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朱厚照已来不及回身接掌,只得暗提内力全力抵抗。
当童百熊十成十的掌力猛击其后背时,朱厚照被打得飞起身来,从马上重重摔在两米开外的地上。
“噗嗤~~~~”一声,朱厚照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童百熊亦被朱厚照浑厚的内力镇开,不由得刮目相看:‘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般高深的内力了?!’
“贼人拿命来!”刘铭永等人见这般情景,个个目呲欲裂,皇上居然在自己面前受伤,只恨不得以死谢罪!
敌众我寡,自己还要上山通知东方教主早做防范。童百熊也知不是称好汉的时候,在空中一个回旋,立即掏出‘黑血神针’对着朱厚照他们射去。
刘铭永不顾个人身死,直扑向朱厚照,用自己的后背挡在前面,带着朱厚照一个翻滚,险险躲过一排飞针。待众人躲避开‘黑血神针’,童百熊已驾马狂奔,冲出几里之外。
“该死!”朱厚照嚼着口中的腥甜,愤恨道。看着因中毒针跌倒在地吐着白沫的坐骑,朱厚照此刻真恨不得将童百熊千刀万剐!
“皇上,请赶紧静心调息!”刘铭永关切道。其他三人亦持刀向着驰道,将朱厚照护在身后。
朱厚照只觉后背火辣辣地一片,赶紧盘腿打坐,运功调理。九阳神功不愧是武学顶级内功,不到一个时辰,朱厚照已觉刚才还在自己体内不断乱窜的真气,尽数归入丹田。长长吐了口气,所受内伤竟好了大半。
示意刘铭永扶自己起来,月色已深。
‘童百熊这么晚会有什么要事,不得不下黑木崖?!’朱厚照心中暗忖,‘难道是任我行?!’看着满地的马匹尸首,此处离黑木崖不过四十里路,离平定州有十里,若先倒退回城,换上马匹,不知还来不来的及?!
只能拼了!朱厚照不顾内伤,运足脚力,展开轻功。“跟上!”
“公子!”侍卫们惊呼道,皇帝重伤未愈,现在又强行运功,只怕会加重伤势!
总算在黎明之前赶到了黑木崖下,朱厚照再也支撑不住的差点晕倒在地,幸亏刘铭永眼明手快将他扶住。
“立刻放信号!”朱厚照支持着道。
望着夜空中突然升起的绚丽火花,吕阳心中一阵激动。今晚他彻夜未眠,上官云已来消息称,黎明将会带任我行等人上山,一番秘密的调兵遣将,吕阳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定要任我行等人有来无回,与东方不败一起葬身黑木崖上。
“皇上?!”日夜思念的人此时就在山下,吕阳一番激动之后,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皇上这个时候怎么来了?现在已到关键时刻,莫不是皇上后悔了?!’
“右使,山下有人自称是右使朋友,送来书信。”侍人将一纸条恭敬地双手奉上。
顾不得失态地赶紧打开一看,吕阳顿时心乱如麻,三魂六魄瞬间只剩下一魂一魄。“皇上被童百熊重伤,昏迷不醒!”
“吕右使,刚刚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的声音由远及近,威严中透着少有的急切与紧张。
方才的信号,想必他也看到。吕阳抱拳一五一十道:“皇上已到黑木崖下,但被童长老打成重伤。不过教主宽心,并无大碍!”以东方不败对皇帝的心思,若知道皇帝重伤昏迷,一定会不管不顾直冲下山。
“什么?!御前侍卫怎么护驾的!”原本料到是朱厚照来了,东方不败心情大好,此刻听闻朱厚照受伤,登时犹如从天堂遁入地狱,只想将群无能饭桶全部五马分尸。
“本座现在就下山去看他!”虽听得朱厚照无碍,东方不败仍忍不住担忧,‘童、百、熊!’布满血丝的双眼透着嗜血的诡气。
‘任我行马上就要上山了,决不能让东方不败现在离开!’吕阳赶紧抱拳一揖道,“教主容禀,皇上重伤,教主关心自是情理之中,只是现下皇上与教主之间的误会还未消除,况且教主这身装束,若被同行侍卫见到~~~”皇宫中东方不败都是女装示人,现下却是一身男装,还贴有胡须。吕阳声音渐消,一切不言而喻。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其他侍卫怎么想他毫不在意,大不了全杀了!只是朱厚照与自己现在心结未解,自己冒然去看他,也不知他到底愿不愿意见我。一想到这,不觉心中凄苦,当初自己负气离开皇宫,全是因为朱厚照说他后悔让自己进宫。满含深意的眼神若有所思盯着吕阳,半响道:“那吕右使以为如何?”
吕阳恭敬道:“不若属下先下山看望陛下,先探皇上口风。”见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瞪着自己,吕阳赶紧撇清道,“属下全是为教主着想,绝无私情!况且陛下不远千里赶来,想也是思念教主。”
东方不败左右思量道:“好,你先下山去,若是他愿意~~~~”犹如初恋的少女,心中羞怯地砰砰乱跳道,“立刻发信号给本座!”
东方不败松口,正中下怀,吕阳立刻应声,急急忙忙赶下山去。
“来人啊!”东方不败转首朗声喝道,“传本座旨意,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童百熊你竟然敢伤害他,那我们就是有过命的交情,今日也要恩断义绝!
“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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