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更衣!”见花凝熏迟迟没有动作,魅如君再次重复一次。
眨眨眼,最终确定了,不是他说错,也不是自己听错,而是他大爷真的这样吩咐了,嘴稍稍一撇,慢吞吞的走过去,人在屋檐下,能不低头么?
双手放上那腰带才开始犯难,银色暗纹腰带不是普普通通的挽一个结就算了,末端打着复杂的穗,双手解了半天不仅没有解开,反而让那结乱成一团,挫败的叹口气,见魅如君压根儿没有帮忙的打算,双眼在房内滴溜溜一转,想看看有没有剪刀一类的利器直接剪掉算了,反正他又不缺一条腰带的钱。
“去掉你脑袋中的想法!”头顶传来冷哼,光看她眼睛那么一转,他便知道她想干嘛,为了避免自己的腰带遭到毁灭待遇,似笑非笑的放下手,握上花凝熏的两只手。
突然被一双大掌罩住的双手微微一颤,努力忽视着那双手传来的热度,左手握住右手的时间太久,早忘记了别人的手会带来的温度是什么感觉。
“看来,云嫂确实还没有给你教导合格,连最基本的都还不会!”头顶再次传来的话让花凝熏从难得的仲怔中清醒,看着已经解开放到一旁的腰带,再看看自己的手,这么快就让他把一堆死结给弄开了?
“不早了,早些歇息!”边说着,边向那大大的床榻走去,步伐慵懒自然好比在自家卧室一般。
花凝熏看了看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再看看魅如君,他睡了床,她睡哪里?难道他让她睡地上?
“我不介意分你一半床,寒堡主的美意,可不要糟蹋了!”已经慵懒斜靠在床榻上的魅如君凤眼轻瞟一双眼乱飞的花凝熏,一头放下的墨丝随意的搭在身前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飘散在脸上,散了凤眼内的黠光,轻勾起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蛊惑的邪气,宽松的里衣因为他的姿势而右襟略开,迷人的胸线在烛光下演绎着一场完美的魅惑。
花凝熏看了一眼便转回了视线看向别处,不是害羞,二十一世纪半裸的,全luo的都见过,还会对他这露一点的肉的害羞?只是,能将一场暧昧的诱惑不自觉的流露到这个份上的,他却是第一个所见,真是妖孽!
“怎的,不愿?如此,地上桌上,你随意!”预料之中的动作,虽然早就想到,但是经由花凝熏做出来,魅如君还是勾起了唇好比偷腥的猫,安然侧身躺下,心安理得的一个人享受柔软的大床,弹手灭掉烛火,黑暗之中见到花凝熏放松下来,呲牙咧嘴对他这个地方挥动拳头,唇边笑意更深。
“有光没光对我来说没区别。”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花凝熏一愣,挥到一半的手攸的顿住,有光,没光,没区别!意思就是,她现在的动作,他完全是看的清清楚楚咯!
脸上的表情凶狠的表情顿时瞬间回复平常,背对着魅如君狠狠的坐下,才继续呲牙咧嘴的无声骂开,NND,他怎么不是属猫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都能瞧清楚,她就不信他眼睛还能透视了,她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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