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上甚是热闹,各色小摊各有热闹。
杜月扒在李慕肩上,一脸惆怅:“翅膀,我还是特别放心不下教……方大哥……”
“鸟毛,你说你为什么放心不下我爹呢?”
“混蛋,你叫爹还上瘾了不是?”杜月扭了扭李慕的耳朵,“你这么老,都把方大哥衬老了!”
“小姑奶奶,你消停会儿行吗?”李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开了她的手,捂住耳朵,他道,“你说大公子是不是武功很好,比咱们俩加起来都好?”
杜月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说大公子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比咱……比十个你加起来都好看?”
杜月想了想,仍旧点了点头,“我怎么觉得有什么怪怪的……”
李慕在心头偷笑,却是一本正经地又问:“况且大公子身边还有小公子,小公子虽然没有大公子的武功厉害,却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对不对?”
杜月无法辩驳,只能又点头。
“小公子长得是不是也是特别好看,比十个你加起来都好看?”
杜月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是跟十个我比较而不是十个你比较?本姑娘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怎么能被你如此侮辱!”
“鸟毛,你越来越不要脸了,你看,我只是拿你和大公子小公子比较一下,你就说我侮辱你!你将大公子与小公子放在何等地位!”
“你个王八蛋!”杜月想不出什么话语回敬,气极之下,一下扑到李慕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使了老大的力气,迫得李慕从鼻间逸出一口闷哼。
紧接着杜月就气哼哼地转身而走。
李慕捂着肩膀跟上。
穿过人群,杜月走到一处小巷。
“喂,杜月,你慢点走,别跑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
“本来就是你错了!”杜月不满地回复一句,忽然听得巷尾一户人家里传来救命的声音,杜月变了脸色,立刻就往那人家而去。
李慕连忙也跟着而去。
就在李慕往巷尾走的时候,一户人家里忽然有人隔着墙扔出大把的柴禾来,直直挡住李慕的路。
李慕心头一跳,立刻便跃起身,避开低处的柴禾,踩着高处的柴禾,借柴禾之力继续往前跃去。
只是,已晚。
当李慕抵达巷尾那户人家的时候,已经不见杜月的身影。
小院里躺着一地尸体,皆是一剑封喉而毙命。
李慕将那户人家的屋子里里外外扒了个遍,也没找到杜月。
他沿途回去,跃过墙,到先前扔柴禾那户人家去察看,也只见到满地一剑封喉的尸体,如风沙一般随意散落在院中,没有一点生机。
“我又到集市寻找一圈,仍旧没有找到杜月。随后我就回府,停下了对婚礼的筹备,调集所有的人手分成三拨去寻找杜月,只是直到今天,已经两天了,还是没有找到她。”李慕说着,从座位上下来,蹲到了地上,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眼睛深处却蕴含十足的忧虑与担心,“这个死鸟毛,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当时你因那莫名其妙出来的柴禾而被迫与杜月分开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别的声音?”
“没有,当时除了柴禾落地声,并没有什么别的声音。”
方淮又问:“那先前听到喊救命的声音时,有没有听见什么特别的声音?”
李慕摇摇头,“也没有,那一片地方特别安静,简直可以称得上死寂了。”
“杜月连形势都没有判断就过去,未免也太莽撞了。”方淮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皱起来,“这么安静,说明是有人做下的局。只是,目的是什么呢?而且,杜月会跑到那里,不过是因为与你赌气,做这个局的人又怎么会料到杜月一定会去那儿呢?”
方淮犹在思索,却突然听莫非鹤大大地叹了一声。
“你叹什么?”
就见莫非鹤从胸口掏出了一个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喀嚓喀嚓咬了起来,“你们说的话,我每个字都听得清,却什么也听不懂。”
方淮本来极是忧虑,却叫莫非鹤这一出冲淡不少忧虑心情,他面朝李慕,“将这家伙带去客房吧,我单独与你说。”
李慕站起身,拍了拍手,便有婢子进来。
“非鹤,你先去客房等我,我不会走的,怎样?”
莫非鹤捂着胸,撅了撅嘴,勉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李慕嘱咐婢子两句,随即那婢子将莫非鹤领去客房。
偌大的正厅,只剩下李慕与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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