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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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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然开朗,对呀那种时候轻轻都陪在我身边,那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去把话挑明了,管那汉子是个什么来路呢。

    悍卒第三章第26章心碎

    心头主意一拿定我转身就向轻轻那里走,老钱见状忙一把拉住我道:“该急时不急,不该急时你又瞎着急,人家一大群人在里面商量事呢,你跑进去干嘛?还想去添乱?随我回去歇会,你要是真闲不住那我给你找个事做,这不是要开宴了吗?帮他们炒菜去,这里的大锅炖火上烤都把我吃腻了,那边笼子里扣了不少鸡,你去给我拉几只回来,弄点鸡汤,我谗那口了。”

    反正我也没心闲坐,到不如去帮他们弄吃喝,想到这我笑道:“你怎么也和咱们黄皮子大医官一个毛病了?成,想吃我就给你做,只是这里的油盐酱醋未必凑手,恐怕弄不出太好的味儿来。”

    此时心里忽有了个念头,这顿饭不光给老钱解谗,还要给我那女儿尝尝,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有她在,如今知道了哪能再装糊涂,想到这我不禁对着手中已被褪了毛的鸡一阵苦笑,当爹了,可我这个当爹的配这个称呼吗?

    月色将临,轻轻那边看来也已商量完了,整个营地都点满了篝火,阵阵的烤肉香味和酒香更是来的铺天盖地,人们此时都已围在篝火旁互相谈笑着,看来只待那些肉一烤好,就要大块朵颐了,端着手中这碗精心熬出的鸡汤,我有点傻眼,满眼全是人,但却唯独寻不见轻轻和孩子在什么地方,想去帐篷里找,但白天单良却把轻轻那座帐篷拆了,念及此处我又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单良,就不行下手轻点?只是让他抓人,他拆那帐蓬干什么。

    瞪着眼寻了好久,我终于寻到轻轻了,此时的她正在和个老头说着什么,我手端汤碗凑过去后一声都不敢出,只盼着他们谈完后好把贡给孩子送去,只说了一会。那老头就向轻轻和我一躬身笑着走了,此时的轻轻面色微红,瞪了我一眼后道:“你仔细点,就不怕背后有人笑话吗?”

    我此时哪敢在她跟着挺腰子?面上带着笑将汤碗捧过去道:“我给孩子弄了点吃的,你快领我去吧。”

    轻轻指了下不远的一间帐篷道:“她在那里,你送过去吧。”说罢转身走了。

    这让我很失望,本来还盼着能和她一起去看孩子呢,趁着那一家团聚的场景。我就就来个实话实说,看来这计划是行不通了,不过这样也好,先把和孩子的感情弄妥了再说。

    等进去后才知道,不光是女儿,连这里冷的小妹也在帐中。借着帐内的灯光我看到,这里冷的小妹在低啼流泪,而我的女儿,却坐在她身旁拿着块帕子替她慢慢的擦着,看到这情景我的心头一翻个。光顾着忙活自己的事,居然忘记照看下这个小丫头了,她哥哥如今生死未卜,不快想办法是不行的。

    端着汤碗来到她们身边后我咧嘴笑了一下道:“看看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这里冷的小妹还是低场哭泣,而女儿的眼神中却带着警觉,看到这里我地心头微酸,看来女儿还没有接受我,轻轻抓过她两个的手我笑着道:“你们两个做朋友了吗?”

    这里冷的小妹微微点头。女儿却将小手抽了出去,我不敢造次,只能又温言道:“这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帮我照看她好吗?”

    这个小丫头简直就是轻轻的翻版,除了长相,连那性格都相似的十足十,等我说完后只听她道:“她是我的朋友,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出去好吗?”

    居然和她娘的口吻一样。我苦笑着道:“为什么让我出去?讨厌我吗?”

    这小丫头道:“你总是要和人打架,今天还杀了巴克的爸爸,我讨厌你。”

    她的话如利剑般直接刺中我的命门。我哑口无言,也不知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正不知怎么答她时,只听轻轻在帐口道:“巴克的爸爸就是你今天杀掉那二人中的一个,也是她的好朋友,你还是先出去吧,这些事我回头和她慢慢解释。

    我此时百感交集,也品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了,慢慢蹭出帐口后我对轻轻道:“咱们谈谈好吗?”

    轻轻微微皱眉道:“你不觉得这是白费力气吗?”

    好坚决的一句话,虽然被她这冰冷的言辞冻的全身发麻,但我还是咬牙道:“不谈怎么知道?”

    轻轻无奈道:“那好,你跟我来吧。”

    原来轻轻已另换了一间帐篷,连那张摆满了文书的桌案,也被移到了这间帐中,我此时忽觉嘴不好使唤了,本来想直接问她那男人究竟是她什么人地,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讲好,说轻了怕她没听明白,说重了又怕她生气,拧眉瞪眼的刚下好决心要张嘴,只见帐口门帘一动,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进到了帐中。

    这汉子进来就和轻轻用方言谈了起来,我一句也听不懂,但从语气和面相上却能看出那大汉很生气,轻轻的面色也越来越难看,看来这是在和她吵嘴啊,要找轻轻麻烦?想到这我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后手握刀柄就转到了那汉子背后。

    也许是我今天的表现的确狠毒了一些吧,那汉子见我这么一转腿肚子哆嗦了两下就夺门逃了,轻轻见他走后皱眉叹了口气,抓过案头的文书就看了起来,边看还边提着笔在上面写,见此情景我不禁心中生疑,看来这些全是等着让她批阅的东西,可她这么一个化外的小部落,有这么多要办地事吗?

    批了半天也没见桌上的东西少多少?这要批到什么时候啊,想到这我一横心刚要张嘴,外面又进来人了,这次是个老头,这老头可和那大汉不一样,见到轻轻恭敬的不得了,轻轻也对他温言细语,虽然我还是一句都不懂,但却看出轻轻说出地话让这老头满意的很,直谈了多时,那老头才带着笑躬身退了出去。

    不行,照这个情形我等到明天也是个插不上嘴,打定主意,刚张嘴还同吐出字呢,只听门口一阵大乱,这次进来地足有七八个人,为首的还是那五大三粗的大汉,这次他可和上次不同,腰杆拔的笔直,连说话都比刚才响了三分,跟在他身后的人也不时的你一句我一句在那里凑趣,开始时我看见轻轻还在极力忍让着和颜乐色的说话,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手拍桌子站起来后开始怒斥着这些人,这些人看来是仗着人多势众,居然还回了几句嘴,可算得着机会均等了,她拍桌子我就拔刀,管他怎么会事呢,先都给他们放躺下再说。

    嘴里带着怒骂拔出刀来刚想往前扑,轻轻就将我喝住了,我的举动让这些人的气焰消失了不少,轻轻此时面色铁青,点着众人在大声训斥着,只几句话,这些人就把头低下了,等他们全都夹着尾巴走后我不解的道:“他们要干什么?”

    轻轻冷笑了一下道:“全是疯子。”话音落后只见她在帐内转了几圈,然后撩帘就向外走去。

    我见她出去了忙也跟在后面,外面的人此时全都在连吃带唱,跟本就没人注意到我们俩,轻轻走的很快,几乎转眼就出了营地,我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但她却越走越快,到最后简直就似飞奔一般,快的我都有点要跟不上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轻轻已出了这片绿洲,眼前又是那一片茫茫的沙海,前面就是一座高高的沙丘,轻轻在奋力的向上爬着,真到爬上那沙丘的最顶峰,她停了下来,如木雕泥塑身一动不动,我没问她什么,站在她身后也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在这里停顿,天地间更是安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过了多久,轻轻的双肩开始微微颤动,等她转过身来时,我看到的,却是一张满面泪水的容颜。

    我惊呆了,她在哭,如此坚强的她却在流泪,此时的她将双手背后,额头轻轻顶在我的胸口缓缓抽泣,隔了好一会,口中才低低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悍卒第三卷第27章心结

    我的心碎了,轻抚着她的头发道:“不要哭,无论什么样的情况,我都在你身边,无论怎么坚难,我都和你在一起。”

    伸臂将她拥进怀中后轻吻着她的银发,轻轻在我怀中缓缓摇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些人有多蠢,他们贪婪,胆小,无知,狂妄,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可自己却觉得自己既高贵又聪明,我帮他们躲开仇敌的追杀,帮他们寻找可以过活的土地,教他们识字,教他们练武,给他们治病,给他们赚钱,为他们的安全我拼命和别的部落结盟,疏通,可是他们,却到处惹事生非,到处树敌结怨,我花费了几年苦心经营的东西,只几天就被他们全毁了,如今境况好一点了,吃得饱了,穿得暖了,他们却又野心勃勃地想要恢复几百年前的大月氏王朝,他们不明白外面的世界,更没有自知之明,一个只有三千人的部落,青壮男子不过数百,却想再去统治近万里的土地,控制比他们多过几千倍的人口,他们在想什么呀?疯子,他们全都是疯子。”

    我到现在才知道轻轻口中说的疯子是个什么意思,简单是一群猪,居然连自己一顿能吃多少碗干饭都不知道,心中有气口中却尽量地柔声道:“何必为这种事生气呢,你该做的都做了,若他们仍是一心往心道上走,也只有由他们去了。”

    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果然,语音一落轻轻就转过身去不再理我,我暗骂自己蠢,以她的脾气,又怎会看着部民向火坑里进又不阻止呢?

    她刚才正是因为前途莫测,不知如何是好才哭的呀,我应该给她出出主意的,就算没主意也要鼓励一下,哪能劝她放手不管呢?

    正当我搜肠刮肚地想说词时只听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向回走去,我见此情景赶忙道:“等一下,我还有事想和你谈的。”

    轻轻略顿了一下身形后边走边道:“你不会离开你的同袍,我也不会离开我的部落,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她的话正中要害,顿时让我哑口无言,隔了好一会后才张口道:“轻轻,不是我不肯留下来,而是不能,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来过的日子,高官显爵,大起大落,苦辣酸甜也都算尝过了。拼了这么多年的命,到头来却落了个大罪的身子,说了你也许不信,我这回是皇帝亲自发配到敦煌来的,若留下来,不用半年你的部落就会有大祸临头。”

    轻轻瞪着我瞠目不语,我苦笑了下后又接着道:“其实我是想带着你和孩子走的,远离这里,远离尘世,找个天不拘地不管的地方终老一生,过自己想过的日子,我想到过你不会离开部民,也知道自己的梦也许只不过是个泡影。也许也许你现在已有自己的生活了,但我就是想和你说说,也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从没忘记过你。”

    轻轻没再说话,只是缓缓地向前走着,我此时忽觉心头轻松一片,管那男人是谁呢,反正我是将心里的话说完了。长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俩都没有说话,直走到营地前时轻轻才回头道:“准备一下,明早我们出发去找你那个被抓的朋友。至于刚才你说的,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呆住了,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让我给她些时间,那不是

    那不是答应了要和我走吗?惊喜之余忽又觉得心里没底,她说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呀?万一我是空欢喜一场呢?

    可想再去好好问一下时,却发现轻轻已进到营中不见了,我此时不由得暗骂自己窝囊,干嘛刚才不问清楚了?此时再去找轻轻怎么问?

    满营都是人,想问也张不开嘴呀。

    进入大营后刚刚站住,就有人将一大袋酒和一支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腿递了过来,我点头接过后刚猛灌了一大口酒,老钱拎着个熟羊头不知从哪钻出来笑道:“刚才我见你俩出去了好长时间,怎么样?得手没有?”

    我横了他一眼道:“瞎问什么?还是你自己小心点吧,别把肠子撑破喽。”

    老钱笑道:“你甭担心我,问你呐,怎么样了?俩人出去这么半天,你小子又坐怀不乱了?”

    他的话差点把我鼻子气歪了,此时也没心情和他扯蛋,扔下他迈步就向里面走,哪知刚走了没两步就听他在后面阴测测地一笑道:“想走?好,不想知道围在轻轻身边那只大蚊子是谁了?”

    听到这里我立马就站住了,老钱见我站下笑道:“哥哥我可是带着伤给你问了好久啊,那劲费的,这个这个啊。”

    关键时刻和我卖关子,我现在真恨不得踹他两脚,但人家手里握着重要的消息,现在可得罪不得,想到这我哈哈一笑道:“钱大哥你的身子不爽利,怎么就自己站这了?单良和秦朗那两个兔崽子呢?怎么就没人过来掺扶你一下?回头我就骂他们去。”

    说完奔过去搀在他胳臂上又道:“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咱们还谁跟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不也是你的事嘛。兄弟刚才是心里急,所以才有失礼不敬的地方,您是什么人?胳臂上跑马肚里边撑船的人物啊,哪能计较我这点子事呢,来,慢点走,待会我给您打盆水好好洗洗脚,您也有日子没好好洗洗脚了。”

    老钱捂着肚子笑道:“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是真为这事急了,居然连洗脚水都肯给我打,放心,哥哥不难为你,那洗脚水还是你留着给别人打吧。”

    我下死眼瞪着老钱,只盼着他快说围在轻轻身边的那汉子到底是谁,老钱见我这般模样又笑道:“别冲着我眦牙,我瞅着心里害怕,那汉子,咱用文人的话说,是轻轻姑娘身边的护花使者,用俗语说嘛,他是轻轻的,你那金马驹子有多重?”

    我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跨前一步就要去揪他的脖领子,老钱忙摆手道:“慢着慢着,我现在这身板可架不住你一拳,跟你说真的,这倘差事你们都顺手发了一笔,唯独我倒霉,吃了一拳挨了一刀还啥东西都没落着,你那些年为官做宰地家底子厚,也不差这点子小钱,就把那金马驹子给了我吧,也让我有点老婆本。”

    居然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敲我一杠子,不过想一想也是这么回事,我家里树底下好歹还埋着六千多两的浮财呢,真比老钱阔绰得多,虽然心疼,但给他就给他吧。

    忍痛咬牙地取出那金马驹子塞到他手中后我没好气地道:“现在能说了吧。”

    老钱手拿着这金灿灿的马驹子两眼有点发直,小声嘟囔了几句后又道:“你真给我呀,这东西可值不少银子呢,你不心疼?”

    我终于控制不住了,两手掐住他脖子使劲摇晃道:“你他妈快说。”

    老钱被我掐得直翻白眼,拼命掰开我的手道:“掐死我看谁还敢告诉你,那汉子其实你该尊重着点的,他是轻轻的干哥哥,听说将她从河里捞出来的就是那汉子,他原是这里族长的儿子,后来见轻轻的本事大,就将这族长的位置让给轻轻坐了,还有,那汉子有老婆的,所以你别没事就冲着人家眦牙。”

    我暗自庆幸没让单良下手,但看那汉子瞅轻轻的眼神也不对呀,还有他看我的眼神,那可是充满了嫉妒的呀。想到这我将心里的疑问一说,老钱翻着白眼道:“你拍着自己的心窝子说,是人家看你嫉妒还是你看人家嫉妒?别说个男人,就是条公狗站轻轻身边了你都眦牙花子,还有脸说别人,真他妈乌鸦站在猪身上。”

    我被他抢白得哑口无言,瞪着眼看了老钱好一会后才道:“还好没和那汉子结了仇,看来我要好好报答一下他才对了。”

    老钱将那金马驹子揣好后笑道:“老婆孩子两条命,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

    那金马驹子我给后悔了,该给那男的才是呀,老钱这兔崽子够辣,一定是他猜出我得知情况后会送这个东西,所以才抢先下手弄去了,如今可怎么办?身无长物了,难道又要装王八蛋一点表示都没有?

    悍卒作者:又见青山第三卷第28章黑店

    穷的滋味真不好受啊,连想报答一下人都做不到,怪不得老话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想了半天后没招了,只好闷闷不乐的转回了自己的帐中,单良又喝高了,如今以像死猪一样趴在毯上大睡,秦朗看上去到是没喝多,见我见来了忙倒了碗茶过来道:'这里的吃食油腻太大,喝点这个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道:'早点睡吧,明早们就出发去救这里冷。

    '

    秦郎皱眉道:'只有我们?大姐没派人来跟着我们去吗?'

    我笑到:你怕了?

    秦郎摇头到:咱们要对付的是条很不简单的地头蛇,没有些熟悉情况的人帮是不行的,不然会吃大亏。

    此时老钱正在灯下一遍一遍的擦着那金马驹子,见秦郎说完后接过话缝到:小秦朗,这个事你就不用担心了,熟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有人比你更担着心呢,你就瞧着吧,我估计有人要亲自上阵了,不过你要心里有个数啊,该改口了。

    秦朗一楞道:改什么口?

    老钱贼笑道:姐姐呀,从今以后就不能叫姐姐了,至于改成什么?

    就不用我说了吧。

    秦朗瞄了我一眼后道:真要改口了?

    我狠蹬了老钱一眼道:闭上嘴吧,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别叫他放屁,赶快休息吧。

    第二天刚蒙蒙亮时我们就全都起身开始准备上了,不光是我们,原来整个部落都在整装出发,这情景让我感到有点吃惊,不会是全去吧,就算要火拼,也不用全部都去的呀。老弱孩童也是能上战场的?

    等轻轻来时问过她才知道,原来她以下令让部落全体转移去野马泉,至于跟着我们去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

    没别人更好,一是有他们不多,没他们不少,二是我现在瞅着她这些部民心里就觉得别扭,出发时我就跟在轻轻的身边。秦朗和单良都远远的走在前面,还不时的贼笑着回头瞅我几眼,我此时没心情理他们,而且心情更是出奇的好,唯一不爽的就是,轻轻骑地是头骆驼。

    而我骑的是大黑马,这样一来就显得她足足比我高出一头多。

    和她说话我得仰头,这个着实让我心里有点发堵,但轻轻却好象没这感觉,上路不久后就道:人口的买卖一般都会赶在大扎巴<集市

    >时才开始。扎巴一般都要半个月才有一次的,所以按时间上看,你

    的朋友应该还在史万宝手中,我在城中也还有些熟人在,咱们不要动武,出钱买下也就是了。

    那史万宝居然干起人口贩子的买卖了,一听这话我的怒火顿时窜起八丈多高,冷哼了一声后我答到:史万宝那斯伤天害理。这次我不但要救朋友,更要活剐了他。

    轻轻叹道:我权你还是不要如此的好,那史万宝不是个好对付地人物,此人刚来西域就篡夺了一伙小马贼的头领位置,而且这几年间此人将此马贼团营造的声势极大,和西域的几位王爷更是有不简单的关系,你若想杀此人,恐怕得不得手都无法逃出去。

    我现在浑身都有点打颤,咬着牙道:不管多难。我都要杀了他,你不知道,当年此人曾在中土代过一届帅位。两位与我至好的将军。

    3000多条兄弟地命。全都丧于他手,我不杀此人,死了都闭不上眼。

    轻轻皱眉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天你笑的那么不正常,可他犯了这么大的罪怎会到这里的呢?难道朝中没人下令缉拿他?

    我苦笑到:你不知道,史万宝那时上头是有人的,前太子在护着他,而且就是他授意史万宝如此行事,虽然缉拿文书下了,但也只是一纸空文罢了。

    轻轻点头道:既然如此,那现在捉到史万宝地人会给大功的是吧?

    我微觉错愕,轻轻一笑道:那咱们就想法子活捉他吧。

    轻轻这话让我大吃了一惊,活捉?那史万宝可不是一般人啊,武功高强狡猾诡诈,而且又在这里有那么大的势力,想活捉他,恐怕比登天还难啊,就算捉着他了,可怎么离开呀?带着个大活人跑可不同与带个脑袋跑方便。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我郑重道:轻轻,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活捉史万宝太难了,一个不慎还容易被他反噬,这太不划算了,不用活捉,只要杀了他也是会给咱们大功的。

    轻轻摇头道:不行,必须活捉,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去办一件事,你不要管了,让我仔细想想。

    活捉史万宝后她要办一件事,能是什么事?我知道轻轻在这里也是有一股势力的,也许她想利用史万宝的姓名去干什么吧?有可能和柳先生死后的那个封号有关,既是这样,那无论如何也要擒到史万宝了。

    接下来的几天轻轻都沉默不语,显然是在思考怎样捉史万宝地事,我不敢打扰她,但是见她自己一个人谋划又觉得心疼,几次询问也都徒然无功,不得已下我也就不问了,只是在脑袋里不断的盘算着要怎样下手才好。

    不细想不知道,这里的困难实在是太多了,首先,这里冷是一定要先弄出来的,再有史万宝住在哪?平时都在哪活动?身边哦度跟着什么人?有些什么喜好?这些是一概不知道,但要想弄清,又担心满城都有他的耳目,被他察觉别再让他跑喽,跑了也不要紧,怕就怕此人闻讯后躲在暗中再给我们来一下子,那可就偷鸡不成丢把米了呀。

    在离于阐城不远时轻轻领我们先到了一户庄子,这庄子可真不小,而且人也不少,但这些人我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路,那眼神各各都如饿狼一般,都斜着眼瞅人,院中停满了一峰峰的骆驼,一挂挂的大车,地上更是垛着大半个院子的货物,不时还有一些人在一间门房里领完牌子后就拉着骆驼上路的,看到这我有点纳闷,领到牌子就上路,这是哪里啊?难道是于阐国一个办过关路引的地方?

    轻轻让我们三个进一间小屋中歇息后就出去了,趁着来人倒茶送水的功夫我问那人道:老兄,咱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那人被问地一楞,随后笑到:几位大爷是新到西域的吧?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就是黄土店呢?

    一听黄土店这三字我就在心里一激凌,好家伙,这里就是丝路南道上那座鼎鼎大名地黄土店啊,从官面上讲,这里只是一座专给丝路南道的商队上水料的客店,但从暗里将。这里却是丝路南道马贼的一个聚集地,几乎所有在南道上混饭吃的人都要先来这里报报号,这里不但聚集着马贼,还聚集着大量待人雇佣的刀客混混,这还不出奇,最出奇的乃是这里的店主也不知是何方的神圣,行走在此的商队只要有他的一面木牌,就没人敢去动商队里的一丝货物了,哪怕是价值连城的红货,也没人敢动,这腰牌来的也简单,传说每个过路的商队只要将货物的三成交到这里,就能领到,而这商人也乐意出这份钱,商人自古以来就是怕战乱的,用他们的话说,这也就是破财消灾了。

    那个倒茶的陪着笑出去了,秦朗探头向窗外看了几眼后低声道:老大,大姐自己进去能行吗?要不我跟进去看看吧?

    单良站起身来道:你别去,还是我来吧,你俩做好准备,一但有情况不对就赶快跑,然后30里外的胡杨林子里见,你们放心,我不会让柳姑娘出事的。

    我此时也是心头隐隐不安,但我却了解轻轻,不该冒的险你做,没有把握她是不会带我们来这里来的,见单良说完后我端起茶碗笑到:别急。轻轻既然这样安排,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就只管听她的安排吧。

    天都要黑了也没见轻轻回来,此时我也有点坐不住了,在底墒饶了几圈后刚想找个借口也进去看看,就见几个人抬着大桌子进到了屋中,当先那人夹着一坛子酒笑道:几位爷慢用,后头还有支烤骆驼羔子给几为爷上来呢。

    看着那一桌子的好吃好喝我满头的雾水,强笑了一下后对那人笑道: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呢?怎么不见她来吃?

    那人边布置着杯盘边笑道:我们三掌柜的有事出去了,留下话说让我好好侍侯几位爷,她定更前就能回来。

    三掌柜的?这称呼是叫轻轻的?别是我听错了吧?震惊之余我问道:这位老哥,你刚才说的三掌柜的是不是指与我们同来的那位姑娘好?

    那人笑道:当然,咱们三掌柜的也是随便什么人都敢冒充的吗?

    敢情几位和我们三掌柜的认识还不太久啊?

    没想到轻轻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想到这我苦笑道:认识的年头不少,但进些年却没怎么走动。

    那人哈哈一笑道:怪不得呢,刚才我还奇怪,我们三掌柜的向来不与人深交,怎么就一下子多出您这么几位面生的朋友的?没想到原来竟是她来人家的旧识,几位慢用,有事只管吩咐我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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