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豆。”
周知吐了一口气,“刺啦”一声,生生把连尘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只剩一件里衣,周知上下比对了一番,最后在盖上被子前的一瞬间惊叹“哇塞”一声。
“好小子,发育得这么好。”
周知嘀嘀咕咕,最后像看到个烫手山芋一样把被子给他盖好。
连尘有意识,但是偏偏心里生出了不该有的渴求,像是原森里最贪婪可怕的魔兽对人的渴望,只有原始的欲望,一点抑制不住。
所以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沉默地闭着眼,任她做多一些,再多一些。
毕竟他的师傅,最最宠爱乖巧的他了,只要他乖乖的,他的师傅就会一直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一刻也离不开。
对,只要他听话就好。
周知跪在床上,对着昏迷中的连尘细细打量起来。
长得还可以,眼睫浓密,眉毛柔软——
她摸了上去。
“徒儿——”
忽然出现的凛越把周知吓了一跳。
她脚底一打滑,整个人摔在了连尘身上。
“唔——”
底下的连尘闷哼一声,还是没有醒过来。
倒是那边的凛越发出了尖锐爆鸣声,哦不,我们顶尊贵的师尊大人当然不会做出这样毁形象的事情。
他只是沉默地瞬移到周知的身边,一把把她提溜起来,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你在做什么?”
周知不知道这事要怎么解释,而且还顶这么一个极具压迫感的眼神,更是说不出来一句话来,她目光躲闪,甚至不知道这件事要从哪里说起。
说她只是照顾昏迷的小徒弟而已?
可刚刚那个不太对的姿势真的很不对啊。
要不还是解释两句?
只是还没等周知说话,凛越的下一次问话再次出现在周知的耳边炸开,而且越发凌厉:“你到底在做什么?!”
周知缩了缩脖子,对上凛越发红的眼尾,颤颤巍巍地指向自己身上脱掉了外袍的身体:“师傅,要不,我先去穿上个衣服?”
哪里知道凛越眼睛变得更红:“你还把衣服脱了?!”
刚刚来得太急,根本没有看清周知身上的衣服到底还在不在,眼里全是她趴在那个登徒浪子身上的画面,现在经她一说凛越才发现她身上还脱掉了外袍。
凛越的手颤了颤,目光死死锁在周知把心虚写在脸上的表情上。
周知一直被他这么提溜着脖子也是怪梗的,挣扎无果,直接摆烂,说话也欠欠的:“师傅,别这样嘛。”
凛越正在气头上,甚至开始在想适才竺时提的建议是否可行。
毕竟他的徒弟现在,是真的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提的建议说要内门徒弟收徒一对一的?!
凛越像抱小孩一样卡住周知的腋下,周知一愣,不明所以,她为什么被摆成了这样个羞耻的姿势来的。
再次挣扎。
再次无果。
“师傅——”
看看你的良心啊~
你唯一的小徒弟就要鼠了!
“啪嗒。”
周知被放下来,抬头,撞进凛越侵略性极强的眼睛里,周知下意识躲开却在下一秒被他掐住下巴……强吻?
“打开……”
迷迷糊糊地,周知只能听到这句近似指挥的话语。
“唔——”
周知捶了捶他的肩膀,希望能让他借此清醒点。
是的,凛越睁开了眼睛,但是他掐着人往墙上推,周知的肩膀撞上后面的架子,上面的古籍掉了一地,扬起了稀疏的灰尘。
“师傅……”
周知企图唤醒凛越仅剩不多的良知,可是眼皮子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昏了过去。
凛越慢慢松开周知,任她软在自己的怀里,他舔舔湿润的唇瓣,那里殷红妖冶,遥遥与窥探的人对视。
充满了挑衅意味。
“我的。”
他很轻地说,几乎没人能听清。
他拢了拢怀里的人,将她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