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连尘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师傅带走,心里并不明白凛越刚才的动作过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心里残存的直觉告诉他。
他对凛越的行为十分地不高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能坐在床上看着他们这般亲昵,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知倒在凛越的怀里。
可,不应该的。
师傅是他的,师傅最爱他了,师傅还没有和他做过这些事——
还是说,他与她的师徒情分还不及她同那个师尊深吗?
——以后,他有没有机会和师傅一起做这样的事情呢?
连尘想到这,心脏的跳动就愈发明显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了它跳动的节奏。
又沉又闷。
或许,他的师傅知道要怎么解决。
连尘高兴起来,掀开自己的被子后找寻自己的鞋子,却在脚落地的时候一软,直直跪在了地上。
他心里有些害怕,仍旧固执地要撑起身子来找周知。
一片阴影投下,连尘一喜,抬头一看,却不是他想见的人。
他往后艰难地挪开。
居高临下的不速之客嗤笑一声,随后那不着调的声音就幽幽地传了过来,似是带着不满。
“就是你这种货色,让我的爱宠移不开眼?”
连尘想辩解的话被竺时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了回去,最后只化成了一口从胸腔上涌上来的鲜血,从嘴角溢出来。
“不过是废物一个罢了。”
“杀了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竺时扯了扯嘴角,手里聚集起一团黑红的火焰,灼灼燃烧着,仿佛下一秒那团火焰就要烧到他身上。
那团火在他的眼里跳动,放大。
?
周知睁开眼。
什么都看不到。
周知怀疑自己是瞎了,要不然她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呢。
她又眨了一下眼睛,还是黑的。
她不甘心地挪了挪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她的背后就开始冒冷汗。
这触感......
她被鬼压床了?
她又动了动。
“……别乱动。”
这个声音,好耳熟?
周知按兵不动,没和他说自己已经看不到了的事情。
“徒儿,怎么不说话了?”
周知的心脏直直往下落。
妈的,这不那禽兽嘛。
周知抬腿去踹他。
没成功当然没成功了,这大链子!
周知光是听声音就知道绑住她脚的铁链子绝对小不到哪里去。
好家伙,原来是个阴暗批。
周知在黑暗中默默锁定说话人的方位。
她没练过窥光术,看不见人,可是她知道凛越练过,所以她看不见凛越,但是凛越能看见她。
还在她存疑的时候,脸颊一热,温热的唇瓣贴在了她的左脸上。
她忍受不了,推了一把抱着她的人。
他要堕落别扒拉她啊!
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
亏她刚才醒来的时候还质疑了一番晕倒前的记忆呢!
她弱弱喊了一声:“师傅。”
内心狂叫:我是你徒弟啊!别搞这么刺激的关系好嘛!
凛越又亲了一口,好像更加兴奋了。
“徒儿,再叫一声。”
他浑身都在战栗,好像处于极度舒爽的状态里一样。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周知: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纯爱吗?
怎么这个人设是清冷师尊的家伙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