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老板,加了速度跑起来。凯斯鄂看了她一眼,边跑边说:“你可真是能惹祸。”
两个人手牵着手在人群里穿梭,一路跌跌撞撞。后面的酒店老板渐渐体力不支,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双手撑着大腿喘着粗气,嘴里不停的骂他们两个人。
凯斯鄂和齐舞泽停在了一个拐角处,两个人也是气喘吁吁,脸色潮红。齐舞泽用手拍拍胸口,又探出身子向后面看那了看,说:“还好还好,没有再追来了。”
凯斯鄂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倒了人家的酒架?”
齐舞泽嘟了脸颊,抬头回瞪凯斯鄂,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过来帮我够那个酒盅!”
凯斯鄂惊讶的说:“难道你摔了人家的酒还要怪我不成?”他指了指自己,继续说:“要不是我拉你跑出来,你就要在那里做工还债了!”
齐舞泽理亏,此刻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哼了一声不再看凯斯鄂,整理起自己因为奔跑而乱了的衣衫。凯斯鄂低头看了看她,走到她面前,抬手把她头上的发簪去了下来。齐舞泽叫:“你干什么?”
凯斯鄂按了按齐舞泽的头,说:“别动!”语气不容置喙,齐舞泽竟乖乖的低着头不动。凯斯鄂把发簪重新插回了她的发髻,说:“刚刚发簪歪了。”
齐舞泽眼睛瞟这地面,低低的答了一声“哦。”
凯斯鄂向一旁弯了腰,看齐舞泽低着头的侧脸,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齐舞泽刷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刚刚跑太急了。”她把眼神飘向别处,用手背给脸颊降温。
他们两个人所在的位置,正好挨着一个粮店。凯斯鄂向店里张望了下,说:“你的病刚好,要不要喝点换个口味的米粥喝喝?”
最近一直在喝大米粥,齐舞泽也确实是喝的腻烦了,听到凯斯鄂的提议欣然应允,说:“顺便看看有没有红枣卖。”
两人在粮店里装了小米,红豆和红枣,店主一边称重一边跟齐舞泽他们抱怨:“最近小米不好卖,西边的粮仓最近莫名其妙的被封了,现在进货要去东边的粮仓进,但是东边的仓库又远又容易受潮……”
凯斯鄂打断了粮店老板,忽而就有些严肃的问:“你刚才说什么?西边的仓库最近不能用了?”
老板不知道凯斯鄂怎么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看了她一眼说:“是啊,以前我们常去西边的粮仓的,但不知怎么的这几天那里管事儿的人说,西边粮仓不供粮了。”
凯斯鄂追问:“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老板仰着头想了一下,说:“没有多久,也就是这四五天的事吧。”
听到老板的回答,凯斯鄂将一锭银子放在老板手里,说:“不用找了。”随即拉了齐舞泽便转身离开。
齐舞泽没搞明白为什么凯斯鄂的表情突然就严肃了起来,而且似乎是很着急往回走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