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上的山来,吕阳见鲍大楚、桑三娘、王诚等长老都已在山顶恭候,显然是在任我行上山后陆续赶到的。
“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吕阳冷声问。
鲍大楚抱拳道:“启禀右使,我等现已将成德殿团团围住,只要他们还能出的来,必死无疑!”
“任我行等人什么时候进去的?!”吕阳关切问。
“已经进去了一个时辰左右!”桑三娘恭敬道,俨然一副对教主的姿态。
任我行等人怎么也想不到,投靠他的七位长老,其实早已投效于吕阳麾下,等的就是今日瓮中捉鳖。
‘一个时辰?!’朱厚照一听已是心乱如麻,手上示意吕阳赶快带路。
众人早就发现这个身披黑貂斗篷的男子,见他紧跟吕阳身后,还以为是吕阳的贴身护卫。只有细心人才会发觉,吕阳虽然走在前面,但他只是走在左边稍快一步的位置,他身体稍侧,俨然一副引路人的模样。
“任我行已练成吸星大法,待会得小心些!”朱厚照不放心嘱咐道。
“臣明白!”虽然朱厚照只是随意提点,但吕阳心中犹如一阵暖流缓缓流过心田。默默道:‘臣就是拼得一死,也定保皇上周全!’
发现杨莲亭面无全非的尸首,朱厚照也知大事不好!没想到杨莲亭竟然在他们手上,难怪他们会轻而易举的找到东方不败住所。
“哈哈哈~~~~”苍老狂傲的笑声从花园中传来,朱厚照顿时浑身犹如跌入冰窖,飞一般的冲向花园。
眼见的场景就更那日的梦境一样,东方不败奄奄一息的跌倒在血泊之中,任我行一脚踩在他胸口之上,其他几人亦将剑锋指着他。
‘该死的任我行、令狐冲~~~~~更该死的是自己!’朱厚照简直气得、后悔的红了眼睛。
眼看任我行即将痛下杀手,吕阳先朱厚照一步,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任我行本聚气就要往东方不败头颅打去,待听到吕阳的笑声,顿时中途停手,神色紧绷的转首望着他。突然释然一笑道:“你就是吕阳吧?!”如今东方不败已命不久矣,吕阳年纪轻轻,任我行自然不信他能以一敌五。
“正是吕某,只是没想到吕某下山才不过两个时辰,任教主就已替吕阳收拾干净了,吕阳在这里先谢过任教主了!”说罢煞有其事的对任我行拱了拱手。
任我行这才惊觉吕阳的意图,他故意扬长避短,引自己来杀东方不败,此时自己因为与东方不败苦战,最后又被东方不败内力所震,心脉受损,内力已经大不如前。不由得仰天大笑道:“好你个吕阳,原来你用的是一石二鸟之计!”自己先离山,让自己与东方不败两败俱伤。
“不过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吕阳讪笑着,突然话锋一转道:“向问天、任盈盈叛教篡位,不知从哪里找来与前教主任我行相似之人,谋害教主东方不败。我吕阳身为神教光明右使,有义务为神教清理叛徒,为教主报仇!只是教主被奸人所害,我吕阳不得不临危受命,暂代教主之位。”
众人听他颠倒黑白,任盈盈气得满脸涨红,“吕阳你好卑鄙!”
任我行心下骇然,面上却假装不以为意道:“老夫连东方不败都打得过,还怕你这黄毛小儿!”
吕阳抽|出长剑,冷笑一声,高喝道:“还不动手!”众人只道他是要身边那人一起出手,哪知上官云单刀直入,从任我行后背偷袭。
“教主小心!”向问天赶紧一带任我行,险险躲开。软鞭一挥,顿时与上官云缠斗在一起。
“上官云!”任我行咬牙切齿,本想直取上官云性命,但吕阳已经近身,由不得他丝毫分心。
吕阳冷笑道:“任我行你不过是个过气多时的前任教主,败寇而已,还做梦他人会重新效忠于你?!”此时他早知任我行已被东方不败重伤,更是故意激他道,“告诉你吧,日月神教七位长老,全部早就投于我吕阳麾下,愿为我吕阳的宏图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为小小的‘三尸脑神丸’,就能控制住人心?!任我行,你是被西湖湖底的黑牢关傻了吧?!真是越老越糊涂,越活越回去了!”
果然吕阳刚一说完,只见任我行长啸一声,双目充血,出掌更是变得凛冽。
朱厚照对战令狐冲,令狐冲唰唰唰,四剑疾刺,直取朱厚照印堂、双肩、小腹,若稍有不慎即会被刺成重伤。朱厚照避轻就重,犹如白鹭起飞,一个险险避过。吕阳深知皇上重伤未愈,赶紧向他聚拢,帮他分担。
任盈盈见众人混战,倒无人留心倒在一边的东方不败,心道:‘东方不败毕竟没死,不若先补他一刀,再去帮忙!’想着便拨出短剑,对着东方不败方向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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