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复返,看到躺在一旁装死的含蕊,怒从心中升,抓起一把银针就插进她的后背,痛的她是哀嚎不止。
“让我在你背上,刺个死字,看你还敢不敢助纣为虐。”
众人小心翼翼的将郭雪枝伏在朱大亨的背上,身上的袍子已被血浸湿。
杜楚耀带着官差正好赶到,丁崖如先让他将一众道童拿下,再去捉领头的。
被骗来的少女先登记再送回家去,等事情调查清楚,必会还她们公道。
虚兴真人早已不知去向,杜楚耀也只是装装样子,胡乱搜索一番。
晚些时候,安排好郭雪枝后,丁崖如准备再来龙王庙巡查取证,谁知却被拦在外面。
他懒得与守门的官差废话,直接去找杜楚耀,转了一大圈才知道,他也去了自己的府上。
“舅舅,龙王庙是怎么回事?”丁崖如大阔步的进来,却发现厅上不止杜楚耀一人。
“于大人,这位便是七殿下。”杜楚耀起身介绍道,“殿下,这是工部派来的河监,于业大人。”
河监这个时候到杜陵来?难道皇兄已经下批了河道款?丁崖如心生疑惑。
“殿下刚才提到龙王庙,恕臣直言。”于业面无表情的说道,“殿下是来探亲,本不该插手官府之事,更何况,龙王庙之事涉及河道银钱,本该河道衙门来处理。”
丁崖如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强硬,直截了当的指责自己,越俎代庖。
他确实只得到皇兄口谕,自己又无公职在身,之前是他软磨硬泡,杜楚耀也难以拒绝,现下看来,再想管河道的事怕不容易。
于业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又是厉自胜的门人,出来前特别被叫去嘱咐了一番,心中已明了情况,自然不怕得罪丁崖如。
他又板着脸说教了一阵,才与杜楚耀一同离去。
丁崖如甚觉郁闷,索性来看看郭雪枝伤势如何。
她已经抹了药,趴在床上,刚吃了两口粥,便看到他无精打采的走进来。
“怎么?抓不到人?”她想了想,安慰道,“有那个女的,不怕审不出主谋的去向。”
“哎,你别伤神了,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要紧,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去给你买。”
“让小丫鬟们去就是了,你别为我的事操心了。”
丁崖如坐在床边,唉声叹气道:“河道上的人来了,后面的事自是要交给他们去查,我无名无权,不好再掺和。”
郭雪枝皱着眉头,揶揄道:“这天下还有咱们七殿下管不着的事?你不是最喜欢多管闲事了吗?这是被谁浇了冷水。”
丁崖如苦笑着,自己确实被于业给唬住了。
就在此时,朱大亨突然闯了进来,紧张的询问道:“大姐大,你怎么样了?”
郭雪枝淡淡的笑着,回应道:“多谢关心,我已无大碍,幸亏你们来的及时。”
朱大亨挠着头,又想起什么,跑了出去,就听一阵骚动,还伴随着女人的哀嚎声。
他提着含蕊又风风火火的进来,直接将对方扔在地上,摩拳擦掌的说道:“大姐大,这娘们我带来了,你说要刺什么字。”
说着话,他将衣服一扯,露出血糊糊的后背,痛的含蕊又开始哀嚎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