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派遣宫人分别去传唤皇后和钱贵妃,到了宫里,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这里的钱贵妃丈二和尚摸不着门路,自己鲜与太后相处,除了重要节日相聚请安问候外,基本不来往,原因很简单,自己与太后性情相差十万八千里,自然太后也不喜欢自己这样张扬之人。难道是兰贵妃的事情,不对,皇后已经处置了,没有必要再向太后禀明,会不会是宫女侍卫私通,不对,这也已经按规矩办理了,左右都猜不透,让钱贵妃心神不宁,惴惴不安。不过说也奇怪,自从皇上坦白自己中意四妹后,这心一直都在空中悬着,生怕出了意外,想想,可千万别中枪了。那里皇后在宫中一边踱步,一边思索着,大概能猜出个七八分来,仍旧执拗地不敢相信,在她的记忆中,皇上是个孝子,对太后恭恭敬敬,百依百顺,太后认定的事情,不敢说一个不字。目前的状况,倒不是担心皇上,最放不下心的是灵儿的无知无觉,冒冒失失。
太后宫外,二人照面,都相互扫了对方一眼。
此刻,召见他们质问什么事情太明显了,她自言自语道:“**不离十,看起来是灵儿闯祸了。”
姐姐也来了,看起来不像是宫内的事务,难不成真的是我们钱府的事情,
正猜度着。
“妹妹,耽误了太后的时辰,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皇后前脚踏入,钱贵妃后脚紧跟,突然她灵光一闪,明白了过来,拉住姐姐,小声说:“会不会是皇上和钱灵的事情败露了。”
败露?这话说的好像皇上干了什么坏事似得,斥责道:“不会说话,不要张嘴。”
“是。”
那一刻她睁大了眼睛,坐在上面的是太后,是皇上,没有钱灵,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家人,不必行这么重的礼,行常礼就可以了。”
皇后心思全部都在皇上和四妹的事情上,没有发现哪里有不对的地方,而精细明察的钱贵妃却细心地发现太后话外之音。
“给太后行重礼,是孝顺,是礼数,晚辈们不应该大意而忽略。”
皇后当头一棒,王法宫规是行走的法则,人人信奉执行,太后更是以身作则,她清醒道:“母后,妹妹说的极有道理。”
“钱贵妃,你可知罪?”
“臣妾知罪,是臣妾私自将四妹接进皇宫。”
“是吗?”
唯唯诺诺道:“是。”
“贵妃的权利太大了,让你这样藐视宫规,哀家看你是想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就是从最小的位分做起,紧张道:“太后息怒,臣妾是奉了.......?”
左看看皇上,又看看皇后,左右为难,若禀明是皇上,那就出卖了他,若禀明是皇后,姐姐若是反咬一口,岂不罪上加罪?若要是承认,恐怕会牵连到钱府。
皇后是表面从容淡定,心里挣扎纠结,担忧贵妃顶不住压制而说出实话,令皇上陷入被动局面,就不好收拾了。再望望着急上火的皇上,他也看着钱贵妃,却束手无策。皇后娘娘只能挺身而出,说:“母后,是臣妾要与钱灵讨论婚事,所以命人将她招进皇宫。”
明察秋毫的太后,语气沉重道:“桃花开了,哀家是不是看不见了,百灵鸟叫了,哀家是不是听不见了。”太后拍案喊道:“ 大胆,一个一个串联起来,一致对付哀家。”
此话一出,吓得跪在地上的皇上双手都颤抖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说:“母后,不是皇后,也不是贵妃,是朕,一切都是朕的主意。”
“宫里的花不多吗?还是宫内的花不好看吗?你睁眼看过它们没有?没有,当然没有,而且是一个都没有,更不要说侍寝了。皇儿,我的皇儿,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能安生?”
“母后,是皇儿对不起她们。现在皇儿遇到了真正倾心的女子,想要纳,纳,纳钱灵为妃子。”
“你这是拍板定案?。”
“是。”
“想不到皇儿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跟母后叫板。”
“皇儿不敢。”
“不敢?他们都出自名门望族,都是百里挑一的淑女,不让他们侍寝,就是跟哀家的决定怀有恨意,其他也就算了,皇后是你的妻子,是一国之母,你也对她冷漠不顾,你当哀家瞎了还是聋了。”
爱到深处无怨由,皇后最怕母子反目,缓解道:“皇上断不会有一丝一毫对太后的大不敬,只因皇上常常勤于政务于半夜,才有今日的国泰民安。”
“你的性格倒是好。贵妃,你说说皇上这是不是违逆我这个老太婆呢?”
“皇上绝对不敢违逆太后,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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