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雨呲牙咧嘴道:“知道了知道了,走走走!我们先回去!”说着冲任飘萍和等人做了个鬼脸。紫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众人一笑,随着常小雨离去,临末回头道:“任大哥?”任飘萍哦了一声,抬眼看向紫云道:“我会照顾好小常的,你就放心了!”只是落眼的瞬间,任飘萍忽然现紫云眼一抹掩不住的悲伤一闪而过,紫云似是想说什么却是终归没有说出来,只是重重地冲任飘萍点了点头。
一高峰眼的任飘萍似乎变了许多,因为他看着任飘萍的眼不似以往的那种坚定,而是多了些迷离的变幻,忽然道:“你真的是大夏的皇帝?!”
任飘萍苦笑,道:“莫不是朝廷派你来剿灭我的?”
一高峰不语,迷离的双眼看向这阳光下依旧冰冷的虚空,却似又渐渐地坚定,道:“前门等你!”坚定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迈出雅净阁后院。
院子里就剩下任飘萍和筱矝两个人,筱矝眉目间的清冷若隐若现,幽幽道:“心桥如虹,雨逝月落终不悔。划破夕阳,坊幽香随风漫。”
任飘萍心一震,只觉一股冷意从脚底漫起,倒似是比这寒冷的天气还要让人难以抵挡,筱矝口所吟唱的正是自己为二人在德桥初次相遇时的减字木兰花一词的上阕,思绪翻涌,感慨万千情不自禁吟唱出下阕:“平生冷暖,今夜桥上遇筱矜。秦淮烟雨,多少酒色成新愁。”
筱矝冷艳的脸上忽然一热,两行清泪无声疾落,抬手急欲拭去,却是被任飘萍有力的手一握,筱矝低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成功,任飘萍叹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筱矝泪如雨下,只觉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所有的委屈和悲苦便在这一瞬荡然无存,整个人虚脱般软软地倒在任飘萍的怀里,任飘萍放开筱矝的手,放在她的腰间,任凭筱矝的泪打湿自己的双肩。
唐飞提着一包什么东西正要走进雅净阁的后院,闻声停步细听。
此刻任飘萍轻拍筱矝后背,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一顿,满脸愁思,又道:“此去朝鲜国,我心也没有把握,实是生死难料,是以不想连累你们任何人!”
筱矝闻言,梨花带雨的脸庞扬起,看向任飘萍,嗔怒道:“我才不管,再说了,你对朝鲜的武功了解吗?你会说朝鲜话吗?”复又转头四下看,小声道:“你对常公子了解吗?”
任飘萍眼望筱矝秀色可餐的娇颜,鼻息间全是筱矝那种淡淡的特有的香味,竟是半晌没有听到筱矝一句话,是以半色半些茫然地问道:“你说什么来着?”
唐飞在筱矝的那四下望迅收回伸出去的头,无力地靠着墙,仰头叹息,复又摇头准备离开,却是忍不住又伸出头。
筱矝雪白的脸上红晕掠起,粉拳砸在任飘萍的右肩,道:“人家跟你说话,你在想什么呢?”
任飘萍哦了一声,道:“是吗?只顾看你的脸了,就再说了一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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