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蕊哪想到会有如此大胆的人,震惊的捂着自己的脸颊,看清打她的人只是位小姑娘,羞愤的伸手抓住她的发髻,大骂道:“你这贱蹄子,竟然敢打我,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呀。”
梅儿与她厮打在一起,两个人不相上下,吓的小道童们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抓住她们。”含蕊被抓了一把脸,疼的吱哇乱叫。
梅儿被四个小道童拉开,其他二人只是被抓着手,不让她们逃跑罢了。
含蕊理了理头发,将扯下来的碎发别在耳后,喘着粗气说道:“我既来了,便料到你们之中必有刚烈难训的,既然你们出头,那就别怪我心狠,制不服你们,她们也难听话。”
说着话,她已将衣袖撸起,拿出一套训人的工具,“把那个领头的押过来。”
见她选了厉芳落,郭雪枝连忙喊道:“哎,就你那些破铜烂铁,还想制服我们?我劝你最好赶紧把我们放了,免得给自己惹上麻烦。”
含蕊本没注意她,听到这话瞬间气炸了,嚷嚷道:“先把她压在石头上,敢小瞧我,让她知道老娘的厉害。”
小道童蜂拥而上,压着郭雪枝趴在一块大石上。
含蕊嘴角上挑,冷笑着拿起一把尖刀,锋利的刀刃能照出人影,她一步步靠近,发出奸笑。
接二连三的撕裂声回响在地牢中,吓得少女们捂住眼睛,蜷缩在一起。
厉芳落大叫着:“你这泼妇,无耻。”
郭雪枝的衣服被瞬间撕碎,净白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外,这惹得含蕊更是兴奋。
她的指甲划过细滑的皮肤,惋惜的说道:“这么美的后背,若是随便留下疤痕岂不可惜了,让我给你刺一幅春宫图吧。”
她迅速换了银针,一针一针的扎下去,痛的郭雪枝撕心裂肺的叫唤起来,血水裹着汗水让后背看上去血肉模糊起来。
厉芳落知道她是故意转移视线,才会惹祸上身,心中虽然感激,但被死死抓住的她,也无能为力。
“喂,你快住手,要不然,我定会让你好看。”
“哈哈哈,现在的年轻小姑娘,说起狠话都这么可爱吗?”含蕊才不在乎,她转头看向一旁,正得意的炫耀手中的银针。
黑暗中一个身影迅速闪过,几声重击,小道童们全都到底抱头痛哭起来。
含蕊则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力量举起,重重的抛向一旁的石壁。
丁崖如脱下身上的长袍,为郭雪枝穿好,那不断渗出的鲜血,像是从他的心上流出。
郭雪枝痛的已经虚脱,她看到丁崖如的脸,不禁微笑,他来了,他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朱大亨将含蕊扔出去后,又收拾了另一旁的小道童,见他们吓得四处逃窜,更觉好玩。
“大亨,先救人。”丁崖如提醒道,而后将昏迷的郭雪枝抱了出去。
厉芳落在梅儿的搀扶下,跟着他跑上台阶,原来这地牢的出口就在那间废屋中,她出来后,正看见站在门口接应的邓归信。
“清越,你没事了?”
邓归信也正担心她,二人终于得见,甚是欢心,不过此时还不是时候,他们照看郭雪枝,又指挥少女们逃离。
丁崖如去而复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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