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坏了吧!”白暖竹盯着柳天凤半许,又将目光慢慢收回,最后垂下眼眸,端起酒杯,仰起漂亮的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快吃吧!”她柔声催促道。
柳天凤一脸狐疑的望着她,不解她的用意,但他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说。
既然她有话要说,柳天凤也乐意再等一等。
可白暖竹并不想影响他吃饭,她突然起身,原本有些疏离的眸子荡起一丝柔和的光晕。
“你先用饭,等会儿到后院来。”
说完也不等柳天凤反应,她已离开。
柳天凤确实是已经饿坏了,他匆匆的用了饭,又喝了口热酒。这才急颠颠去了后院。
今日他也感到十分的疲惫,想着赶紧见完白暖竹,他也好回房睡觉。
后院的一棵老树已经在春风里开出了新叶,整个院子里都充满了春日的绿叶气息。
白暖竹挺着笔直的背坐在树下的石桌旁。她的身形很纤瘦,细腰隐隐一握,背影也带着成熟女子的万种风情。
但她的神情却似乎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寂寥与落寞。
“白姨!”柳天凤恭敬行了个礼,白暖竹喊他坐下。
柳天凤听话的坐到白暖竹的对面,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开口,不由得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不知白暖竹找他有什么事?
可是将他叫来半天又不说话,这对柳天凤来说是一种煎熬。
毕竟他与这白暖竹并不相熟,不知该如何交流。
脑海中想了许多的开场白,最终还是直接开口问道:“白姨找天凤来,不知有何事?”
白暖竹凝视着他,突然问道:“你是山西小柳王?”
其实她纠结半天也是在想着该怎样问出口。
柳天凤没想到白暖竹会问的这么直接,不过他也不打算瞒着,便点了点头承认了。
白暖竹明显有些激动,甚至她的眼眶已泛出泪意,她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白姨?你莫不是家父少时的故人?”柳天凤见白暖竹这反应,心中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也不怪柳天凤这样想,他已经算是说的委婉了。他的父亲年少时风流成性,在外边欠下不少的风流债。
保不齐这白姨就是他父亲在年少时的哪位红颜知己。
“我虽认识你的父亲,但不是你想的那样。”白暖竹何等聪明,一下子就看破柳天凤心中所想。
柳天凤也来不及尴尬,只听白暖竹又道:“严格说来,我应该算是你的婶婶。”
此言一出,柳天凤直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比是他的父亲红颜知己还要令他炸裂万分。
“您?您是?”柳天凤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但是接下去的话却又不敢轻易的问出口。
白暖竹直接点了点头。
“我……你……”时间柳天凤变得语无伦次,竟不知如何再叫她了。
“天凤,你就叫我婶婶吧。”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为难,白暖竹已抢先道。
“婶婶,”柳天凤刚唤出口,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便又迟疑道:“可是,世人都说你……”
“说我死了,对吗?”白暖竹淡定的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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