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鄂头也不回的拉着她,只大步往前走,齐舞泽虽然没弄明白状况,却也能看出来出了很要紧的事,不再追问。
凯斯鄂进了军营之后就直奔楚云深的大帐,将齐舞泽交给了手下亲兵。楚云深正在擦拭配件,看到他进来,便将剑收回了剑鞘,问他:“怎么了,急匆匆的?”
凯斯鄂目光炯炯,带了些许笃定的笑意,说:“楚大哥,我想我知道他们把大皇子关在哪里了。”
楚云深闻言拉了凯斯鄂坐下,要他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凯斯鄂将今日在粮店里发生的事和楚云深说了。楚云深双手手指交叉放在桌上,对凯斯鄂说:“立即派人去打探西边粮仓的消息。看看是否有人秘密守卫,守卫的人是不是士兵,有无防护。”
凯斯鄂得令,立刻退了下去吩咐手下去打探消息。
就如楚云深先前猜测的那样,他们很可能把大皇子转移到了一个秘密但是距离战场不会太远的地方。
而关押的场所不能是新建,只能利用已经建成的建筑,而且必须坚固,面积较大,易于看守。
这样推断的话,仓库和大宅是最合适的。
根据凯斯鄂的情报,这个小镇的西方仓库这四五突然被告知不能用了,而大皇子就是在这个时间里被转移的。
这样猜测下来,关押大皇子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西方粮仓。
探子很快就传来了可靠的新消息,报告说西方粮仓有人秘密看守,看守的人虽然穿着便装,但是从姿势步伐上能看出来是军人出身。而且定时定点会有人换班看守。
这样以来,楚云深基本确定大皇子的确被关在了那个粮仓里。又差人去仔细打探了那里的地势、看守人数、建筑构造等等,与凯斯鄂商量突袭粮仓,把大皇子救出来。
这段时间里,齐舞泽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楚大哥和凯斯鄂突然就忙了起来,但是又没有开战的迹象,只是偶尔有一两场小打,争个寸余的土地。直到某个下午,凯斯鄂突然消失,楚云深才将这些事同齐舞泽说了说。
齐舞泽讶然凯斯鄂的敏锐的直觉,没想到他竟然能够从粮店老板简单的一句话里推测出这么重要的情报,她就说当时他的样子很奇怪,原来是有这样的事情,而那个时候她的脑子里只有老板秤上的红豆和小米。
楚云深跟齐舞泽说,虽然凯斯鄂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经常跟她打闹,但是他其实有很锋锐的直觉,和很适合作战的头脑。处事认真,一丝不苟,而且不拘一格。
齐舞泽听到楚云深这样夸奖凯斯鄂,想着那个天天跟自己斗嘴的形象,总觉得这好像是两个人。
等到凯斯鄂晚上回来时,跟在他身边的还有面容消瘦的楚国大皇子楚临渊。
楚临渊一身褶皱的白衣,皮肤干涩,脚步有些虚浮。他在敌军那里并未遭受酷刑,也没有受到摧残,只是提供的食物简单粗糙,总的来说,他其实没受什么罪,只是有些饿罢了。
楚云深立刻招呼士兵给楚临渊准备了卧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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