是十分聪明,孩子们还小,看不出以后究竟怎么样,得好好查考查考再说。”皓广淡淡地说。
在这个重大的问题上,锦秀不敢多说其它,只是先笑了一笑,皓广看了看她,站起身来,说:“就这样吧,快到端午节了,前面事情也多,褚昭媛的事,你就和她说,朕已经准许了,都交给你办去吧。”
锦秀忙行了个礼:“臣妾代褚昭媛谢谢皇上了。”
皓广只是摆了摆手:“你这个主意不错,只是,褚昭媛走了以后,三皇子要好生带着,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
“皇上只管放心。”
皓广点了点头,就快步出去了,锦秀看着皓广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今天他提起太子,又提起宏儒,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心里有什么意思呢?
正想到这里,只见褚鹃那里打发玲儿来听信来了:“皇后娘娘,那事皇上恩准了没有?我们娘娘等着呢。”
“哦,你回去告诉你们娘娘,就说皇上已经准许了,叫她心里踏实些,本宫自会办理好的。”锦秀向玲儿说。
玲儿听了,脸上也浮出笑意,说道:“我们娘娘听见这话,还不定高兴成怎样呢。奴婢这就先回去报告去。”说着,就赶紧出去了。
这里锦秀正想再想想刚才的话,各处回事的人已经陆续来了,都是端午节的事,锦秀也顾不得其它了,先将手头的事情做好要紧。
一直忙到了晚上,才稍微安歇了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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