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郁闷,最恼火的是什么?别人她不清楚,但是花凝熏此刻觉得,自己最郁闷最恼火的事情就是,一夜无眠之后,还得遭人调侃。
这不……
“啧啧,小子,你昨晚上野猫打架啊?怎么眼圈两轮黑的啊?”
一大早起来,昊玹一见花凝熏两轮显眼的黑眼圈,凑近再凑近,看着前面神清气爽的主子,再看看后面这个神情萎靡的人,笑的格外欠扁。
虽然是凑近花凝熏耳边轻声说的,但是,照他的嗓音,恐怕这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吧,花凝熏仿若没有听见,脚步一转,从他身边绕身而过。
“欸,别走啊,看主子的精神多好,小子,要跟上主子,你还得多训练训练啊。不过……”一手摸着光滑的下巴,眼微微一眯,一抹不含好意的诡笑显而易见,“嘿嘿……这些嘛,久了就习惯了。”
是是而非的话,让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声,看来,这两个翩翩公子断袖是断定了!
走在前面的魅如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发表任何言论,毕竟……再温顺的猫儿逗久了,也会抓人的,更何况,这只“猫”可不是温顺的主儿。
魅如君有这个认知,不代表其他的人也有这个认知,昊玹就是这其中之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看到这小子一脸平静的样子就想逗弄逗弄。
花凝熏袖中的手很手痒的勾动了一下,眼一眨,继续绕路而走,偏偏就是有人不识趣,跟着再度跟上花凝熏,“小子,好好服侍主子,我们就靠你了!”说罢,还任重道远一般凝重的拍了拍花凝熏的肩头。
呼出一口浊气,花凝熏攸的转头看向昊玹,无预兆的,一抹绝美的笑容露在脸上,了解一般也同样拍了拍昊玹的肩头,而后转身翩然离去。
星光璀璨般的眼,洁白的贝齿,两个小酒窝当场让昊玹一怔,陷入石化境界,没想到这小子笑起来这么勾人,肩头传来那轻轻的两拍,延着变迟钝的神经慢慢的传进中枢大脑,突然拍自己这两下,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怎的,突然受到这高待遇,他反而心中有点毛毛的,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这小子一身毒,自己刚刚拍了她的肩头……
苦着一张脸,眼左右一看,疾步到不远处的一个喷水池边仔细的洗干净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花凝熏正在转角处,注意到昊玹的动作,嘴角翘起一个恶作剧的笑意,伸出手,拍灰尘一般慢慢的拍了拍被昊玹碰过的肩头,小样,敢笑话她失眠,那让他也尝尝这失眠的滋味。
整整一个早上,昊玹就在心惊胆战中度过,不时悄悄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僵住了。
越是小心谨慎,瞧在花凝熏眼里就越爽快,失眠的郁闷顿时散去一大半,这世界上,快乐有两种,一种是愉悦的事情,自发的快乐,而另一种,则是花凝熏现在,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
用过餐,花凝熏自动理解魅如君和寒堡主有他们男人的话题要谈,而她这个假男人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去听些枯燥的话题,跟魅如君示意自己要出门逛,也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自顾自的出了门。
前面是花凝熏潇洒离去的背影,身边是魅如君丝毫不在意的“宠溺”表情,寒在天含在喉咙的话又咽下,照那公子受宠爱的程度,他现在去求情让他们解救自己的儿子恐怕是天方夜谭了,甚至可能再度引发魅公子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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