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了。”
筱矝一张脸更红,白了任飘萍一眼,这才又将适才的说了一遍,同时道:“你可知道烟袋爷爷和刘浩轩是怎么死的吗?”任飘萍道:“难道不是仙人掌金沙堂堂主端木虹所杀?”筱矝道:“在金凤楼时我看见常公子的左手有一道很深的血痕,我当时细看了,那是金箭所伤,只是以常公子的武功只怕那端木虹很难能够伤到他。”
任飘萍淡笑道:“呵呵,单凭这个吗?”
筱矝哼了一声,道:“昨夜你在武林陵不是说常公子对朝鲜国很熟悉还让他做向导的吗?”
任飘萍轻描淡写道:“这两者之间有关联吗?”
筱矝心知任飘萍重义,转身走了几步,道:“你也知道你总要面对事实的,此次去朝鲜国,他们二人各怀鬼胎,你到时人生地不熟,对朝鲜国的武功又不懂,不如不如”忽一转身,冲任飘萍嫣然一笑,温柔道:“不如让我去好不好,我会说朝鲜语的,我还了解朝鲜目前的政局。”
唐飞听到这里,失望扑面而来,手的那包东西滑落在地也是未查知,转身就走!
不料任飘萍笑,道:“不行!”语气却是暂钉截铁。
筱矝顿时只觉心一冷,气道:“你——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跟你去的!哼!”身形疾掠,到了后院门口,却是瞥见地上有一包东西。捡起打开一看,翠绿荷叶包着的竟是自己最爱吃的秦淮河畔著名的‘李记’四式甜点,心一热,脑海唐飞的影子渐渐变得清晰。
任飘萍的轻功当然好过筱矝,所以现在任飘萍就站在筱矝的背后,只是任飘萍比筱矝似乎更吃惊,任飘萍当然不会忘记那个腊月寒冬、那个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德桥上筱矝送给自己的的‘李记’四式甜点。
筱矝知道任飘萍不会忘记,她知道任飘萍的心在颤抖,因为此刻任飘萍粗重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旁想起,她在等,等任飘萍留下她。
筱矝忽然觉得她似乎听到的是自己的呼吸声,惊愕间回头,哪里还有任飘萍的身影。不禁很从心来,暗道:任飘萍!好你个薄幸之人!
任飘萍一闪而过径直穿过雅净阁,走至雅净阁的前院,但见一高峰刀一般静立于庭院之,呼啸的寒风卷起一身皂衣的一高峰的动也不动的眼角,任飘萍过一高峰,目不斜视,不言语,不停留,像是风走在风。
可是一高峰的眼却是被这阵风吹动,一眨,口欲张,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他本想告诉雅净阁已经是除了他和筱矝一个人也不剩,守在门口的一高峰看着燕无双和唐灵走了,也看着欧阳尚晴和翠烟门的两名女子走了,唐飞也走了,现在,筱矝正自从他面前走过,点头,算是道别。
大家都走了,可是一高峰还在等!他知道常小雨会回来,任飘萍会回来。
只是一个人变了,还需要等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